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又來了?”


    對著眼前的人,付文博怎一個無奈了得。


    她來醫院也未必太勤快了點,除了顧之宴身邊,醫院絕對是薑茶的第二大打卡勝地。


    醫院是什麽好地方嗎,讓她如此樂此不疲,怎麽阿宴也不管管。


    管是不可能管的。


    夫唱婦隨,婦唱夫隨,在他們兩人身上,絕壁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麽不歡迎姐姐?”


    薑茶抬手抖抖身上的白大褂,她的這些個裝備都在付文博的休息室隨意放著。


    斯文敗類對於外表就是一個字,講究,不但給她都收拾好,還知道給她熨燙一下呢。


    “你覺得受醫院歡迎是好事?”


    那得天天得病才是,除了醫護人員,誰願意天天待在醫院,純屬有病。


    這說的完全就是雙關詞。


    “我說的是你,可不是醫院。”


    小樣,還跟姐姐玩語言陷阱呢,坑不死你。


    “嗬嗬。”


    “你敢嗬嗬我?”


    上一個嗬嗬的人,墳頭連根狗尾巴草都長不出來。


    “也是,上迴的事,到底讓我們文博受委屈了。”薑茶眸子一轉,好聲好氣道。


    這稱唿,不對勁,薑茶不是叫自己全名,就是喊斯文敗類,什麽時候這麽溫柔的叫‘文博’。


    一時間,付文博的那種感受又來了。


    “不委屈!”


    “瞧瞧這咬牙的勁,分明就是委屈的。”


    “沒有!”付文博嘴角上翹,強迫自己露出一個陽光般溫暖的笑。


    “是嗎?”


    薑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抖著二郎腿:“那我怎麽聽說前一陣子,我們付醫生連醫院都不來了?”


    這又是哪個多嘴的?


    不會是江辛傑那個二傻子吧。


    “我,鍛,不是,那兩天有點事。”


    話到嘴邊,拐個彎。


    肯定不能跟忽悠江辛傑一樣,說鍛煉,否則,江辛傑的一萬個俯臥撐就是他的明天。


    與薑茶對話,就是這麽小心。


    “哦~”


    這個‘哦’字拉的老長,也不知薑茶信沒信。


    “說吧,誰又在研究三室等著脫褲子?”


    “咋地,你還脫人褲子上癮啦?”


    嗬嗬......


    希望你能聽聽自己說的是不是人話,找好人話頻道再開口。


    付文博經過前段時間的調和,以為自己可以直麵薑茶的險惡,現在發現,還是自己太年輕,見識太少。


    “得得得,別瞪我呀,誰叫你說話這麽容易讓人誤會。”


    “能有你做的讓人誤會的事多?”


    “我哪有做什麽讓人誤會的事,”薑茶反駁:“我做的每一件事,都經過了絕對的深思熟慮。”


    “沒看出來。”


    “那你再使勁看看。”


    “......”


    “所以,你來這裏,又是為了那誰的事?”


    “那誰?”薑茶疑惑:“季祁安?”


    付文博沒吱聲。


    “怎麽,他的名字燙嘴呀。”


    搞什麽名堂,神神秘秘的,哪一天吃到付文博的瓜,那才夠薑茶樂嗬呢。


    “我是聽說那個車禍女的還沒出院是不是?”


    不僅如此,季祁安最近好像來醫院也挺勤的,難不成兩人已經插出了愛的火花?


    薑茶星星眼,這是要出續集了嗎?


    她消息來源實在太過廣泛,付文博都不知從哪裏吐槽。


    有些事確實是江辛傑說的,大部分則不是。


    沒人告訴她,但她就是知道。


    連江辛傑告訴她的事,付文博有時都懷疑,在他告訴薑茶之前,這姐就已經知道了。


    重新聽一遍,完全是不想澆滅江辛傑吃瓜的那股子熱情。


    這要是放在幾十年前,薑茶不做地下工作,他說什麽都不同意。


    “她本來打算再做一下全身檢查就出院的,誰知道這一查,查出來她患了腎衰竭。”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還不是為了應付你。


    付文博現在跟被江辛傑傳染了似的,醫院有點子風吹草動,就了解一二,誰知道薑茶就從哪裏鑽出來吃瓜了。


    “不愧是我們的付大醫師。”


    “你打算怎麽辦?”付文博問,他並不認為薑茶這話是在誇他。


    “誰知道呢?”薑茶聳聳肩:“還好她是個女的。”


    “怎麽說?”


    “腎的用力小,要是個男人,以後心有餘而力不足,多少個女朋友,不得跑了。”


    “......”


    這是你該關心的事?


    要不要把顧之宴叫來,聽聽你在說什麽鬼話。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話怎麽一點都不矜持。


    話又說迴來,她要是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麽寫,也不會想著質疑季祁安的某些能力,把人擄來,強脫褲子檢查了。


    “可以換腎。”


    現在的這種技術已經很成熟了,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市院有合適的腎源?”


    “有腎源,但暫時沒有那個女人匹配的。”


    市院這麽大,要說沒有腎源,肯定不現實,不過,得腎病的很多,各種各樣的問題,不隻是她一個人。


    這種事,需求遠遠大於供求。


    就是插隊,她也要排到好幾個月之後。


    “她還是什麽了不起的難見的血型不成?”


    “嗯。”


    窩草!


    ‘來了,來了,她來了,她帶著了不起的血型疾病向我走來了。’


    這種狗血的開端,薑茶不能說不知道,隻能嚎一句,那可太熟了。


    挖心,掏肺,去子宮,換骨髓......


    等等一係列器官,可謂是脫離了人民群眾,脫離了刑·法大全,甚至脫離了人體生理構造......


    這在狗血文裏不是基操嗎?


    換腎一事在這裏,看起來竟然是最輕的,也是在現實中完全可以實施的。


    薑茶現在關心兩個問題。


    第一,季祁安與這個叫柳舒婻的女人,關係到底有沒有達到這一步。


    雖說他近期常來醫院,但也說不準他有別的事。


    要知道,在總裁文裏,這個得病的人,通常是個綠茶白蓮花女配,霸總會在一時間被她給騙了。


    然後做傷害女主,也就是讓女主給她換各種器官的事。


    往往那個被迫給她換人體·器·官的,才是真正的女主。


    既然是女主,各種血型器·官都必須完美的與配角匹配。


    每次女主被挖的半死不活,最後經曆了一係列亂七八糟,堪比小說幾十萬字描寫的各種事情,總裁才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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