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別把蝦米不當海鮮
女扮男裝後，秦爺竟對我一見鍾情 作者：二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到自家爺滿臉的看不起，身為單身狗的程辭接受不了被人這麽羞辱，懷裏抱著文件，挺著腰杆，認真提醒著。
“爺，您也是單身！”
單身狗遇單身狗，同為單身狗，就不要相互看不起了好嗎？
誰知，秦臻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慢條斯理道：“我和你可不一樣。”
語氣中不自覺帶著傲嬌與得意。
程辭：“？？？”
不等程辭反應，秦臻已經從旁邊抽屜裏拿出一把車鑰匙，然後起身大步離開辦公室。
…………………
宋九莫給秦臻打過電話後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出了門。
她還是一頭短發，因為要合格演好一個男生，衣櫃裏都是男士衣服。
雖然過了年，但京城天氣還是有些冷，穿了個黑色大衣，頭發隨便一抓然後拿了一頂鴨舌帽扣上，又戴好口罩和墨鏡。
她和秦臻約好在南門首府那邊見麵，順利進了小區，走進其中一幢，上電梯，然後在二十六樓下。
走到2601門口，大門緊閉，她正要拿出手機給秦臻打電話，隻聽“叮”的一聲，來了條最新信息。
是秦臻發過來的開鎖密碼。
宋九莫怔了一下，很快迴過神來，根據秦臻提供的數字在電子鎖上輸入，然後擰動把手。
進了屋子，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宋九莫簡單環視一周後，直接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沒有鎖，她推開門，果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以一種愜意的姿勢靠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西裝穿的帥氣又穩重，原本紮在脖子上的領帶被他鬆開，鬆鬆垮垮掛著，白色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解開，露出一抹肉色和性感的鎖骨。
一隻手隨意支著腦袋，手上拿著一本書，男人垂眸懶懶看著。
他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仔細看和宋九莫之前戴過的很像。
不過戴在宋九莫鼻梁上是斯文敗類，戴在這個男人身上簡直是妖冶邪肆。
他簡直是個男妖精！！！
聽到門口傳來聲音，秦臻懶懶抬眸，在看到宋九莫的那一刻，性感的薄唇漾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帶著邪魅，紅唇妖異誘人，邪邪地勾起，就這麽直直盯著她，帶著致命誘惑。
“來了？”
不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夠勾引人了，一開口，低沉又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簡直迷死人不負責。
就連宋九莫都怔了一下，好在口罩和帽子遮住了她的表情。
迴過神來，她關上房門走過來，拉開旁邊的椅子，在秦臻對麵坐下。
將口罩摘下放在桌子上，宋九莫那雙帶著英氣的眸看著對麵的男人。
“說出你的條件。”
秦臻知道她的身份，還願意主動幫助她，那麽就一定有條件。
畢竟他可是資本家，資本家向來不做賠本買賣。
秦臻挑眉，看著對麵說話直接的宋九莫，她還是男裝模樣。
將手上的書本一合放在桌上，秦臻沒有繞圈子，而是直接道：“我要你。”
“？？？？”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他又接著補充。
看著對麵傻了眼的青年，秦臻心情大好：“你和我交往，我幫你拿到你想要的消息，這是一場很不錯的交易，怎麽樣？”
宋九莫迴過神來，看著他：“不好意思秦總，你並不符合我的擇偶標準。”
“是嗎？”秦臻眉頭一挑，毫不生氣，而是道：“那就先在一起，等我對你膩煩了把你甩了你就自由了。”
“？？？秦總，你的要求就是先吊著我然後等膩了再把我甩了？”
“嗯。”男人答應的很快。
“所以，你這麽做的意義？”
“我開心就好。”
“……”
怪不得他和秦殊那個二百五是親兄弟，兄弟倆不要臉的氣質一模一樣。
