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你喜歡華國的月亮嗎?」李晟峰問道。


    湛應連答道:「月亮始終都隻有那一個,是看月亮的人心境不同罷了。」


    李晟峰挑了挑眉,小心翼翼的不露出任何的破綻:「故鄉的月亮就是最美好的,但是我卻不是很喜歡英國,那裏的生活□□逸了,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華國的月亮。」


    季涼和束辛沒有再多說些什麽,話鋒一轉,李晟峰突然興致盎然的和季涼說起了一個經濟學上的故事:


    「曾經有一個人,他對電腦一竅不通,但是網際網路時代馬上就要到來,所有的股東為了公司的未來都勸說這個人學習電腦,但這個ceo 拒絕學習!」


    「股東們甚至請來了此人最為疼愛的小兒子,小兒子興致勃勃的送了一個電腦過去,但是這個男人依舊堅持己見,所有人大失所望。」


    「但是過了幾天,突然他做了一個決定,集團要進擊網際網路!這一年,墨西哥的網際網路產業並不景氣,但是他卻提出了網際網路進入每家每戶。不到一年時間,他就擁有了墨西哥60%的網際網路客戶。」


    季涼即刻答出這個人的名字:「卡洛斯·斯利姆·埃盧。」


    李晟峰默契地與季涼碰杯:「2011年,他成為了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的首位!」


    李晟峰望著明媚的月光,再次對著月亮捧杯:「他不會用電腦,但是他抓住了機遇,把自己的專長發揮到了極致,這也證明了市場和機遇的重要性,隻要我抓住了機遇,這個世界上沒什麽是我所不能得到的!」


    李晟峰雙眼蒸騰著濃濃的野心與欲望,束辛和季涼彼此對視一眼,心中已經瞭然。


    期間,李晟峰和湛應連不斷灌季涼喝酒,四人一晚上整整喝了3桶2l裝的大麥啤酒。


    .


    臨別之際,季涼走路已經有些飄飄然,束辛有些吃力的將季涼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迴到家中。


    李晟峰特意囑咐束辛,一定要將今天送給他們的花放到臥室去,那籃花有助於睡眠。


    迴到家後,季涼的神色清明了一些,他迅速跑到衛生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束辛站在季涼的身後,心中著實替季涼著急,比劃道:「還好嗎?」


    季涼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嘴裏吐出陣陣酒氣,「還好,但是頭有些暈。」


    束辛用手語說道:「他今天依舊在試探我們。無論是牡丹花還是最後埃盧的故事。」


    季涼點了點頭:「牡丹花是試探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埃盧的故事也是在暗中向我們宣戰,如果我們是華琛的人,他是在警告我們!」


    束辛點了點頭,他的心中莫名的開始恐慌。


    麵對李晟峰,他才真實的感受到了什麽才叫心理素質極強的人。束辛幾乎看不透他熱情的麵孔下到底隱藏著怎樣的一顆心。


    他可以一麵說著自己更加願意嚮往享受安逸的人生,而一邊卻又在表達著自己對欲望和權力的渴望。


    為了緩和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束辛故意主動詢問:「你怎麽知道埃盧的故事?」


    季涼苦笑的比劃:「因為我要扮演一個從事經濟學的人,並且,我的對手是一個經濟學上的頂尖人才,我永遠不知道他是否會在下一秒拆穿我的身份,所以隻能惡補。」


    束辛的眼中寫滿了敬佩,他甚至不知道季涼是什麽時候抽時間學的這些東西。


    「對了,」束辛比劃道:「你去看看那籃花有沒有什麽名堂?」


    「為什麽李晟峰特意囑咐我,一定要將花放在臥室裏?」


    季涼努力撐著身子,搖搖晃晃地提起了那籃花,忽然,袖口上別的那枚袖扣變得很燙。


    花裏有監視器!


    季涼吞了吞口水,如李晟峰所願,將那籃花放到了床頭,繼爾一個踉蹌歪倒在了床上。


    束辛大驚失色,趴到了床邊,「怎麽了,是真的喝醉了?」


    季涼蹙眉,手背搭在額頭上,他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除了眩暈以外,整個身子也變得非常的燙,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仿佛千軍萬馬踏過,小腹也脹的慌。


    束辛下床,俯下身子要給季涼脫鞋,季涼趕緊坐起身來按住了束辛的手,示意還是自己來。


    束辛拍開季涼的胳膊,瞅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那籃花,遞給季涼一個眼神。


    無奈,季涼隻好乖乖躺下。


    束辛小心翼翼地將季涼的皮鞋和襪脫下,然後站起身來解開季涼的皮帶。


    季涼屏住唿吸,用滾燙的手掌壓住了束辛的手,他灼熱的目光落在束辛的臉上,從束辛碧眼盈波的眸子移到朱唇皓齒,心中的火苗瞬間燒成了熊熊烈火,額前浮起了一道虛汗。


    「酒有問題。」季涼鬆開了束辛的手,比劃道。


    「看出來了。」束辛迴應,繼爾打開了皮帶上的卡扣,將季涼的長褲蛻下。


    .


    對麵別墅裏,李晟峰正和湛應連對著ipad看的津津有味。


    李晟峰詫異道:「他們在比劃什麽?」


    湛應連砸了砸嘴,「看不懂,也許在示意對方趕緊辦事吧!」


    李晟峰笑出了聲,「就是要看他們辦不辦,是騾子是馬,放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兩人舉起手中的大麥啤酒,對飲而盡。


    .


    束辛將季涼西褲脫下的這一動作就像一個□□一樣瞬間點燃了他的身體,他下意識地快速捂住自己的兄弟,既感到難為情,卻又難以克製心裏的妄念,腦袋裏頓時生出兩個聲音在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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