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交纏,唿吸紊亂,就在餘悠悠以為會進一步時,衛湛停了下來,喘息著看著她,“你不是不願意嗎?”


    “皇上不想嗎?”餘悠悠故意動作大膽的撩撥他。


    衛湛不自覺低吟一聲,按住她作亂的手,聲音暗啞壓抑,不確定的問,“悠悠,你知道你此刻在幹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見他壓抑著,難受的樣子,餘悠悠主動吻住他的唇,用行動證明。


    衛湛哪受得了她那麽主動,理智逐漸崩塌,沒有再忍耐,反客為主,不再壓抑,衣物散落聲伴隨著壓抑的喘息聲……


    嘩嘩的雨聲將破碎的聲音掩蓋,冰冷一片,和屋子裏的暖融成了鮮明對比,芙蓉暖帳,鈴鐺聲久久不曾散去……


    素了三年的男人難得開葷,可想而知會有多可怕呢,是的,這晚餘悠悠見識到了。


    當她腦子一片混沌間後悔不已,之前沒讓他開葷是正確的,衛湛根本不當人,一晚上她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不停的烙餅,死了活,活了死……


    最後直接累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他在幫她清理,想醒來,實在太困不受控製的睡了過去。


    餘悠悠人是第二天醒來,入眼的是一臉饜足的某人,四目相對,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醒了。”


    “嗯。”想到昨晚的事情,她頗為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懶懶的迴。


    衛湛滿足的蹭了蹭她的臉,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大掌撫著她的臉頰,帶了安撫之意,“你之前為何不願同我好。”


    餘悠悠在他懷裏找了個姿勢,聲音是難得嬌軟,“因為我不想再喝藥了啊。”


    衛湛手暮的一頓,想起三年前她呲牙咧嘴喝避子湯的樣子,有些心疼,接著狂喜她隻是不想喝藥,不是不願意和他做那事,唇角不自覺勾起,“是我的不是。”


    餘悠悠還困著,想起什麽仰頭看他,“皇上,往後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衛湛神色柔和下來,整個人褪去一切鋒芒,手臂收緊,聲音低低的,“好。”


    “我舍不得了。”他訥訥開口。


    此次不告而別,多次想迴去將她搶走,隻有他自己知道,人是走出來了,心卻落在了她那裏,猶如行屍走肉。


    隻要想到往後的日子沒有她,覺得難熬又無趣,看見她,隻覺眼前一片明朗,什麽都不用在乎了,什麽都不重要了,隻要跟她在一起,什麽都不做他也覺得滿足。


    他們沒有說蠱毒的事情,都默契的避開了。


    “再敢騙我,我真不理你了,說到做到。”


    良久聽她說,衛湛看著如如小貓一樣的她,神色寵溺,“好。”


    “再睡會,等一下我叫你吃飯。”


    餘悠悠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低低應了一聲,睡了個昏天黑地,半夜人是餓醒的。


    床前坐著衛湛,見她醒了,把她勾進懷裏,“可是餓了?”


    餘悠悠連忙拉著被子捂著自己,臉有些不自然,“餓了,皇上,你讓人準備飯菜吧。”


    衛湛怎會看不出來她的窘迫,“好。”


    餘悠悠穿衣時發現昨身上的痕跡沒消下去,各種畫麵浮現腦海裏,她一陣惱羞,這個衛狗,連腳都不放過。


    洗漱穿戴完畢,餘悠悠飽餐一頓,同衛湛在桌前喝著茶,吃著糕點。


    衛湛手裏拿著一個橘子不緊不慢剝著,隨意的問,“你是如何出來的。”


    餘悠悠將路上遇到的事情告訴了他,衛湛眸中閃過殺氣,又逐漸隱藏褪去。


    那人販子說的估計就是衛湛,餘悠悠看著他問,“皇上,你為何會上了畫舫又迴來了。”


    本想走的,可體內蠱毒作祟,想著休息兩日再出發,衛湛說的隨意,“他們會看天色,知道這兩日有雨,不宜出江。”


    原來如此,說話間衛湛送到唇邊一瓣橘子,她張嘴吃下。


    衛湛看著她飽滿的紅唇,心裏有些癢,將她勾到腿上坐著,“你冷不冷?”


    餘悠悠靠在他懷裏,搖搖頭。


    兩人在屋子待了一天,各種膩歪,沒羞沒臊的。


    某人是吃的飽飽的精神十足,餘悠悠是累的連根腳趾頭都不想動,她不禁懷疑,這還是那個被蠱毒折磨的弱不禁風的衛湛嗎,簡直生龍活虎,體力像是用不完一樣。


    在她歇息的時候,衛湛命人找了個大夫,暗香見餘悠悠不出房門怕她生病了,於,“是姑娘身體不舒服嗎?”


    “是我。”


    暗香知道主子剛蠱毒發作不久,便沒有再開了,這蠱如今像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發作。


    衛湛屏退所有人,屋子裏隻剩兩人,他以拳抵唇,咳了兩聲,“有什麽辦法同房過後,不吃避子湯也不會有身孕。”


    大夫原本想把脈的手收迴,秒懂,“這個有辦法。”


    衛湛看向他。


    餘悠悠來到臨安後不是睡就是吃,就沒出過房門,某人不知疲倦使勁折騰她,像是喂不飽的狼。


    第二天雨已經停了,餘悠悠在他懷裏醒來,想起他昨晚的舉動,便問了一句,某人在她耳邊道,“這樣就不用喝避子湯了。”


    餘悠悠一愣,“誰跟你說的?”


    衛湛輕笑,“大夫,悠悠以為是誰?”


    他更加的擁緊了她,聲音都暗啞起來,“我聽傅文軒說,你生孩子時很痛苦,往後我們再也不生了。”


    “傅文軒這都同你說了?”


    “他想將功補過,把這三年來關於你們的事情都同我說了。”


    餘悠悠瞪大眼睛,想到許檸的事情,她試探著問,“就說了這些嗎?還有沒有說別的。”


    “別的什麽?”


    某人很明銳,餘悠悠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皇上你要是想知道這三年來的事情,我可以慢慢告訴你。”


    衛湛聞言點點頭,他確實想知道她出來後的那些天,會不會不習慣,會不會想起他,可餘悠悠沒有說這些。


    “你都不知道,宛如來了一年後和傅文軒吵架,嚷嚷著要迴家,你猜怎麽著?”


    衛湛好奇的看著她。


    “後麵傅文軒把人追迴來了,不過吃了宛如的瀉藥,拉了好幾天的肚子,那幾天文軒就沒出過茅廁,清煜嫌棄他臭,說不練劍了哄了好久。”說著餘悠悠哈哈大笑,樣子很滑稽。


    衛湛見她這樣,唇角不自覺勾起。


    等她笑夠了,往她嘴裏塞一半橘子,聽著她滔滔不絕的開口,“還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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