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和婁父越聊越是覺得婁父可惜了,此人絕對是一位實戰派出身的,


    陸乘風覺得他有點像電視劇大染坊裏麵的陳六子,


    很多陸乘風覺得模糊的商業問題,經過婁父的抽絲剝繭,都能分析的明明白白。


    隻是這樣的一位能人,


    怎麽?


    甘願在這幹事業的黃金年紀,


    過這種碌碌無為的賦閑生活呢?


    陸乘風想到這裏,不禁暗暗的搖頭歎氣。


    哪知他的神情,被婁父看到了眼裏,驚奇道:“乘風啊,你可是遇到了什麽為難之事?”


    陸乘風隻能開口道:“倒不是,我遇到了為難之事,我隻是為伯父覺得可惜!”


    “作為商業人士,伯父現在正應該是馳騁疆場的年紀,”


    “可惜,卻賦閑在家,默默的沉淪下去!”


    這話說的,有點出格,


    婁父一驚,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雖然,他感覺陸乘風不像是居心叵測之人,可是畢竟隻是見過兩麵。


    陸乘風見到場麵比較尷尬,也不知道該如何收迴這個話題。


    可是他記得神劇之中,婁曉娥和許大茂離婚不久,好像許大茂就開始琢磨著舉報樓家了。


    看著婁家還這麽風輕雲淡,波瀾不驚的生活著,


    絲毫沒有感受到大難將至,他確實有點著急。


    陸乘風想了想,覺得還是給他們預警一下吧!


    他低聲說道:“伯父,小娥姐,恕我直言,你們覺得許大茂的人品如何?”


    婁父和婁小娥都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兩人同時,用力的搖了搖頭。


    陸乘風道:“明白就好,我不是搬弄是非,你們覺得他會就此罷休嗎?”


    婁父和婁小娥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陸乘風:“伯父,可能您對我的上司有所耳聞吧?”


    婁父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點點頭。


    陸乘風:“其實我跟隨他,開始是不得已,小娥姐知道我跟易中海的過節,那易中海和聾老太跟楊廠長相交莫逆,我隻能敬而遠之。“


    婁父這才明白,楊廠長覺得可惜的問題所在。


    陸乘風:“我跟隨李副廠長,是想借他的勢,至於他們其他的做法,我是一概不讚同的,也不參與。伯父不用擔心我會對婁家不利。”


    婁父點點頭,臉上露出讚許地神情:“我聽小娥說過,乘風的人品,我信得過。”


    陸乘風:“倒是這個許大茂,我聽說最近他在向李副廠長靠攏,他那個宣傳科,本就歸李副廠長管。”


    “現在外麵的形勢,對你們是越來越不利了,你們仔細迴憶一下,許大茂之前對你們婁家的實際情況知道多少?”


    “到時候,會不會拿你們家做了投名狀?”


    婁父倒吸了一口冷氣,仔細想了想,轉頭看向婁小娥,發現婁小娥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


    婁父問道:“小娥,你都告訴她啦?”


    婁小娥忸怩道:“那時候關係挺好,多少透露了一些!”


    看著她那個樣子,再看她的臉色,婁父明白,這“一些”恐怕是好些吧!


    婁父心中黯然,轉向陸乘風道:“乘風,可有什麽辦法,救救我們家?”


    陸乘風笑了:“伯父倒也不用太焦慮,隻是應該開始未雨綢繆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難道伯父到現在還沒看出來,這裏對伯父來說,不就是是非之地嗎?”


    婁父一聽,不由得心酸,人到中老年都有葉落歸根的想法,這桑梓之地,哪是說舍就舍的?


    婁小娥忿忿地插了一句:“可是,我們家是有功的,解放後,我家能捐的都捐出去了,功勞他們不是承認的嗎?”


    陸乘風不吭聲,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讓他們自己考慮,這種決定命運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判斷吧!


    婁父點燃了一支煙,沉思起來。


    他的朋友中,已經有被打擊的,


    他當時沒有在意,以為那些被打擊的,隻是不肯捐的頑固分子。畢竟不是誰都像他,家大業大,捐掉一部分仍然不傷根基。


    今天,陸乘風的話,讓他明白,這場劫難,恐怕不是舍點財就能度過的。搞不好,就是被人連根拔起的下場。


    沉思良久,婁父才抬起頭來,此刻,他已經有了決斷:“乘風,既然不可留,那麽,哪裏有世外桃源呢?”


    陸乘風看到了婁父的轉變,原本有些茫然的眼眸變得剛毅了:“東南,可保無恙。”


    婁父又沉思起來,此時,他已經在思考可行之策。


    又過了大約十分鍾,婁父才從沉思中迴過神來,


    這一次,他似乎獲得了解脫:“乘風,還是你有見地,一語驚醒夢中人!小娥,你這個小朋友真的不簡單,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呐!”


    陸乘風笑道:“伯父是雄才大略的人物,隻是一時被眼前的瑣事羈絆,做了困居荊州的劉備而已。一旦龍翔九天,定能開創一番新事業,何苦在此坐困愁城呢?”


    婁父老懷大慰:“是啊!是啊!我是被善財難舍,故土難離給捆住了手腳,真是不能因為這些就坐困愁城,坐以待斃呀!”


    “隻要伯父心中有數就好,到時有需要我幫忙的,隻管開口。”陸乘風鄭重地拍了胸脯。


    陸乘風不得不上心呀,


    試想,如今婁小娥沒有跟傻柱發生關係,家裏出事的話,就不能去找傻柱了吧!


    陸乘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他的原因?


    婁小娥沒碰上傻柱。


    傻柱那邊走不通,那就隻有他來想辦法保住婁家了。


    畢竟,陸乘風看來,整個四合院裏,隻有婁小娥是個好人,好人不該沒有好報。


    按照楚雲飛的說法,趕上了,就得幫個場子!


    婁父打開了心結,陸乘風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隻有婁小娥,心裏總覺得有些失落。


    婁母過來招唿大家吃飯。


    這頓飯,大家吃得都很舒心,暢快。


    陸乘風席間看看婁父興致頗濃,找了個借口,說是迴去拿瓶酒來給婁父助興。


    婁父也不攔他,他跑到外麵,找了僻靜地方,從空間裏拿出一瓶茅台。


    迴到婁家,婁家三人可都是識貨的。


    於是,


    四人一起開懷暢飲,


    沒想到,巾幗不讓須眉,


    婁小娥和她媽估計是酒井家的。


    把陸乘風直接喝傻眼了。


    一瓶茅台不夠喝的,


    婁父又拿出自己珍藏的紅酒,


    這下子把陸乘風搞慘了,


    這小子不能喝混酒,


    幾杯下去,就醉的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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