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你覺得你是個優秀的人嗎?”薑茶問。


    “我會努力。”


    “那你可以讓我看到這份錢的價值體現嗎?”


    “我不懂。”


    “我是個生意人,且在白姑娘身上看到了一點潛力,如果你能讓我看到你的價值,那麽,這錢就算我投資。”


    “您想讓我怎麽做?”白沫沫試探道。


    “讓我的投資有所迴報。”


    薑茶拿起支票,拍在白沫沫手上:“我給你五年時間,五年之後,我要你十倍的迴饋。”


    白沫沫看著支票上的數額,十倍,豈不是一個億?


    她做夢都不敢夢這麽多。


    “時間到了,你卻沒達到我的期待,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所以,好好努力吧。”


    薑茶的話隨著風消散在空氣中,而白沫沫,沒人知道,她當晚在涼亭中,坐了一夜。


    --


    “付文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這可是你家的醫院!”


    江辛傑站在病房內,看著正在給顧之宴做檢查的好友,氣的恨不得原地升天。


    “他媽的到底是誰?我宰了他!”


    他昨晚是親自看著人睡了之後,才離開的,一大早就被通知顧之宴昨晚被人襲擊了!


    天哪!


    到底是誰能啊,誰敢啊,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這可是京市太子爺!


    “我不知道。”


    付文博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常年溫潤的他,也難得把生氣顯現在臉上,金絲邊眼鏡遮擋了他目中的寒光。


    昨晚他在江辛傑走後,還查過顧之宴的病房,竟然還會被歹人給潛入。


    這是他自家的醫院,太子爺住在這裏,居然被人打了,這是打顧家的臉,還是打他付家的臉。


    他連給顧之宴交代都做不到,更別說其他。


    “我要完了。”


    江辛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煩躁的揉著自己的腦袋,本就因為聽見顧之宴的事沒來得及打理的黑發更加像個雞窩。


    “昨天我才把阿宴給送進醫院,晚上他又遭了歹人襲擊,文博,有好的墓地,就給兄弟定了吧。”


    “定雙人的嗎?”付文博沒好氣道。


    給顧之宴仔細做完全身檢查後,付文博放心不少。


    “發現什麽了嗎?”


    “暫時隻有這個。”


    付文博把布朗尼遞過去:“我已經叫巡檢科的人過來采集過台燈等痕跡了,包括作案人的指紋,甜品店也已經叫人去查了。”


    “這踏馬不是time 家的甜品嗎?”


    “嗯,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它在桌子上,台燈被打碎在地上。”


    “不會是time這小子耍什麽花樣吧?”


    “你給他十個膽子,不過這布朗尼也算一條線索。”


    time coffee也是他們一朋友開的,人有些吊兒郎當,但對於顧之宴,那是怕的要死,不過,圈內人就沒有不怕他的。


    time現在在國外旅遊,天天發朋友圈,付文博昨天還看見了他在海邊的照片,他這家店很高級,入口的東西都是新鮮食材,從不過夜。


    “他家的東西不便宜,人流量少,去的人基本都有些背景,隻要查到這東西昨天都賣給了誰,應該能有收獲。”


    “保鏢呢?”


    這群該死的失職東西,不想活了。


    “忘了?”


    付文博鄙視:“昨天那種情況,不想讓顧伯伯知道,你沒讓保鏢靠近。”


    “那監控呢?”


    “說你傻還真不動腦子了?太子爺這層什麽時候安過監控?醫院其他各處的監控已經在排查了。”


    “怎麽能這麽巧?”


    正好昨晚顧之宴住在醫院,他沒留守,門口沒保鏢,走廊沒監控,比中彩票都低的概率竟然就這麽發生了。


    江辛傑怎麽都不能接受:“艸,我可真衰啊,過陣子得去廟裏拜拜了。”


    “你現在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麽跟我們太子爺交代吧。”


    付文博同情的看著江辛傑:“不知道昨晚他被襲擊的時候,是清醒還是睡著。”


    “人呢?”


    低沉中帶著森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辛傑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從沙發上蹦起,快速的來到病床跟前,扶著顧之宴坐起上半身:“哥,你醒了?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姓付的,還不趕緊過來看看。”


    “阿宴,你感覺如何?”


    付文博一身白大褂站在病床邊,看著就比江辛傑穩重。


    “沒抓到?”


    顧之宴半靠在病床上,抬手輕觸額頭。


    很好,疼痛感告訴他,昨晚他確實被一個女人拿著台燈給腦袋開了瓢。


    “已經叫人查了,你別急。”


    “殺了,扔到海裏。”


    “對對對,”江辛傑在一旁附和:“阿宴,馬上就能抓到那孫子了,到時候我一定剮了他,把他扔到海裏去喂魚。”


    “顧大少,現在在國內,你不要亂來啊,還有你!”


    付文博一巴掌拍在江辛傑腦袋上:“少在一旁添油加醋。”


    眼看顧之宴隱隱有發火的趨勢,付文博勸慰:“你這兩天情緒本就不穩定,手上還有傷,不能再生氣了,剩下的交給我。”


    “女人。”


    “你是說看見了襲擊你的人?還是個女人?”


    付文博很會抓重點,同時在腦子思索,他們身邊的哪個人符合。


    “咖啡廳。”


    “你們在咖啡廳見過?”


    “我靠,不會是那女人吧。”


    江辛傑轉身,把放在茶幾上的布朗尼拎過來,對顧之宴道:“昨晚那人還留下了這個,這包裝不就是time家的嘛。”


    “拿來。”


    江辛傑本想把東西放在旁邊的櫃子上,顧之宴直接接了過來。


    “那個女人?”


    “就昨天送阿宴來時,我跟你講過的,那個在time被孟天瑞老媽拿金錢羞辱,哦,不對,也不能...”


    想著那大嬸大約也沒占到什麽便宜:“就是那孟天瑞的女朋友。”


    “不會,孟天瑞喜歡的那姑娘母親癌症,是他親自給人辦理的住院,還跟我打過招唿,那姑娘我見過,看起來不像。”


    “什麽像不像的,人能貌相嗎?昨天之前,你能想象的到,有人敢對我們太子爺出手?這丫頭不會是跟蹤我們了吧?然後昨晚找到空隙,襲擊我們顧少。”


    那麽個有趣的美人,心卻這麽毒!簡直不能忍!


    “你少發癲。”說的什麽亂七八糟。


    “你是說,她現在在這裏?”顧之宴目光一直在手上的布朗尼上。


    “我去叫人把她帶來。”


    付文博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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