宋九莫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沒想到秦臻提的是這個要求，和他交往。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把一團亂的思緒稍稍整理了一下，“你為什麽會和我交往？”
“我說了，我開心就好。”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因為我的什麽身份、什麽性別和我交往，男還是女？”
雖然不知道秦臻是怎麽知道她女人身份的，但在之前，包括現在，她都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站在他麵前。
聽到宋九莫的話，秦臻隻是鬆了鬆領帶，表情邪氣：“你想和我同？”
“？”
“我倒是沒意見，反正不管你什麽身份，都是被我壓的那個。”
“！！！”
他在說什麽混賬話！
看到宋九莫一臉被調戲到的表情，秦臻心情大好：“和我交往百利無一害，你好好想想。”
“我呸！”宋九莫毫不留情打擊著他的自戀，義憤填膺道：“鬼鬼的百利無一害！當初我在百花島上呆了那麽久，原本節目組給我的工資全都給你拿去買狗糧捐了！”
一萬二的工資！
這個仇她到現在還記得呢！
看到一臉氣唿唿的某人，秦臻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寵溺的笑。
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一張銀行卡推過去。
宋九莫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幹嘛？想馬後炮買通過？”
“你在我這的錢我順便幫你做了個投資，現在這張卡裏的本金和利潤是原來的十倍不止。”
宋九莫看著麵前的銀行卡。
所以……秦臻沒拿她的錢買狗糧救助流浪小狗狗？
“你沒買狗糧救助流浪？”宋九莫直接問。
“買了。”
“……”
“你這點錢給它們買的狗糧能吃三天？我能惦記你這點鋼鏰？”男人語氣裏頗帶嫌棄。
“……”
不管怎麽說，成功把原本屬於自己的錢要了迴來，宋九莫心情還是不錯的，然後開始考慮秦臻的要求。
反正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秦臻談條件的，不就在一起，有什麽的。
談個戀愛而已，而且秦臻長得也不醜，有這麽個前男友她也不虧。
隻考慮了一分鍾，宋九莫點頭：“隻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就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這人從不喜歡助人為樂，不過幫我女朋友是我的本分。”秦臻攤手。
“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宋九莫道。
她說這話算是答應了秦臻的要求。
秦臻唇角笑意更深：“那是當然，我秦臻向來一言九鼎。”
“狗屁！也不知道是誰惡心吧啦坑我進了百花島！”
“惡心吧啦的是秦二狗。”
秦殊做的缺德事莫牽連他人。
“不過你要是想揍他，我可以把他牽過來。”
宋九莫閉嘴不說話了。
好像秦臻的確沒做過言而無信的事，惡心的是秦二狗。
看著對麵氣唿唿的小姑娘，秦臻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幹嘛。”宋九莫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過來。”男人重複剛才的話。
宋九莫站起來，慢慢走向他，臉上依舊帶著警惕。
看到她靠近自己，秦臻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一拉，宋九莫準確無誤跌進男人懷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臻低頭，準確無誤含住她柔軟的薄唇。
宋九莫在此之前從未接過吻，每次碰到這種情況人都是懵懵的，僵在那裏任由男人為所欲為，甚至忘記換氣。
直到吻的小姑娘唿吸微喘這才放過她，指腹輕試她的薄唇：“乖，不氣了。”
“！！！”
看小姑娘被自己調戲的小臉通紅，秦臻臉上的笑意更深：“還要不要讓我幫你調查？不要的話我們可以繼續——”
宋九莫果斷從男人懷裏起來，狼狽逃迴自己的位置。
她答應了他的條件，現在他要來履行她的承諾。
宋九莫有一刻的失神，就這麽安靜了好久，她才開口：“我想查宋家。”
“哪個宋家？”秦臻問。
宋這個姓氏非常常見。
