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嗎?”


    依她薑霸總的才智,人生都能改寫,何況區區一個小劇本,完全不在話下。


    “為什麽季祁安的事情會讓你寫劇本,他還配合?”


    江辛傑現在真的比十萬個為什麽還要好奇,這視頻哪是給他解密的,他越聽他們說,疑問反而越多。


    “沒辦法,”薑茶撩一下頭發:“誰讓你king姐在江湖上有那麽億點點地位呢。”


    這話江辛傑還真沒辦法反駁。


    自從欒山飆車一事過後,就像沈宇川(time)說的那樣,薑茶有了不少圈內粉絲。


    大家對她的態度恭敬,除了因為薑茶身後站著顧之宴,再有就是她那了不得的飆車身手。


    “當然,我覺得大兄弟的事情挺有意思,吃瓜途中就順手寫了個劇本咯。”


    “......”


    你可真順手。


    “那為什麽不跟我說?”


    江辛傑這話的意思,就是為何薑茶能叫付文博參演,不叫他,隻不過他這話說的有些委婉。


    難得江辛傑說話也有含蓄的時候。


    “你有演技嗎?”


    薑茶鄙視的神情絲毫不加掩飾:“要是你知道,那不就是熱包子掉底,漏了餡嗎,所有人都知道還演個屁。”


    那演的分明就是寂寞。


    “文博也沒有演技。”江辛傑試圖拉付文博下水。


    憑什麽他們兩個就丟下他一人,難道他的形象不夠好看?


    “從頭到尾,你看出斯文敗類是演戲嗎?”


    “......”


    完全沒看出來,但是他不說。


    說了就是打自己的臉,畢竟江辛傑中途吃瓜的好些時候,都是硬拉著付文博去的。


    想著他有劇本,自己還跟個傻子似的上躥下跳,就好恨!


    “當然,我也不是說他演的好。”


    薑茶的‘善意’又十分恰到好處的冒出來:“這不過是斯文敗類的本色出演。


    其實,一直以來他根本不用做什麽的。


    說是有劇本,可是你們吃瓜途中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文博大部分時間不過順其自然罷了。


    而且,我這也是為你好。


    你想啊,你作為一個吃瓜群眾,看熱鬧的時候,期待的不就是事情的發展出其不意,或者你猜測不到嗎?


    如果你跟文博一樣,一半的事情都知道了,還有什麽意思?


    這就好比你看一個懸疑劇,一開始彈幕就把兇手說出來了;新上映的電影,你還沒看,就被旁人劇透了。


    那種吃屎一般的感受,一定不想體會,我這也是為你好,不信你問文博。”


    薑茶對付文博使了一個眼色:“知道劇本的吃瓜體驗感如何?”


    “極差。”


    付文博配合道:“我倒是寧願跟你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聽見了嗎。”


    “......”


    好像有道理。


    “那這劇本既然是你寫的,季祁安又知道柳舒婻別有用心,為何還要在劉淑娜出車禍的時候,順走她一顆腎?這該不會也是假的吧?”


    “這是真的。”


    季祁安在一旁迴道:“手術確實是做了,車禍也是真的,並不是我的安排。”


    “為什麽?”


    江辛傑十分不理解:“就因為柳舒婻是你小時候的救命恩人?”


    這件事還是江辛傑聽付文博說的。


    “不是。”


    “?”


    “不是什麽?”江辛傑完全沒聽懂。


    “不是因為柳舒婻是你小時候的救命恩人,你才趁劉淑娜出車禍時把腎換給她,還是她不是你救命恩人?”


    “柳舒婻並不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文博告訴我......”


    “他說的沒錯。”


    “你說的是普通話吧?”江辛傑不確定道。


    他發現自己又在做不知名的閱讀理解了。


    “那個消息是我放出來的,所以文博告訴你的沒錯,因為所有人都這麽認為。”


    “認為什麽?”


    “柳舒婻是我小時候的救命恩人。”


    “等等,你讓我先捋捋。


    你的意思是,你先放出消息,柳舒婻是你的救命恩人;然後,你二叔季漠北又得知了這個消息,派人找到了柳舒婻。


    之後,他綁了柳舒婻的妹妹,以此要挾,讓她聽他的話,假意弄一場車禍,先從表麵上讓柳舒婻成為你的救命恩人。


    以你的性子,就算救了你,你也會調查,然後就發現柳舒婻車禍救你一事是假,可小時候她又確實救過你,你得報恩。


    報恩就得把柳舒婻的妹妹救出來,可她在你二叔手中,等於你間接就被季漠北脅迫了,以此做出一些對他有益而對你不利的事情。


    比如讓出季氏總裁的位置?”


    “不錯嘛。”


    薑茶拍手:“我們江大少思維還是挺清晰的。”


    “可是我還是沒明白,”江辛傑的困惑並沒有減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季祁安明知道他二叔季漠北一直以來都對季氏總裁的位置虎視眈眈,時不時就給他使個小絆子。


    天天防備都還來不及,那這次他為什麽又要把這個把柄主動交到季漠北的手上。


    “堵不如疏。”付文博淡聲道。


    “是這樣,哢嚓哢嚓......”


    薑茶繼續磕著瓜子:“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百密還有一疏。


    時日長久,總有或曾顧及不到而疏忽的時候,一旦等到這天,再去采取行動,就太晚了。”


    “king姐說的正是如此。”


    季祁安的神色變得嚴肅了一些:“我二叔季漠北一直對總裁這個位置有想法,但是他的腦子又不太管用。


    平時一些無傷大雅,對季氏利益無甚關係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他計較。


    可隻要他這個想法存在一天,就有可能被人利用,對方一旦成功,對季氏造成的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但是你這賊並沒有防住啊。”


    江辛傑道:“雖然,你派去救柳舒婻妹妹的人,恰巧被king姐遇見,從那人手上救了他們,讓你二叔的計劃夭折。


    可最後你因為救柳舒婻,季漠北還是得了這個位置。”


    他就說季祁安這個後顧之憂好好的怎麽就解除了,還不是得靠他king姐。


    不過季祁安卻沒能接住。


    因為他又為了救柳舒婻,把劉淑娜的腎順給了她,得罪了劉文友。


    導致劉文友帶著一眾老友針對季氏,叫季漠北趁機得了季氏董事的支持,找到契機,奪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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