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猛然開口,江辛傑聲音竟出奇的沙啞了。


    “你的聲音怎麽像是被誰掐住脖子一樣,不會是心虛吧?”


    薑茶狐疑:難道很難吃?顧之宴生病口味淡,所以沒嚐出來?


    薑茶又看向顧之宴。


    “真的好吃?”


    因為這幾個菜江辛傑說是藥膳,薑茶特意給顧之宴留的,一筷子沒動。


    看著江辛傑的反應,薑茶下意識的把準備遞給顧之宴的菜塞進了自己口中。


    “唔,味道不錯呀。”


    那江辛傑心虛個什麽勁兒?


    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薑茶繼續給顧之宴喂餐,不喝粥的話,用筷子他不方便,薑茶可是個好保鏢。


    “姐,從今天,哦,不,從這一刻開始,薑茶,你就是我的神!”


    江辛傑大喊。


    看著薑茶的視線帶著濃烈的個人色彩,充滿了崇拜與敬意。


    “你有病?”


    顧之宴倏然看向江辛傑,眸光冷冽。


    “沒沒沒,”江辛傑的心都跟著顫了:“哥,你快吃,多吃點,薑姐,快,給我哥多喂一些。”


    又移過來幾個餐盒。


    “你真有病?”


    江辛傑奇怪的行為引起了薑茶的注意。


    薑茶盯著他,看了半晌後開口,語氣輕柔不少:“我們宴總說得對,有病的話,不要諱疾忌醫,還是及時就診的好。”


    “你不懂。”


    江辛傑搖搖頭,偷瞥顧之宴一眼後小聲道。


    神情頗有一種薑茶獨醉他清醒的神秘感。


    眼見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火被薑茶就這麽幾句話化解了,而且她在顧之宴有潔癖的情況下,用喂他吃飯的筷子自己夾菜吃。


    顧之宴竟然沒有掀桌子!


    這是何等的神人。


    這麽多年,江辛傑從來沒見過顧之宴在失控的邊緣還能恢複的,不是自己受傷,就是幾個人強迫性的被他打傷,然後趁機按住他給他打鎮定劑。


    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啊!


    顧之宴失控的時候,連幾個雇傭兵都無法近身。


    知道這代表了什麽嗎?


    薑茶她就不是一般人!


    以後薑茶就是他江辛傑的親姐了!異父異母的那種!


    顧之宴是他大哥,薑茶就是他二姐!


    “我想起來了。”


    在江辛傑沉思在自己的幻想裏時,薑茶忽然道:“那個李雪瑤我知道。”


    薑茶的瓜主之一啊,晚上才在顧家宴會上吃她的瓜吃了個心滿意足。


    為此還錯過了她家的總裁大人。


    好好的怎麽送醫院了?


    “宴會上見過,那時不是還好好的,看起來盛氣淩人的。”


    “現在不算好。”


    付文博推門進來,直接坐到江辛傑旁邊,拿起筷子吃東西。


    他們去的是江辛傑江家的私廚,做飯味道好,用時長,做好打包就直接來了醫院,幾人都沒吃飯。


    原本讓人送來就行,為了給薑茶一個單獨和顧之宴說話的機會,他才拉著江辛傑出去的。


    “傷的很嚴重?”


    薑茶摸摸下巴:“我好像聽李雪瑤說過,她的身體不太好。”


    這是吃瓜時,李雪瑤自己說的。


    “嗯,我們醫院有一間病房長年被李雪瑤給包了,她一年時間有三分之一都在醫院做檢查。”


    “那可真是太慘了,這次怎麽迴事?”


    薑茶吃瓜之餘,不忘投喂顧之宴。


    付文博也隻是進來時驚訝了一瞬,便極其自然的說起了八卦:“身體還是那樣,我不是那方麵的專家,具體的不太清楚,我說的不好,是指她的臉。”


    “傷臉上了?”


    李雪瑤長得還挺好看的。


    “嗯,被碎瓷片劃傷了,傷口蠻重的,好的話大概也會留疤,不然隻能去做麵容修複了。”


    “麵容修複?”


    “就是局部整容。”


    “這麽慘?”


    薑茶震驚:“誰劃的,這也太大膽,太壞了,居然劃女孩子的臉。”


    “好像是李懷仁。”


    “李懷仁又是哪個?”


    薑茶不明覺厲,倒是在場其他三人的表情,有點意味深長。


    “李雪瑤的爸,李氏總裁。”


    “這麽刺激?”


    親爸劃花了女兒的臉,這在總裁文中不常見啊,薑茶覺得有點超綱了。


    並且想去看一看現場。


    “我也就是聽見李夫人這麽一說,事情到底真假,還不知道,找人給她安排好手術就上來了。”


    “不會是因為那件事吧。”


    薑茶暗自琢磨。


    “什麽呀?”


    江辛傑十分好奇,薑茶顯然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內情。


    “就是那樣......”


    薑茶十分好心的把晚宴上李家與王家發生的事,與她的吃瓜小夥伴分享。


    “臥靠,王城陽那小子竟然在宴會上玩李家的私生女,還被李雪瑤這個正主逮到了?這也太踏馬的刺激了吧。”


    “是吧。”


    薑茶驕傲的抬起下巴,吃瓜就吃一手瓜,這爽感,誰能體會的到啊。


    一時吃瓜一時爽,一直吃瓜一直爽。


    “宴哥,他前段時間不是因為一個項目,還跟朱特助預約,想見你嗎?”


    “沒印象。”


    同齡能與顧少宴玩到一起的,也就隻有麵前的哼哈二將了。


    其餘的人,顧之宴根本沒看在眼裏,有些甚至連名字都記不住。


    他們也根本夠不上顧之宴。


    如果要與顧家談生意,基本都是他們家族裏有地位的長輩,其餘的多半像江辛傑這樣以玩樂為主的。


    像王城陽這樣自命不凡,想靠自己在家族企業做出成績的,倒是也有不少。


    帶著一身傲氣,覺得自己與顧之宴年齡相仿,妄圖與他談生意,壓根不知道自己多少兩。


    這種人,朱績然有些會按背景給顧之宴提一嘴有這麽個人,其他的就算了。


    “他也算是在這個圈子裏,少有的在公司做出了一些成績的。”付文博道。


    付家與王氏有項目合作,在場的應該都有,不過付文博在合作上見過王城陽幾次。


    “會做生意也不見得會看女人。”


    薑茶想到李雪瑤那個私生女妹妹:“不然怎麽會著了道。”


    “有道理,你們說,是誰給王城陽下的藥啊?”江辛傑十分八卦。


    “這個嘛......誰得利就是誰唄。”


    “那肯定是王城陽自己啊。”


    江辛傑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他都爽到了,與李家的聯姻也還在,多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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