“我不知道。”宋九莫搖頭：“我隻知道是宋家，家庭應該很殷實，十幾年前經曆過大變故，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十幾年前她還是一個小孩子，記憶本來就不那麽深刻，她隻知道自己是叫宋九莫，當時家裏似是發生了什麽大變故所以她被人帶著四處躲避，隱藏身份。
【阿九，你要記住，無論什麽時候都要學會隱藏自己，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這是她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
聞言，秦臻微蹙了下眉：“有些難度。”
主要給的線索太少，最關鍵的線索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這麽久過去，想要順藤摸瓜不簡單。
聽到他的話，宋九莫默默抬頭，有些嫌棄：“如果簡單我還需要靠近你？”
這倒是真話，如果她對當初的事情知道的明明白白，她直接打個滴迴去不就行了，還會想方設法靠近秦臻被秦殊那個狗東西坑那麽慘？
見男人緩緩眯起眼睛，宋九莫立刻站起來就要走：“我把我知道的和你說了，等我再想到什麽補充你，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就要離開。
然而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麽，她轉身，扭頭看著坐在那裏的男人。
“秦……”
本來想叫秦總，可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叫秦臻？有點怪怪的，她叫不出口。
宋九莫果斷跳過，直入正題：“你是怎麽發現我真正的身份的，我是說，我扮男裝的事情。”
她宋九身份是真實存在的，甚至輸入身份證號都能查到關於宋九的信息。
而且，她自詡扮演的天衣無縫，在南門首府期間一直都是男裝形象，為了防止泄露身份頭發也剪成了短發。
難道是因為喉結？
不應該，現在這個時代，有的女生喉結明顯又性感，而有的男生喉結卻不明顯，所以這並不是準確分辨男女的辦法。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
“我查過，你宋九的身份證的確是真的。”秦臻對上她的目光，緩緩道：“真實到讓我頭一次懷疑自己的判斷。”
“……”宋九莫站在那裏緩緩聽他說。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嗎？”秦臻問。
當然記得，那時候……
宋九莫表情一變，立刻道：“當時我不是故意拍你屁股的！是秦二狗，他說是暗號！我當時也傻逼了信了他的鬼話！”
不管是不是秦殊那個狗東西慫恿的，宋九莫是第一個有膽子敢打他屁股的人。
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段，才讓他對她格外關注了一下。
想起之前的片段，倒是一份不錯的迴憶。
“不是那個，是登機之後。”秦臻道。
登機……之後？
宋九莫努力迴想，沒有任何記憶。
秦臻提醒道：“當時在飛機上你給我倒了一杯咖啡，因為飛機顛簸，咖啡全撒在我身上了。”
“……”宋九莫一頭黑線，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這麽點小恩怨竟然記到了現在，她早就忘記了好嗎？
“……so？”
“當時你撲到我懷裏的時候，我碰到了你的胸。”
“？？？”
“小是小了點，不過挺軟。”
雖然他沒摸過男人，但也知道正常男人不該如此，當時他就留了心。
“！！！”宋九莫，“你可以攻擊我的人，但是不能攻擊我的尊嚴！”
看不起誰呢！
小\/胸也是胸，別把蝦米不當海鮮！
小姑娘氣唿唿的，那小表情看得秦臻低笑出聲，笑意如漣漪蕩漾在眼底，“還要聽嗎？”
“我現在不想聽了！”
秦臻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繼續道：“到百花島之後我就查了你的身份，的確查到了有宋九這個人。不過深入調查後發現了問題，除了一個名字，沒有任何資料。”
一般人都會有學曆，沒有大學高中，起碼也該有小學中學，可“宋九”連小學學曆都查不到。
宋九莫怔然。
當初她隻是辦了個合法身份，並沒有考慮到那麽多。
“那時候我隻覺得你有問題，所以一直在防範你。”當時秦臻對宋九的態度並不算多友好，甚至還有些刻意為難，因為他在試探她。
“真正讓我知道你身份是因為二狗帶你來我這拿了一幅畫《春華秋實》”
宋九莫愣，那幅畫她送給了林瑞山。
