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些秘籍,不是本派中人,還看不到,都是珍藏版。”


    江辛傑得意:“你們要看看那些狗血總裁文中,大霸總是怎麽說話的,還有那些個被稱為小白花的又是什麽東西。


    她們是怎麽裝模作樣贏得總裁的喜歡,那些惡毒女配又是怎麽搞事的。


    不然,叫你們吃個瓜,你們都吃不明白,搞不好吃的都是夾生瓜,到時候拉肚子,那可就慘了。


    這倒還算是小事,你們也不想自己拉肚子時,king姐把你們當瓜來吃吧?


    特別是季老弟,你都是當總裁的人了,怎麽也不懂這些東西,難怪你一點兒都不霸道。


    還有,那個柳舒婻在你跟前表現的不就是一朵無害小白花嗎?你要是之前好好了解這些個套路,能差點被人連鍋端了?”


    付文博:“......”


    季祁安:“......”


    你可真能。


    瞧這尾巴翹的,要上天了。


    “那我們現在還沒看到秘籍,你這故事豈不是不能講了?”季祁安戳他短處。


    他現在有點不想看到江辛傑嘚瑟的模樣了。


    說的什麽話?


    柳舒婻那件事他處理的多好,多霸道,連顧總都認同的。


    “啊,這......”江辛傑一時之間有些為難。


    他們不懂瓜學前,他這麽一通講下來,他倆肯定聽不明白。


    可要是放過這麽好一個機會,等迴去看到king姐,他們問king姐,自己不就沒有發揮的空間了?


    “也不盡然,你們先聽我說。”江辛傑決定迴去前,必須表現一波,給這兩人打個樣。


    “行行行,說吧。”


    不說怕他憋的難受,付文博大手一揮,勉強同意了。


    “我懷疑這個小外國佬不是為名利就是為了感情或者女人。”


    付文博:“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


    江辛傑:“...別急,聽我分析一波先,男人嘛,奮鬥目標無外乎是這些,但是在這裏,我們可以根據情況,把名利和女人去掉。”


    “等等,”付文博不問,季祁安倒是忍不住了:“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一下。”


    江辛傑:“......”


    淦!


    他就知道,沒受過瓜棚企業文化培訓的員工,吃起瓜來磕磕絆絆。


    “問問問。”


    “第一,你說男人為了名利或者感情女人的,會不會有些以偏概全?


    第二,感情和女人有什麽不同嗎?為什麽要單獨分開說?


    第三,你跟那個叫安紹成的隻是剛剛見過一麵,你又是根據什麽情況把他身上所謂的名利和女人去掉的?”


    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嘛?!


    江辛傑想咆哮。


    這一刻,他突然想起為什麽每次薑茶跟他說個什麽瓜,他還沒問兩句,她就暴躁了。


    這踏馬的,這幾乎每一句都有疑問。


    簡直是他在薑茶麵前的吃瓜翻版有木有?


    難怪薑茶暴躁,忽然覺得她的脾氣很好了。


    這些問題,光是他這麽聽下來,就很想犯個狂犬病。


    “不好迴答的話,就算了。”


    算個屁!


    不解釋清楚,你們連這裏都不懂,還怎麽往下聊。


    “哎,季祁安,你能不能不要故意為難我們江少爺。”


    付文博嘲笑的語氣十分明顯,偏偏話裏的意思又像是為江辛傑著想:“他這些都是從阿king那裏學來的,大概是沒學到位,一知半解也難免的。


    你這一直追問,他答還是不答?


    答吧,這些問題他自己都似懂非懂,不答吧,你又一直問。


    這麽大個人,不懂看人眼色行事?江少爺現在這麽尷尬,你看不出來?


    是不是啊,江大少?”


    江辛傑:“......”


    我可謝謝你啊,我親愛的好兄弟。


    這麽為我著想,讓我忍不住想把手中的石頭送給你。


    “原來如此。”季祁安點頭,附和道:“那算了,不能叫你為難。”


    “是個屁!”


    江辛傑咆哮,嚇得頭頂上正路過的一隻麻雀直接拉了稀,撲騰著自己的翅膀快速飛遠了。


    “......”


    慶幸的是,這坨屎沒拉到江辛傑正在咆哮的嘴裏。


    不然,他大概要一周不吃飯了,好把嘴巴浸在消毒液裏給泡個幹淨。


    不幸的是,這坨屎落在了他手中一直把玩的石頭上。


    江大少當場就把這個石頭朝付文博丟了過去。


    後者一個偏頭,直接躲開。


    “漂亮!”季祁安拍手。


    “江辛傑,你想死一死是嗎?”付文博眸光一瞬間變得殺氣十足。


    “條件反射,條件反射,我就知道以我們付少爺的身手,肯定能躲開。”


    江辛傑趕緊賠笑,也不氣剛才付文博打趣他的事了。


    開玩笑,惹付文博的代價也是很大的,他的潔癖一點兒不比顧之宴少多少。


    “你看看,連季老弟都誇你呢。”


    江辛傑拚命給季祁安使眼色。


    死道友不死貧道屬實被江大少給玩明白了。


    “躲的確實好。”季祁安誇,反正他說的是實話。


    “哎呀,季老弟,看看你,把我的思路都打斷了,我正打算迴答你的問題呢,就是你問的啥來著?”


    季祁安:“......”


    見付文博也不是真生氣,就又把問題給重複了一遍。


    “先迴答你第一問題,我說的是正常情況下,男人為錢為權為美色,女人為錢為美為男人。


    不正常的情況下,他們也可以為別的嘛,這些都是概率學,不然我這裏為何加了一個感情。”


    “你還懂概率學了?”付文博睨他。


    “嘿嘿,都是king姐教導有方。”


    江辛傑驕傲:“至於季老弟說的第二個問題,那我可以把你第一個問題送還給你,你這麽說話,才真的是以偏概全。


    感情和女人怎麽能混為一談?感情包闊的含義廣泛的很。


    我們近了說,親情,友情,愛情,師生情...往遠處去說,還有古代的君臣情,同僚情,同窗,也就是我們現在的同學情等等。


    愛情隻是感情中的一部分,如果一張口就這麽說,那未免太狹隘了。


    隻能說現在人們談論的感情中,愛情占的比例過高而已。


    就算我們談論愛情,那也不止發生在男女之間,還可以發生在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當中。


    愛情本就無國界,現在早就不是以前那樣的時代了,喜歡就好,為什麽要分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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