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迷暈了。”


    賀北書從江辛傑去後山搞tnt就一直在那裏等他,炸藥也是他給提前弄出來的。


    從江辛傑一臉懵逼的找不到東西到後來不知道怎麽迴事又變的眉飛色舞的,賀北書一直都暗自盯著。


    要不是那一副好看的長相支撐,這行為跟個變態沒兩樣。


    自然,江辛傑離開後山,出發去找薑茶的行為也沒有瞞過賀北書。


    他當時也沒想太多,直到眼睜睜的看著忽然出現的一大批帶著武器的迷彩大漢在某一條偏僻的小道上把人給截下。


    本來賀北書是想拚一拚把江辛傑給救下的。


    雖然對方人不少,還帶著武器,但是如果自己和江辛傑聯手,想跑掉卻也不算難。


    誰知道賀北書剛摸出一把槍,就發現江辛傑被人從車內扶出來,雙目緊閉,明顯無意識。


    跟著他的其他幾人都被人綁了手腳,隻有一個人是自由身,還跟那群迷彩大漢的領頭打了聲招唿。


    也是,如果他們這群人中沒有對方的人,江辛傑怎麽可能就這麽毫無防備被迷倒。


    以他的性格怎麽樣都要整他們個雞飛狗跳,再打一架才對。


    可眼下,強力助手可能在敵人的手段下已經做起美夢,獨剩賀北書孤木難支......


    淦!


    這踏馬還打個屁。


    賀北書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辛傑被人帶走,暗自跟在他們身後,企圖尋找其他機會再伺機而動,救迴他們的二公主。


    “好家夥,內鬼搞我這裏了。”


    賀北書透過手機屏幕,與薑茶視線交接,卻見她原本平靜的臉上緩緩扯出一抹微笑。


    屮,這笑也太瘮人了。


    隔這麽老遠都讓他脊背發涼。


    幸虧自己不在跟前。


    “朱績然。”


    “king姐。”萬能特助朱績然上前一步,心裏隱隱有些預感:“是否需要我叫阿威過來?”


    “你覺得呢?”薑茶反問,一雙眸子灼灼看著他。


    朱績然微微低下頭,不說話了。


    “按規矩處理。”顧之宴在旁邊淡然開口。


    “是,顧總。”


    朱績然趕緊點頭,心裏為阿威暗自捏了一把汗,看來這次他的受罰,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批跟著幾位少爺做事的人,都是從阿威手底下過了一遍的,沒想到竟然會出這麽大的紕漏。


    一群皇親國戚,竟然還被敵人打入了內部,如果對方想要江辛傑的命,當時整的不是迷.藥,而是其他,恐怕江大少此時已經是個死人了。


    那麽,阿威豈止是脫層皮這麽簡單,賠上他的命恐怕都不夠。


    隻不過,朱績然可憐阿威的同時,卻不知道下一個要可憐的人就是他。


    “不過,他們走的時候,有一個人很可疑,似乎是發現我了。”


    賀北書迴想當時的經過,那群迷彩衣帶著人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直接坐直升機就撤了。


    他趁機在機身上投了個追蹤器,這才沒讓自己跟丟。


    不然,對方走空運,他走陸路,能追上個屁。


    起飛之前,有一個人隨手往牆角處黏了一個口香糖,目光若有似無的在賀北書這邊瞥了一眼。


    本來是不確定對方是無意還是真的發現他了,可等人走之後,賀北書去把那個口香糖扒了下來。


    把口香糖整個摳開,裏麵有個紙團,這讓賀北書確定,對方確實發現他了。


    隻不過,為什麽不出聲還給留了東西他暫時沒搞清楚。


    既然不是他的人,那肯定就是跟江辛傑有關的人,或者是他背後的人。


    比如顧之宴亦或者薑茶。


    “紙上寫的什麽?”


    “畫了一個西瓜,西瓜上的紋路看著像是一幅地圖,不過我不知真假,現在看,好像是他們返迴的路線圖。”


    一開始不確定,但是賀北書在抓走江辛傑的那輛直升機上投了一個追蹤器,跟著跟著,發現與紙條上這瓜身上的路線有點重合。


    賀北書在身上掏巴掏巴後,摸出一張很小的皺皺巴巴,上麵還沾著莫名詭異黑色類似膠質的東西,總之惡心的一比。


    電話這頭的幾人幾乎是同時的,無一例外的,均擺出一副嫌棄的不行的神情。


    除了顧之宴喜怒不形於色,看不太出來,不過沒表情不代表不嫌棄,畢竟,他潔癖是所有人中最重的。


    他們都惡心的不行,更何況是他。


    “你就用手把它從口香糖中摳出來的?”付文博瞅著賀北書展開那張紙團,蹙眉。


    “不然怎麽弄?”賀北書很奇怪:“那傻缺包的挺嚴實,我摳了半天,就怕沾破。”


    付文博:“......”


    這麽不講究的人,跟江辛傑果然是一路貨色。


    “那人是你的人吧?”


    賀北書看薑茶:“上次那群人襲擊你,我不是調查過後讓朱特助跟你說了,是坎貝爾家族的人,你忘了?”


    一道銳利的視線當即落在朱績然身上,裏麵的寒氣猶如實質,讓朱績然霎時手腳發冷,頭皮發麻,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屬下知錯。”


    付文博與季祁安立即看向他,朱績然跪著的方向是顧之宴,略微思索,似乎明白了什麽。


    兩人立即去看顧之宴的神情。


    怎麽說呢,雖然麵無表情,但無端卻讓他們覺得此時的顧之宴非常嚇人。


    付文博已經很久沒見過了,而季祁安更是第一次見。


    這就是顧之宴生氣時的樣子嗎?


    害怕,想跑。


    電話那頭的賀北書眼見這一幕,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麽話,趕緊閉嘴不言。


    周圍的空氣在這一瞬間仿佛都凝滯了,眾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明明隔著電話,賀北書也是一副憋氣的模樣,一張白皙的臉隱隱透著粉。


    付文博用餘光去看薑茶,想觀察一下她的反應。


    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在想著什麽,薑茶這會兒竟也不說話,像是沒發覺此時的詭異氣氛。


    大姐,你不會是在這種時候忽然掉了鏈子吧?


    付文博與季祁安暗暗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一種情緒:求活著離開此時修羅場的方法。


    “你們全都出去,其他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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