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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陳敏又問陳敏,出了這些,陳高層還對她做過什麽,因為現在陳敏既然肯開口,就表示她是陳敏們唯一扳陳高層的辦法。


    她的話對陳敏們至關重要。


    但是陳敏沉思了片刻說,陳高層後來通過各種手段,從牢裏麵出來了。


    陳敏們都是一驚,這殺人,還能這麽快就放出來,陳高層的關係也真是夠硬的。


    也就是陳高層從牢裏麵出來之後,陳敏的生活開始徹底改變,也就是造就了之後那個“萬惡”的陳敏。


    傍晚迴到家裏,陳高層已經迴到家了,從牢裏出來得有點早,早得陳敏都無法適從,更詭異的是,他竟然煮好了飯。


    陳敏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一桌子的菜。


    陳高層從廚房出來,看了陳敏一眼之後坐下來說道:


    “吃飯吧!”


    陳敏小心翼翼地坐下,不知道這個惡魔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見陳敏沒動筷子,他也把碗筷放下,說道:“小敏,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什麽事?”陳敏疑惑問道。


    他冰冷地看著陳敏說道:“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我被抓進去之後,家裏完全沒有了收入,就靠著以前的那點存款過日子。現在存款也差不多用完了,這往後的日子,沒法過。”


    他這話直說得陳敏後背涼颼颼的,大概明白他話裏頭的意思,眼淚刷一下流下來,哽咽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要趕我走了?”


    這個惡毒的男人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他能沒錢嗎?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是一個借口。


    他雙手交叉在胸前,說道:“吃完最後一頓飯,你就該走了。”


    是,無數次陳敏都想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對夫妻,可是,陳敏能去哪裏?陳敏一個孩子陳敏能去哪裏?陳敏哭著說道:


    “至少你讓我把高中讀完吧?讓我不至於在外麵餓死,可以嗎?”


    他冷酷地搖頭說道:“我實在沒能力照顧你這張嘴,你還是自求多福,看老天能不能保佑你吧!”


    陳敏猛地站起身來衝他吼道:“起碼我也叫了你十幾年的爸,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他卻是不急不慢地瞪著陳敏說道:“除非,你有辦法掙錢,那咱們什麽都好說,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大概是看出陳敏目前根本沒這個能力,於是站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當陳敏看到的時候,差點沒掐死眼前這個男人。


    上麵寫著:龍翔夜總會,持卡人是許安,也就是上次他帶迴家的那個陌生男人。


    見到他手裏遞給陳敏的這張名片,陳敏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了,陳敏的心好痛,就像是被刺了一把刀一樣。


    就算這個男人再惡毒,就算陳敏不是親生的,不管平時他怎麽打陳敏都好,陳敏都能叫他一聲爸,最起碼,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恩,陳敏是一輩子記著的。


    哪怕今天,這個男人要把陳敏趕出家門,讓陳敏自生自滅陳敏也無話可說。


    但是,他竟然想要把陳敏往火坑裏推,這還有人性嗎?


    夜總會是什麽地方,那裏簡直就是女孩子的噩夢,隻要一隻腳踏進去,就永遠都不可能洗幹淨的。


    陳敏一把將他手裏的名片打掉,隨即招來的是陳高層的怒火,他也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陳敏的臉上,打得陳敏耳朵嗡嗡直響。


    但是這一巴掌,比起陳敏心的痛,顯得麻木了。


    陳敏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罵道:“我不去。”


    陳高層惱羞成怒,揚起手掌來又想要抽陳敏耳光,可這次陳敏沒有躲,就這麽直勾勾地瞪著,這也是第一次,敢這麽與他對抗。


    不過陳高層的手掌舉起來之後就停住了,他不屑地朝陳敏笑了一聲,說道:


    “讓你出街餓三天,等到你連飯都吃不起的時候,看你還能嘴硬?”


    陳敏吸了一口鼻涕,抹抹眼淚說道:“我就算是餓死,也不可能去掙那種錢。”


    陳敏始終堅信,隻要陳敏不忘初心,守住女孩子內心的真善美,就一定不會讓自己後悔。而且更重要的是,陳敏心裏,裝著一個對陳敏極為重要的人,即使陳敏不可能跟他在一起,陳敏也要把自己最好的印象,留在他的心裏。


    不過,他也是一個心機頗多的男人。


    隻見陳高層收了收暴戾的脾氣,緩緩坐下,不慌不忙地說道:“小敏……”


    “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是好歹也養你十幾年了,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學。現在家裏有困難,沒了收入,你出點力,怎麽了?算得過分嗎?”


    陳敏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我出去打工,我掙錢還給你。”


    陳高層冷笑了一聲,搖搖頭說道:“你打什麽工能支持這個家庭?你這麽小出去,誰能給你什麽好工作?”


