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


    江辛傑好奇的盯著薑茶的腦袋:“你也是?”


    “嗬嗬。”


    有點想捶他一頓怎麽辦?


    薑茶按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


    今天有新人,不能太過暴力,把人嚇著怎麽辦?


    薑茶呲牙:“姐姐三歲就不用腦子了。”


    “那你腦子為什麽還這麽好用?”


    不是說長久不用腦子會生鏽的嗎,他天天用為什麽還動不起來。


    “沒辦法,天生的。”


    “天生就天生唄,有什麽了不起的。”


    所以說到底,是他老子不行,不夠聰明,所以江辛傑沒有遺傳到。


    了解了。


    都是他爹的鍋。


    江老頭基因裏沒有這聰明因子,他也沒辦法。


    江辛傑瞬間就坦然起來。


    總覺得這智障把鍋甩給了別人。


    看著江辛傑忽然高興起來的神情,幾人紛紛可憐起那個不知名的背鍋俠。


    “所以話又說迴來了。”


    江辛傑的注意力再次成功轉移到季祁安這個當事人身上。


    今天的瓜被他給包圓了,必須讓他吃個過癮才行。


    反正就剩他一個傻瓜什麽都不知道,問題多也正常。


    “你主動出擊,不但沒成功,讓季漠北搶了總裁的位置;之後,他還沒暖熱,又被你的屬下造了反?”


    “看起來是這樣。”


    季祁安看向視頻中的孔崇宇,眸光晦暗不明:“不是所有人都像朱特助一樣忠心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這一出反而給他人做了嫁衣。”


    “嗯。”


    “那你這一圈折騰下來,不就是水中撈月一場空嗎?”


    “呃......”


    “你也別灰心。”


    江辛傑驀地拍拍季祁安的肩膀,在今天見到他之後,第一次表示出了自己的友善:


    “既然king姐叫你來這裏,說明她認下你了;king姐認同的,我江辛傑從沒二話,以後自然也把你當兄弟。”


    “謝謝。”季祁安發自內心的感謝道。


    “客氣啥,都是自己人,你想要當總裁,江少爺就可以送你個公司。”


    “......”


    真是財大氣粗。


    江氏比季氏強這麽多的嗎?


    江辛傑一個繼承人,還不是江氏做主的人,就能隨意送他一個堪比季氏一般的公司?


    季祁安思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看著季祁安不說話,江辛傑以為他還想著季氏。


    “不就是一個季氏,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要是想要,咱們就去把它搶迴來...來......”


    “如果你手中的那份股權轉讓書無效呢?”


    江辛傑的話和付文博的話奇異的重合,後者的話慢了幾分,隻能聽到最後這一句話。


    隻是這一句話已經足夠讓江辛傑吃驚。


    他看著屏幕上的付文博,又扭頭看看身邊的真人付文博,滿臉疑惑:“你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


    看來,今天江辛傑勢必要把疑惑給焊在臉上了。


    “你知道股權轉讓書在什麽情況下無效嗎?”付文博問。


    “好像有很多種情況吧?”


    江辛傑摩挲著下巴,他之前好像聽自家老頭在什麽場合說過,不過忘記了。


    “在絕對的權勢下, 那些所謂的書麵事實,並不能完全解除這種情形。”


    “那你說的情況又是哪一種?”


    “轉讓人已經不具備原有的股權。”


    “啥意思?”


    “文博的話放在我二叔季漠北身上解釋,就很好理解。


    也就是說,柳舒婻在哄騙季漠北她懷孕,與他簽訂婚前協議,並偷偷把股權轉讓書放進去讓他簽字之時,季漠北手上已經沒有季氏的股份。”


    季祁安替付文博迴答:“既然他名下股份為空,那麽再簽署不管多少份股權轉讓書都是無效的,有效的僅僅是他名下有股份時所簽署的第一份轉讓。”


    “直白來講,就是柳舒婻讓季漠北簽名之前,季漠北名下的股份就已經轉讓給他人了。”薑茶接話。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把江辛傑說的一愣一愣的。


    “他轉給誰了?”


    看視頻上季漠北的樣子,柳舒婻哄騙他簽的那一份他都不知道,更別說之前了。


    “轉給我了。”付文博隨意道。


    “......”


    江辛傑的沉默震耳欲聾。


    “我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


    “你沒聽錯,是給文博了,還是我授意的。”


    季祁安解釋道:“季漠北自然不知道這件事,不知江少注意到那個給我端咖啡的小秘書了嗎?”


    “他是你的人?!”江辛傑靈光一閃。


    “是。”


    “你這都預料到了?”


    江辛傑現在就像是被他們幾個人推著走,問一句其中一人迴答他一句。


    “這個小秘書是季漠北很信任的人,因為他父親是他的管家。”


    按說老管家對自己家的主人一般是很忠心的,他忠心,教導自己的兒子,也該忠心季漠北才是。


    本來應是如此。


    可季老爺子在年輕的時候對季漠北的老管家有救命之恩,老管家也是因為季漠北是老頭的兒子,才會來他這裏當管家。


    這一當就是幾十年。


    老管家平時對季漠北是挺忠心的,但也隻是看起來。


    若是涉及到季氏利益,或者他要是試圖傷害季老爺子唯一的孫子,那老管家就另當別論了。


    季漠北一直暗戳戳的打著季氏總裁的主意,老管家自然知道。


    叫自己兒子跟著他當秘書,說是自己人,卻少不了是監視。


    背地裏,管家父子兩人一直聽的都是季祁安的話。


    不然,小秘書怎麽會知道季祁安喝咖啡的口味。


    之前的小打小鬧也就算了, 但是發生柳舒婻一事之後,老管家就警惕起來。


    之後,偷偷摸摸讓季漠北在無意之中,簽下他的股權裝讓書,也是老管家小秘書幹的。


    “行吧,這事我能理解,那你為什麽會轉給文博?”


    這事江辛傑很不明白。


    這麽一來,付文博不用自己的勢力,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季氏。


    “為什麽不能轉給他?”


    季祁安好笑:“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計劃趕不上變化,為確保萬無一失,這點股份還是不放在我這裏。


    而且我知道文博身為付氏繼承人,並不在乎季氏這一點股份,再來就是我信任他。”


    “你們什麽時候關係好到可以如此信任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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