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她是身份。”


    “對,我們找上門的第一天,不是就知道薑茶不是個普通人嗎?”


    神秘到他們查不到她的一點資料。


    連名字,都是薑茶自己說的。


    不然大家為什麽總開玩笑,說她是奧特曼。


    她的行為特征,在付文博看來,也真的有點反人類。


    就因為薑茶毫無可查的背景,所以付文博對她,就算接納,也不可能像對顧之宴那樣,毫無顧忌的相信。


    這是他的底線,萬一,薑茶將來有什麽不可控,這一點也可能是他們最後的防備。


    “那又如何?”


    顧之宴並不在意:“她是我的。”


    大哥,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付文博忽然有種顧之宴又長腦子了,戀愛腦。


    “你不怕她有一天......”


    付文博沒有說完,但他知道顧之宴一定懂。


    “不會。”


    薑茶做什麽顧之宴都可以縱容,隻要她不離開自己。


    如果有一天,連這項要求都達不到,他隻好采用非常手段。


    曾經,薑茶說過,她不在乎,但不到萬不得已,顧之宴也並不會去做。


    因為,他喜歡她的鮮活。


    “你心裏有數就行。”


    付文博也是怕顧之宴與薑茶待久了,真的會少了那些該有的防備。


    畢竟,他的病情竟然能因為薑茶得以暫時的控製,可見薑茶對顧之宴的影響。


    這也是付文博接受她最快的因素了。


    然而這種影響也是雙向的。


    反之,如果有一天,這種後果,他們誰都承擔不起。


    “今天這話,我就當做你的關心,以後,對待乖寶,與我一樣。”


    付文博對薑茶的防備,怎麽可能瞞的過顧之宴。


    不過他是為了自己,之前一直沒說,也是付文博從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今天他既然主動提出來,顧之宴不介意給他提個醒。


    如果有一天,有人傷害了薑茶,不管是誰,不管是以誰的名義,顧之宴都不會放過。


    “我懂了。”


    付文博頷首,接著端起一杯紅酒,對著顧之宴舉了一下,一飲而盡。


    以後,他跟江辛傑那個傻小子一樣,也多了個king姐了。


    “最近的研究,進展不大。”


    付文博不像江辛傑那麽無所事事,就是因為他要一隻反複研究關於顧之宴的病情。


    “嗯。”


    “但是我發現了另一件事。”


    “你想說乖寶對我有影響。”


    “果然,看來你自己也感覺到了。”


    就是因為如此,付文博思慮了一段時間,才敢跟顧之宴開口說這件事。


    原本說的的話,他必定及其反感。


    現在不同,有薑茶對他的影響,而他們又正式在一起。


    為了薑茶,顧之宴大約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抵觸。


    果真,如付文博所想,他賭對了。


    “所以,必要時,我想請她幫忙。”


    “看她意願。”


    “她那麽喜歡你,肯定願意。”


    “看她意願。”顧之宴重複道。


    就算是關於自己的病,顧之宴也並不怎麽上心。


    也沒打算強迫薑茶做任何她不想做,不願意做的事,哪怕之前她說過付文博不行的話,她願意親自上的話。


    “行,有時間的話,我會找她談。”


    “不準逼迫。”


    “我說大哥,誰逼的了她啊。”付文博無奈道。


    顧之宴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薑茶到底有多兇殘啊。


    付文博都考慮要不要讓他親眼見見胡重錦手掌上的那個大窟窿。


    “想逼迫跟能逼迫是一迴事。”


    “......”


    “也不準哀求。”


    “......”


    那你打算讓我怎麽說?


    不開口唄。


    不用看他的神情,顧之宴就知道付文博在想什麽,漠然道:“不開口最好。”


    “......”


    你想的美。


    “我就正常與她談,行不行都聽我們king姐的,好不?”


    “嗯。”顧之宴總算滿意了。


    你是哥,你說了算。


    “對了,還有顧家的事情。”


    付文博最近有點忙,都沒騰出空與顧之宴聊這些。


    恰好這會兒薑茶與江辛傑都不在,也算是一個聊天的好時機。


    “沒有調查到太多有用的消息,當年知情的人,不是失蹤就是意外身亡。”


    “倒是一貫作風。”


    “誰說不是呢,失蹤的保不齊也是死了,隻是還沒被發現。”


    “改名換姓。”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個意思,人又不是普通的小貓小狗,失蹤而已,哪能一點蹤跡都沒有,我會一個個排查。”


    “叫江辛傑幫你吧。”


    “我這邊還行,真等忙不過來我會與他說,不過他之前就知道,我沒說,他就也沒問。”


    “想說就說,也沒什麽可瞞他的。”


    雖然江辛傑不像付文博這麽穩重,但是遇到大事,他還是十分可靠的。


    真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傻子,也夠不上這兩人。


    其實,顧之宴與付文博多少有點寵著江辛傑的,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這個意識。


    就連後來的薑茶,也是如此。


    “那她呢,你要告訴嗎?”


    “如果她問。”


    顧之宴隻答了四個字,付文博卻已經了然了。


    顧之宴與薑茶相處,其實很簡單。


    兩人互相喜歡,寵愛,信任,但又會給於對方絕對的私人空間。


    顧之宴的事,他不說,薑茶不會主動問,如他的病,顧家的事,除非涉及到他的安全,像是胡重錦。


    白天薑茶處理了黑衣人,晚上,就去找了胡重錦,隻因為她覺得對方對自己的安全造成了隱患。


    哪怕這件事,他們已經交給了江辛傑,薑茶還是去提前處理了。


    同樣的,薑茶的事,她不說,顧之宴也不會主動去問。


    如神秘的她,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又比如她之前開玩笑,說他眼角淚痣的事情。


    說是開玩笑,不過顧之宴還是從她眼底看到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鄭重。


    那就說明,事情雖不完全像她表麵說的那樣,但是絕對也有一定的關係。


    再比如,付文博在這之前對薑茶的戒備,如果有可能涉及到薑茶的安全,顧之宴也不會答應。


    又如,薑茶別出一格的喜愛看熱鬧的姿態,顧之宴就願意陪她玩,哪怕他一點也不喜歡。


    “能得到你這樣毫無保留的寵愛,她很幸運。”付文博感歎。


    “你錯了,幸運的人,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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