    這男人真心惡毒,自己整日無所事事,就混在麻將館裏頭,陳敏看他是想要繼續自己逍遙快活,恨不得把陳敏推進火坑換錢給他花。


    麵對陳高層提出的這個刁鑽的問題,陳敏一點也不覺著為難,理由很簡單,難道工作不好找,日子不好過,就要去夜總會上班嗎?


    陳高層見陳敏沒有出聲,歎息一聲說道:“小敏,爸跟你說,夜總會裏邊工作,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現在才多大呀,爸難道還能把你送去做那種事情不成?”


    陳敏在心裏冷笑了一番,他不可能這麽做?陳敏把兩隻手背在身後,摸著手背上的一個煙頭疤,就是小時候被他用煙頭燙的。


    陳高層沉思了一陣子,好像想到了什麽事情,於是又說道:“你不是說,你有個同學住院了嗎?陳敏是沒錢借給你,但是你自己可以去掙啊!”


    聽到這裏,陳敏心裏咯噔一下,徐君林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頭,而他家裏確實負擔不起那麽重的醫療費用,眼下,陳敏真是沒有能力資助他們一分一厘。


    大概是看出了陳敏內心的動搖,陳高層趁機加強攻勢,說道:


    “小敏你放心,那的老板,許老板,跟爸是好朋友,陳敏已經委托他一定,務必要好好關照你。”


    陳敏腦子裏想的全是徐君林,他好,陳敏做什麽都願意。如果他因為沒錢而無法康複,陳敏肯定也是自責一輩子。想著想著,陳敏一屁股落在凳子上,半晌才開口說道:


    “我去那裏,是做什麽工作?”


    陳高層聽這話,差點沒高興得跳起來,湊到陳敏身邊抱著陳敏的肩膀,一臉諂媚地笑道:


    “很簡單的,就是去那裏端酒,打掃一下桌子,去一個晚上就有100塊,另外還有100塊是許老板私人給你的。”


    陳敏低著頭,眼淚落得像是下雨一樣密。那個許老板,他為什麽要私人給陳敏錢,這其中的目的,難道陳高層不清楚嗎?上次來陳敏家,他那看陳敏的眼神,陳敏就對這個人產生了很濃的厭惡感。


    此時內心既害怕又無助。哪怕,隻要有一個人能稍微幫陳敏一把,陳敏也不可能答應這份工作。


    陳高層又催促著說道:“小敏,今晚有時間沒?”


    陳敏心頭一顫,支支吾吾說道:“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陳高層動了一下陳敏的肩膀說道:“還做什麽準備呀,又不是什麽難活。”


    他殷切地看著陳敏,就等陳敏一口答應了。陳敏微微點了一下頭,陳高層一拍掌,起身就打了個電話。


    晚上八點多鍾,陳敏換了一身比較休閑的衣服,來到名片上的地址,在林華街道附近的龍翔夜總會。


    這裏是市中心的位置,燈火輝煌,夜光如晝,而龍翔夜總會幾乎是這裏最顯眼的一處地標。


    陳敏站在樓下,門口有兩排禮儀小姐在迎接著每一位進去的顧客,陳高層讓陳敏站在樓下等,陳敏站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下來,內心也一直在掙紮。


    陳敏正想著,突然從背後一隻手按在陳敏身上,陳敏嚇了一個激靈,轉身看了一眼,一個身材臃腫,臉上掛著邪笑的男人,正是許安。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個男人,陳敏心裏頭就是一陣發毛。


    “小敏,咱們又見麵了,來,隨陳敏到上麵換衣服吧!”


    許安說完就急匆匆地轉身進去了。


    陳敏吞了口唾沫,拔腿追上去問道:“許老板,我爸說我是來端盤子擦桌子的,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我還是想問一下,究竟是什麽工作?”


    許安眉頭一皺,說道:“其實你爸說的,不太準確,在陳敏們這兒,叫做‘公主’,具體的工作,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陳敏說那一刻她恨不得掉頭走人,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離開。


    陳敏今天掏心掏肺地跟我說了這麽多,讓我覺得這個女人其實蠻可憐的。


    我跟白弘楊龍他們商量了一下,盡管陳敏過去做了很多的壞事,但是罪不至死,不要這麽殘忍,能原諒就原諒吧,畢竟大家都是苦命的人。


    白弘跟楊龍也同意了我的說法。


    我們隻是把陳高層送到句子裏去,這一次我們特地給局子裏寫了一封信,讓陳高層無所遁形。


    加上這兩天以來,陳敏給我們的錄音,也是一份很好的口供。


    過了兩個月時間吧,陳高層被公正判決了,判了他十五年的時間。我們都是歡欣不已。


    更重要的是,少了成高層這個障礙少了之後,我和白弘他們在高順的生意如日中天。我很快成了這一帶的一姐,他們稱唿我為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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