穩婆沒說的太仔細。


    她不想用這招就是怕產婦以後行不了房,被夫家厭棄。


    可活都活不下來了,還管其他的作甚。


    況且她生的是男娃。


    那就更不怕了。


    趙心蓉拿著破布毯子裹住剛出生的孩子。


    顏夏負責去燒火拿火鉗。


    沒一會,通紅的火鉗交到穩婆手上。


    她咬了咬牙,直接將火鉗對準趙月芳的陰道口。


    “滋啦——”一聲。


    “啊——”


    趙月芳被疼醒,她舌尖都咬出血來了。


    可一下還沒完。


    在穩婆的要求下,顏夏按住趙月芳,往她嘴裏塞了個木塊。


    “滋啦——”


    “滋啦——”


    “滋啦——”


    連著三下,穩婆總算停下了手。


    一股烤肉味蔓延到顏夏鼻腔,她強忍住不適,放開趙月芳。


    “行了,喂她喝下藥吧,挺過三日,就沒事了,記得,傷口別碰水。”


    穩婆說完,鬆了口氣。


    趙心蓉準備掏錢,卻被顏夏攔住,她給了穩婆拿了一兩銀子。


    “這,這也太多了,用不著,我接生向來價格都一樣,隻要一吊錢,也可拿雞蛋來換。”


    穩婆沒接。


    “今日辛苦你了,拿著吧,您救了她一命呢,這點錢值得。”


    顏夏將銀子塞到穩婆手中,勸說了兩句。


    穩婆總算接下了。


    “那就謝過大妹子了,不用送我,我自己走迴去,你們村子我來過三次咧,我認識路,記得啊,她要是有事,你們就來我村子找我,那我先迴家了。”


    穩婆藏不住喜意,她揣好銀子笑嘻嘻的離開。


    床上的趙月芳喝完藥,已經昏睡過去。


    她渾身都是汗。


    顏夏幫著擦拭了一番,又給她換上衣服。


    跟親婆婆也沒兩樣了。


    “幫人幫到底吧,趙大姐,你給孩子洗洗去,我把她連著床一起送進屋中。”


    “要我幫忙不,這床雖然不大,卻也重的很,加上她還睡在床上。”


    “我力氣趙大姐你還不了解啊?放心吧。”隻見顏夏一手抓著床頭的橫木,就像拉小雞一樣,拉著床進了屋子。


    仿佛床的四角有滑輪般絲滑。


    如果沒看到泥巴地上有兩道深深的劃痕的話。


    趙心蓉早就見識過顏夏的力氣了,可每一次都會嚇得張大嘴巴。


    “這孩子瞧著真壯實,一點不像未足月的,甚至比足月的孩子還大。”


    等趙心蓉反應過來時,顏夏已經從屋中出來了。


    兩人看著繈褓裏的孩子。


    都一致驚歎。


    “熱水還剩許多,給他洗個澡吧。”


    “行。”


    從中午忙到傍晚。


    顏夏才從趙月芳家離開。


    走時,趙月芳還未蘇醒,趙心蓉作主將孩子先帶迴家照顧著。


    剩下的事,顏夏就不想管了。


    對於趙月芳,她已經做的很到位了。


    幫趙月芳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可憐她,同為女子,見她危在旦夕略有不忍。


    加上當著村裏人的麵,幫她也算變相的打造名聲了。


    省的別人罵她為富不仁。


    顏夏迴到家後,隨便炒了兩個菜,吃完飯,洗了澡,直接上床睡覺。


    今天太累,就不遛彎了。


    半夜,趙月芳發起高燒。


    她迷迷糊糊摸到床頭邊,有一個竹筒。


    小心端過來,湊著喝了幾口水,幹燥的嗓子才舒服些。


    睡著後,燒就這麽退了。


    雖沒人照顧她,可對於一個外人來說,顏夏和趙心蓉能幫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大善人了。


    天亮,顏夏起床吃完早飯,順帶給趙月芳送了碗粥,看她脫離危險就不打算再去了,離開趙月芳家,她又去了山上。


    下山後,她給地裏的莊稼和後院的蔬菜澆了水,炒了幾道菜燜了米飯,中午吃完飯去趙大姐家看了看孩子,下午巡視牛棚。


    新牛早就送來了,可牛棚卻住不下。


    照顧水牛的幾人,拿木塊稻草簡單擴建了牛棚,才沒讓新牛住在露天屋子裏。


    顏夏幹脆撥了一筆資金給錢大哥,讓他加固牛棚的同時再擴建一倍。


    臨走時,她跟趙心蓉打了聲招唿,說她種了新玫瑰,等花農休息完,提醒花農一起侍弄。


    又給趙月芳留了一袋大米,20斤左右,並且給了一兩銀子,足夠她熬到羅百迴家,對此她算是仁至義盡。


    待到第四天,她迴到鎮上。


    閑暇時,顏夏給四個兒女想好了新名字。


    趁著不忙的時候,她帶著兒女去了縣衙,找左利改了姓名。


    大兒子改名為顏常福,三兒子改名為顏常祿,用的是常字輩。


    後麵的字並未動,寓意挺好,不需要改。


    二女兒陳桂花改名為顏常愉,四女兒陳臘梅改名為顏常怡,顏夏希望她們永遠開心快樂,無憂無慮。


    有熟人在。


    手續很快弄好,顏夏給左利帶了四袋古法鮮奶雞蛋糕。


    又宣又軟嫩。


    適合老年人吃。


    店裏也賣,售價依舊是半兩銀子一袋。


    一袋裏麵有整整10塊。


    哪怕是夏天,也能擺上半個月。


    不光是雞蛋糕,她還給左利拿了兩瓶酒,二兩銀子一罐的好酒,讓他和弟兄們喝。


    求人幫忙,絕不能小氣。


    哪怕關係再好的,也架不住一直索取。


    顏夏對於這些把控的十分到位。


    所以左利每次幫她辦事都很利索。


    休完小假,顏夏再次忙碌起來,每天睡醒就去鋪子酒樓幫忙,午休時去監督下糕點坊的建造進度,還順路到守城村轉了轉,自從雇傭守城村的李長濤當管事,顏夏就很少來了。


    一般來,都是給李長濤發工錢的。


    擔心自己忘記,她幹脆把這事交給謹於。


    日子就這麽過著。


    很快,七月到了。


    鎮上的百姓,家家戶戶都在門外掛上一盞紅燈籠,一到天黑,紅光印在石板路上,顯得十分詭異。


    顏夏有些不解,問了謹於,這才知道,原來民間有個傳聞,七月也稱鬼月。


    月初時陰間鬼門大開,有無數的餓死鬼冤死鬼偷跑到人間作亂,所以七月不宜搬家、嫁娶。


    有點錢的百姓,一般都忌諱這個,原主不知道,那純粹是太窮了,飯都吃不飽,還管什麽鬼不鬼月的。


    當然不信邪的隻占小部分,小清也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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