“那種知名畫作查起來很容易，我查到它在一個叫林瑞山的人手裏，他對外宣稱是他女兒送的生日禮物。所以我查了他的女兒，林婧婧和林九莫。”
“爺，您也是單身！”
單身狗遇單身狗，同為單身狗，就不要相互看不起了好嗎？
誰知，秦臻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慢條斯理道：“我和你可不一樣。”
語氣中不自覺帶著傲嬌與得意。
程辭：“？？？”
不等程辭反應，秦臻已經從旁邊抽屜裏拿出一把車鑰匙，然後起身大步離開辦公室。
…………………
宋九莫給秦臻打過電話後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出了門。
她還是一頭短發，因為要合格演好一個男生，衣櫃裏都是男士衣服。
雖然過了年，但京城天氣還是有些冷，穿了個黑色大衣，頭發隨便一抓然後拿了一頂鴨舌帽扣上，又戴好口罩和墨鏡。
她和秦臻約好在南門首府那邊見麵，順利進了小區，走進其中一幢，上電梯，然後在二十六樓下。
走到2601門口，大門緊閉，她正要拿出手機給秦臻打電話，隻聽“叮”的一聲，來了條最新信息。
是秦臻發過來的開鎖密碼。
宋九莫怔了一下，很快迴過神來，根據秦臻提供的數字在電子鎖上輸入，然後擰動把手。
進了屋子，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宋九莫簡單環視一周後，直接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沒有鎖，她推開門，果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以一種愜意的姿勢靠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西裝穿的帥氣又穩重，原本紮在脖子上的領帶被他鬆開，鬆鬆垮垮掛著，白色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解開，露出一抹肉色和性感的鎖骨。
一隻手隨意支著腦袋，手上拿著一本書，男人垂眸懶懶看著。
他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仔細看和宋九莫之前戴過的很像。
不過戴在宋九莫鼻梁上是斯文敗類，戴在這個男人身上簡直是妖冶邪肆。
他簡直是個男妖精！！！
聽到門口傳來聲音，秦臻懶懶抬眸，在看到宋九莫的那一刻，性感的薄唇漾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帶著邪魅，紅唇妖異誘人，邪邪地勾起，就這麽直直盯著她，帶著致命誘惑。
“來了？”
不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夠勾引人了，一開口，低沉又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簡直迷死人不負責。
就連宋九莫都怔了一下，好在口罩和帽子遮住了她的表情。
迴過神來，她關上房門走過來，拉開旁邊的椅子，在秦臻對麵坐下。
將口罩摘下放在桌子上，宋九莫那雙帶著英氣的眸看著對麵的男人。
“說出你的條件。”
秦臻知道她的身份，還願意主動幫助她，那麽就一定有條件。
畢竟他可是資本家，資本家向來不做賠本買賣。
秦臻挑眉，看著對麵說話直接的宋九莫，她還是男裝模樣。
將手上的書本一合放在桌上，秦臻沒有繞圈子，而是直接道：“我要你。”
“？？？？”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他又接著補充。
看著對麵傻了眼的青年，秦臻心情大好：“你和我交往，我幫你拿到你想要的消息，這是一場很不錯的交易，怎麽樣？”
宋九莫迴過神來，看著他：“不好意思秦總，你並不符合我的擇偶標準。”
“是嗎？”秦臻眉頭一挑，毫不生氣，而是道：“那就先在一起，等我對你膩煩了把你甩了你就自由了。”
“？？？秦總，你的要求就是先吊著我然後等膩了再把我甩了？”
“嗯。”男人答應的很快。
“所以，你這麽做的意義？”
“我開心就好。”
“……”
怪不得他和秦殊那個二百五是親兄弟，兄弟倆不要臉的氣質一模一樣。
宋九莫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沒想到秦臻提的是這個要求，和他交往。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把一團亂的思緒稍稍整理了一下，“你為什麽會和我交往？”
