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夢有些迷離的盯著他,雖然是醉了,但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就是醉了,才敢這麽做的。


    她沒有理會雲薑的話,伸手抓住了他的衣帶,用力扯開了。


    雲薑沒想到她會這麽主動,頓時有些緊張。


    她笑了笑,貪心的褪去了他的衣裳。


    雲薑的身上已經和第一次行事時不同了,除了右肩的舊傷,還有天知重刑留下的痕跡,傷疤不醜陋,但很明顯,是祛疤的藥膏也無法消除的過往。


    許是她醉酒,所以初時看的並不真切。


    她湊近了他的身子,才發覺右肩那處傷疤不同於過去,過去那處傷疤是微微覆上的,而現在傷口處是凹下去的,隻有傷處周圍是原本的模樣。


    施夢知道那長釘帶給他的傷痛,讓他缺失了血肉,被長釘貫穿的位置是空洞的,即使已經長出新的血肉,也不再飽滿。


    她心疼的輕吻著他右肩的傷疤,又朝他的唇探去,吻上他的唇。


    麵對她一次又一次的主動,雲薑難以遏製心底的真實念頭,最終選擇順著她的意願。


    隻是這一次,他再也沒有像那次一樣,由著自己的性子。


    他很是溫柔克製,耐著性子的去滿足她,讓她覺得舒服最重要,而非滿足自己。


    行事後,施夢安然睡下了。


    可是雲薑有些睡不著,他心情還很激動,雖然自己沒有全然滿足,但她滿意了,他就高興。


    他把她抱在懷裏,這種獨獨擁有她的感覺,真的勝過世間一切美妙滋味。


    片刻後,雲薑忽然想起一事。


    公主與他行事太過突然,他並沒有喝侍寢的湯藥……而且不久前,他一時沒把控好,公主體內應當是留有他的痕跡。


    若是因此生出意外,豈不是給公主惹麻煩?


    雲薑擔憂的望著懷裏的公主,趕忙想著解決辦法,他猛然間想起醫書上曾記載過一種方法,於是他騰出一隻手,探入公主後腰的一處穴位,趁著她睡著,用指尖按住了那處穴位。


    他不知此方法是否真有用,但總得試一試。


    之後,他也會時時關注公主的身體狀況,盡量避免給她惹麻煩,若是不小心惹了麻煩,在初期是相對好解決的,也不會對她身體損害很大。


    這一夜,雲薑抱著她入睡,睡的很安穩。


    次日清晨,施夢先醒來,她睜眼之前先伸了一個懶腰,賴賴的打了個哈欠。


    雲薑的雙手纏著她的腰肢,這感覺太清晰了。


    她猛然睜開眼,轉頭看向睡在身旁的雲薑,不由得心跳加速。


    施夢記得自己昨晚與雲薑做了什麽,也知道是她主動的,可是……等會兒雲薑醒來,她要怎麽說啊?說她色心大發,還是說她發了瘋的想他,不想再讓他做奴仆?


    可是,又好不甘心呐。


    她正琢磨的時候,雲薑緩緩睜開了眼睛,與她對視。


    施夢看著他纏綿的眼神,內心慌的一批。


    她有意閃躲迴避,雲薑以為她是害羞了,忍不住問她:“公主,昨夜我們……我們如今算是什麽關係?”


    施夢聽著雲薑這嬌滴滴的問話,羞臊的兩隻耳朵像在冒火。


    她主動把雲薑給睡了,現在人家醒來求名分了,這到底要怎麽解決啊?!


    ……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對著他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什麽關係……”


    施夢頓了頓,隨即厚著臉皮拍了拍床榻:“就是這種關係,床搭子的關係。”她儼然一副渣女做派,事後翻臉不認。


    “床搭子?”


    雲薑不懂這個詞,不禁疑惑。


    施夢看他一臉懵的樣子,有趣的很,她笑了笑對他解釋:“床搭子的意思就是,在床上搭伴的人。具體到你來說,你仍然是奴仆,沒有名分,隻不過可以用來滿足我,給我暖暖床榻。其餘的,你就別妄想了。”


    雲薑聽完施夢的解釋,心裏不由得委屈。


    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做的錯事太多,太重,縱使委屈,也隻能隱忍不發,誰讓他認準了她,便隻能縱著她。


    雲薑並不在意名分,仔細想想,公主肯讓他再次親近,這也是很值得高興的事。


    男女之事一旦做過,就會不知饜足。


    尤其對方,還是自己心愛的女子。


    沒有名分的奴仆實在是太過被動,公主若是不召他,他都沒有資格像府上其他公子一樣,直接去見她。


    這一點,他好難忍。


    公主醉酒後與他親近的這一次,就好像在他心裏埋了一個鉤子,勾的他之後幾日都沉不下心思,一想起她,便會想起這一夜,不禁心潮湧動,情動不能自製。


    他總想著何時能再擁有她,他想擁有她許多次,甚至想,最好每個夜晚,都是他陪著她。


    施夢故意吊著雲薑,拿捏得當。


    果然,雲薑很快就像個小嬌妻一樣來求她了。


    那日她正準備與浮歡出府,雲薑卻攔住了她的去路:“公主,要去何處?”他有些扭捏,做不到直接問出口,所以想著先寒暄一句,看她作何迴應。


    “不告訴你。”


    施夢一臉傲嬌。


    雲薑見她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心急的問出實話:“公主,我這個可以滿足你的奴仆已經許久沒有發揮用處了,敢問你,何時還想再要我?”


    “……”


    施夢聽著這話,心花怒放。


    “哦,這件事啊。我暫時沒什麽想法,等有了再說吧。這種事你總不好強迫我吧,總要我願意才可以,你等著聽我安排就行。”她沒有露出半分喜悅,言辭淡定。


    “是。”


    雲薑失落的應聲:“我自然不該強迫公主。”他說著,閃開了身子,不再擋著她的路:“公主請便,路上注意安全。”


    施夢應了一聲,就帶著浮歡出府了。


    雲薑癡癡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惆悵。


    他為了克製自己,盡量的晚上不見她,除非她強製要求他去侍奉,否則就正常與其他奴仆輪換侍奉即可。


    晚膳後,施夢突然發覺自己這幾日見雲薑的次數變少了,這是怎麽了?


    難不成是她的話,傷了他的心,他都不想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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