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辛傑頂著半幹的頭發,再次換好的衣服出現在餐廳,大家神情已經恢複如常,連薑茶都吃完了早餐,正在喝養生茶。


    就是麵前放了幾盤不同口味的瓜子。


    江辛傑路過的時候,順了一盤到自己的座位上。


    “人都到齊了,我們就說說接下來的事情。”


    “不是,我的事情還沒說完啊。”江辛傑打斷薑茶:“你們不管了?”


    “啥事?”


    “就......”


    江辛傑抽出一張紙巾擋在自己麵前,然後狗狗祟祟的瞅著對麵的薑茶,生怕她再把茶水噴到他臉上。


    “就我們江少爺被覬覦美色的事情啊。”


    “嗯。”


    拿著紙巾遮臉的江辛傑絲毫沒注意到薑茶說出這句話餐桌上幾人的視線交流,跟著狂點頭:“我最近總感覺有人在監視,不,是在偷窺我。”


    “是不是你感覺錯了?”季祁安看他:“這裏可不是誰想進來就進來的。”


    “這才是重點啊,季老弟!”


    江辛傑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宴哥和king姐的地盤,誰敢來?可是自從我們從後山迴來之後,我就有這種感覺了,你們都沒有嗎?”


    “沒有。”


    “你沒有還情有可原,”江辛傑瞅季祁安一眼:“咱倆帥的不分上下,各有千秋,也許你不是對方喜歡的模樣。”


    “你說的有道理。”季祁安點頭。


    “對吧。”


    “你還真是自信。”付文博難得抓了一把瓜子嗑著:“可能對方就是喜歡你這份目中無人的自信。”


    “哥長這麽帥,為啥不能自信?”江辛傑不滿:“我們這裏可沒有自謙的毛病,是吧king姐。”


    “嗯,是。”薑茶難得的附和了江辛傑的話。


    “可是!”江辛傑緊跟著又道:“咱這裏還住著你和宴哥這兩位天神啊,沒道理有你們這種極品不看,退而求其次看我吧。”


    “你可真有自知之明。”付文博道:“就不能是知道打不過他們?”


    “不不不,那還有我們三個呢,這原因不對。”


    “所以?”


    “所以,我懷疑......”


    江辛傑環顧四周,聲音放低了不少:“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在那天晚上我們迴來時,跟我迴來了。”


    幾人:“......”


    薑茶猛地一拍桌,興奮的雙眼放光:“你說的有道理啊!”


    顧之宴神色染上幾分無奈。


    這小丫頭似乎忘了他剛剛跟他們說了什麽。


    聽到江辛傑這話,好像恨不得立刻看見這些東西。


    “你也這麽認為?”江辛傑瞬間找到了知音:“說不定還是隻好.色的鬼。”


    “絕對的,”薑茶配合:“這麽垂涎你的美貌,必須肯定是好.色之徒,不是,之鬼。”


    “那我怎麽辦呀?”江辛傑滿臉擔心:“它會不會趁我晚上睡著的時候,吸我陽氣?”


    小說中都是這麽寫的,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它就會在人睡覺的時候,偷偷吸他的陽氣,直到把人吸的麵黃肌瘦,黑眼圈跟國寶似的,就都活不了幾天了。


    “那你這幾天睡覺的時候,有感覺g壓床嗎?”


    薑茶越說越亢奮:“那感覺是什麽樣的,能不能給姐形容一下?是就像一個人壓在自己身上,很沉,然後胸口悶得不能唿吸,眼睛想睜都睜不開?”


    “沒有。”江辛傑搖頭:“我懷疑它可能是個新手。”


    江辛傑最近天天照鏡子的時間明顯拉長很多,麵色如常,也木有黑眼圈。


    “新,新手?”


    “對,沒有什麽經驗,然後一直在觀察我,等觀察結束之後,就開始吸我陽氣了。”


    “那還挺讓人期待的。”


    “親姐,這不是期待的問題!”江辛傑憤憤:“你親弟弟也許過段時間就會被髒東西搞死了,找你保清,保命呢。”


    其實,命不算重要,重要的是他江大少的清白。


    “可我跟它們沒有交流過,不太了解呀。”薑茶摩挲著下巴:“跟小怪獸是同一種東西嗎?”


    “肯定不是,對吧文博?”江辛傑企圖找一個聯盟。


    “不知道。”付文博又沒見過這種東西,他一個醫生,一直都是唯物主義者來著。


    自從遇見了薑茶,才稍微有點不確定了。


    “季老弟?”


    “我沒見過。”


    “你們兩個塑料狗。”江辛傑生氣。


    這兩人不發表一點兒意見就算了,竟然聽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嗑了一盤瓜子。


    拿他當下飯瓜呢。


    “宴哥?”


    江辛傑可憐巴巴的望向顧之宴,他們之中的定海神針,讓他最有安全感的男人,一雙大眼睛水汪汪跟個小狗似的。


    “你想如何?”顧之宴反問。


    “最近能不能讓我跟著你啊,晚上的話......”


    就他宴哥這種氣場,肯定沒有髒東西敢近身,嚇都能把它嚇跑。


    江辛傑想寸步不離的跟著顧之宴,以保自己的清白。


    “你在想屁吃。”


    顧之宴還沒同意,薑茶率先駁迴了江辛傑的請求。


    江二哈難不成還想晚上進他們房間?


    她一腳給他踹飛了。


    “我就,就白天。”


    接收到薑茶那殺人的淩厲眼神,江辛傑甚至都不敢去看顧之宴此時的神情:“晚上不,不跟。”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晚上也跟著顧之宴,那死的更快一點。


    說不好是顧之宴本人,還是薑茶下手。


    不過江辛傑會猜啊,確定肯定以及一定會是薑茶悄摸著背著他宴哥就把他脖子抹了。


    “那g就是晚上偷窺你的,你白天跟阿宴,晚上卻願意自己在房間待著了?”


    付文博不信。


    “我可沒說。”江辛傑立馬把視線轉向了付文博:“我可以去你房間睡啊,好兄弟,你一定會收留我的,是吧?”


    “不行。”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打斷了江辛傑。


    江辛傑意外的看向季祁安。


    付文博不同意就算了,你不行是幾個意思?


    “季老弟,你也要見死不救?”


    季祁安:“......”


    沒那麽嚴重。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晚上來我房間睡吧。”


    “好兄弟,講義氣!”


    他口幹舌燥講了半天,終於有一個靠得住的人,江辛傑十分高興:“那晚上我就......”


    “就睡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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