“我說了，我開心就好。”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因為我的什麽身份、什麽性別和我交往，男還是女？”
雖然不知道秦臻是怎麽知道她女人身份的，但在之前，包括現在，她都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站在他麵前。
聽到宋九莫的話，秦臻隻是鬆了鬆領帶，表情邪氣：“你想和我同？”
“？”
“我倒是沒意見，反正不管你什麽身份，都是被我壓的那個。”
“！！！”
他在說什麽混賬話！
看到宋九莫一臉被調戲到的表情，秦臻心情大好：“和我交往百利無一害，你好好想想。”
“我呸！”宋九莫毫不留情打擊著他的自戀，義憤填膺道：“鬼鬼的百利無一害！當初我在百花島上呆了那麽久，原本節目組給我的工資全都給你拿去買狗糧捐了！”
一萬二的工資！
這個仇她到現在還記得呢！
看到一臉氣唿唿的某人，秦臻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寵溺的笑。
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一張銀行卡推過去。
宋九莫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幹嘛？想馬後炮買通過？”
“你在我這的錢我順便幫你做了個投資，現在這張卡裏的本金和利潤是原來的十倍不止。”
宋九莫看著麵前的銀行卡。
所以……秦臻沒拿她的錢買狗糧救助流浪小狗狗？
“你沒買狗糧救助流浪？”宋九莫直接問。
“買了。”
“……”
“你這點錢給它們買的狗糧能吃三天？我能惦記你這點鋼鏰？”男人語氣裏頗帶嫌棄。
“……”
不管怎麽說，成功把原本屬於自己的錢要了迴來，宋九莫心情還是不錯的，然後開始考慮秦臻的要求。
反正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秦臻談條件的，不就在一起，有什麽的。
談個戀愛而已，而且秦臻長得也不醜，有這麽個前男友她也不虧。
隻考慮了一分鍾，宋九莫點頭：“隻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就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這人從不喜歡助人為樂，不過幫我女朋友是我的本分。”秦臻攤手。
“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宋九莫道。
她說這話算是答應了秦臻的要求。
秦臻唇角笑意更深：“那是當然，我秦臻向來一言九鼎。”
“狗屁！也不知道是誰惡心吧啦坑我進了百花島！”
“惡心吧啦的是秦二狗。”
秦殊做的缺德事莫牽連他人。
“不過你要是想揍他，我可以把他牽過來。”
宋九莫閉嘴不說話了。
好像秦臻的確沒做過言而無信的事，惡心的是秦二狗。
看著對麵氣唿唿的小姑娘，秦臻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幹嘛。”宋九莫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過來。”男人重複剛才的話。
宋九莫站起來，慢慢走向他，臉上依舊帶著警惕。
看到她靠近自己，秦臻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一拉，宋九莫準確無誤跌進男人懷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臻低頭，準確無誤含住她柔軟的薄唇。
宋九莫在此之前從未接過吻，每次碰到這種情況人都是懵懵的，僵在那裏任由男人為所欲為，甚至忘記換氣。
直到吻的小姑娘唿吸微喘這才放過她，指腹輕試她的薄唇：“乖，不氣了。”
“！！！”
看小姑娘被自己調戲的小臉通紅，秦臻臉上的笑意更深：“還要不要讓我幫你調查？不要的話我們可以繼續——”
宋九莫果斷從男人懷裏起來，狼狽逃迴自己的位置。
她答應了他的條件，現在他要來履行她的承諾。
宋九莫有一刻的失神，就這麽安靜了好久，她才開口：“我想查宋家。”
“哪個宋家？”秦臻問。
宋這個姓氏非常常見。
“我不知道。”宋九莫搖頭：“我隻知道是宋家，家庭應該很殷實，十幾年前經曆過大變故，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十幾年前她還是一個小孩子，記憶本來就不那麽深刻，她隻知道自己是叫宋九莫，當時家裏似是發生了什麽大變故所以她被人帶著四處躲避，隱藏身份。
【阿九，你要記住，無論什麽時候都要學會隱藏自己，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這是她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
聞言，秦臻微蹙了下眉：“有些難度。”
主要給的線索太少，最關鍵的線索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這麽久過去，想要順藤摸瓜不簡單。
聽到他的話，宋九莫默默抬頭，有些嫌棄：“如果簡單我還需要靠近你？”
這倒是真話，如果她對當初的事情知道的明明白白，她直接打個滴迴去不就行了，還會想方設法靠近秦臻被秦殊那個狗東西坑那麽慘？
見男人緩緩眯起眼睛，宋九莫立刻站起來就要走：“我把我知道的和你說了，等我再想到什麽補充你，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就要離開。
然而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麽，她轉身，扭頭看著坐在那裏的男人。
“秦……”
本來想叫秦總，可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叫秦臻？有點怪怪的，她叫不出口。
宋九莫果斷跳過，直入正題：“你是怎麽發現我真正的身份的，我是說，我扮男裝的事情。”
她宋九身份是真實存在的，甚至輸入身份證號都能查到關於宋九的信息。
而且，她自詡扮演的天衣無縫，在南門首府期間一直都是男裝形象，為了防止泄露身份頭發也剪成了短發。
難道是因為喉結？
不應該，現在這個時代，有的女生喉結明顯又性感，而有的男生喉結卻不明顯，所以這並不是準確分辨男女的辦法。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
“我查過，你宋九的身份證的確是真的。”秦臻對上她的目光，緩緩道：“真實到讓我頭一次懷疑自己的判斷。”
“……”宋九莫站在那裏緩緩聽他說。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嗎？”秦臻問。
當然記得，那時候……
宋九莫表情一變，立刻道：“當時我不是故意拍你屁股的！是秦二狗，他說是暗號！我當時也傻逼了信了他的鬼話！”
不管是不是秦殊那個狗東西慫恿的，宋九莫是第一個有膽子敢打他屁股的人。
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段，才讓他對她格外關注了一下。
想起之前的片段，倒是一份不錯的迴憶。
“不是那個，是登機之後。”秦臻道。
登機……之後？
宋九莫努力迴想，沒有任何記憶。
秦臻提醒道：“當時在飛機上你給我倒了一杯咖啡，因為飛機顛簸，咖啡全撒在我身上了。”
“……”宋九莫一頭黑線，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這麽點小恩怨竟然記到了現在，她早就忘記了好嗎？
“……so？”
“當時你撲到我懷裏的時候，我碰到了你的胸。”
“？？？”
“小是小了點，不過挺軟。”
雖然他沒摸過男人，但也知道正常男人不該如此，當時他就留了心。
“！！！”宋九莫，“你可以攻擊我的人，但是不能攻擊我的尊嚴！”
看不起誰呢！
小\/胸也是胸，別把蝦米不當海鮮！
小姑娘氣唿唿的，那小表情看得秦臻低笑出聲，笑意如漣漪蕩漾在眼底，“還要聽嗎？”
“我現在不想聽了！”
秦臻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繼續道：“到百花島之後我就查了你的身份，的確查到了有宋九這個人。不過深入調查後發現了問題，除了一個名字，沒有任何資料。”
一般人都會有學曆，沒有大學高中，起碼也該有小學中學，可“宋九”連小學學曆都查不到。
宋九莫怔然。
當初她隻是辦了個合法身份，並沒有考慮到那麽多。
“那時候我隻覺得你有問題，所以一直在防範你。”當時秦臻對宋九的態度並不算多友好，甚至還有些刻意為難，因為他在試探她。
“真正讓我知道你身份是因為二狗帶你來我這拿了一幅畫《春華秋實》”
宋九莫愣，那幅畫她送給了林瑞山。
“那種知名畫作查起來很容易，我查到它在一個叫林瑞山的人手裏，他對外宣稱是他女兒送的生日禮物。所以我查了他的女兒，林婧婧和林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