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祁不折拒絕了他的提議。


    此事危險,且他們二人身份很重要,祁不折不摻和除人物之外有關幾個主角之事。


    他現在盡力要做的本來就是與劇情發展,相違背的事兒。


    因為劇情裏祁不折壓根就沒去,而且因為一些沒有權限查看的原因,劇情裏的鬱擇仙尊出了事,使得北疆封印直接岌岌可危,釋放了大批量的魔到中原來。


    現在情況有變,祁不折怎麽可能把這些定時炸彈一樣的主角放在身邊,所以拒絕了。


    盡一份力,至於結果如何……祁不折歎氣,結果如何,再沒有比三個打著拯救蒼生旗號談虐戀禍禍天下的情況更差了。


    顏有鈺和夜不冥還不知道自己在師尊眼裏就是禍禍人。


    聽到祁不折的話,夜不冥隻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不能跟師尊一起去嗎?


    好失望啊!


    顏有鈺眉心則蹙了蹙。


    心裏已經在思考自己偷摸跟著去的可能性。


    祁不折迴到萬物界,收拾好不少吃的以後,沐珩突然出現在他的臥室裏。


    祁不折正在啃一個果子,把吃的用的搬進他的儲物空間裏,開口問:“師兄,是要離開了嗎?”


    好歹修為高深,不可能師兄通過結界進來都不知道。


    沐珩“嗯”了一聲,“此次前去北疆,不止我們靈宗門的人。”


    祁不折抬頭看他們,說:“知曉了師兄,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沐珩一襲白衣,走過去後牽住祁不折的手腕,“現在。”


    所以等夜不冥和顏有鈺發覺師尊不在萬物界的時候,已經晚了。


    去北疆是用了一點時間的。


    北疆邊境,晚州城。


    這裏異域風情,行走在街道上的女人頭上戴著刺繡珍珠薄紗,往下一直搖曳到小腿。


    男人則一身黑紗,大多眉目兇戾。


    這是長期受溢出來的魔息影響的原因,隻不過這魔息被封印淨化過,所以傷不了人,甚至有助於普通人修煉,所以晚州城的百姓大多都有點修煉。


    不過也因此,在這裏會發生很多衝突和暴力事件。


    祁不折穿著一身黑色長袍,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戴著兩個戒指。


    身旁跟著的是一個同樣穿著黑袍卻手執一把白玉折扇的沐珩。


    兩人皆是樣貌出眾,氣質斐然之人,走在街上收到了不少打量目光。


    其中有個披著紅色薄紗的女子瞧上了沐珩,走過來後,想要將腰間的永生花贈予沐珩。


    被攔住了,祁不折吃著燒餅停在旁邊一起看戲。


    “我與你有緣,做我夫婿吧,如何?”


    女子身後跟著幾個護衛,看樣子身份不低。


    值得一說的是,晚州城普通男女皆可修煉,在絕對的力量上,女子並不輸男人,所以這裏的女人身份地位不比男人低。


    戴的薄紗並不完全遮擋臉,而是為了朦朧的美麗和神秘感,以及遮擋這裏會突如其來的風沙而已。


    祁不折大口吃燒餅,和旁邊的圍觀的吃瓜人一起看戲。


    沐珩看著遞過來的鮮豔的大紅永生花,又瞥了眼站到一旁咬著餅的小師弟,目光淩然的瞧著女子,淡聲道:“不如何。”


    女子臉色一沉,壓著怒火問:“為何?”


    沐珩麵無表情的道:“不為何。”


    祁不折:“……”不是,大哥,你要拒絕就拒絕,幹嘛和人美女嗆聲呢?


    眼見女子要發火了,周圍百姓嘀嘀咕咕在議論,這人怎麽敢這樣和城主之女說話的……雲雲。


    祁不折心裏咯噔一聲,沐珩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


    不過問題不大,隻是祁不折不喜歡麻煩,就扯了扯他的衣袖,然後和顏悅色的人姑娘說:“抱歉啊,我師兄就是……是個大直男,啊,直男的意思就是大男子主義,啊,大男子主義的意思就是他以自我為中心……算了,反正就是他單純沒談過戀愛,不懂拒絕人哈,我們隻是來旅遊的……旅遊的意思便是有錢來晚州城玩,聽說這裏的拍賣場很熱鬧,就來見識見識。”


    祁不折說了一堆,沐珩垂眸,視線掃過師弟牽著的自己的衣袖,終究沒有說什麽了。


    然而對麵的女子被祁不折顛來倒去的話弄得眉頭緊鎖,隻是見這模樣長得俊俏的男子一副客氣且談吐不凡的樣子,眼珠子轉了轉,“行吧,我也並非什麽欺男霸女的惡霸,我瞧你們是外地人,對這裏肯定不熟悉,若是參加拍賣場,我可以帶你們去,就當交個朋友。”


    她這可是神羅殿拍賣場的常客。


    祁不折一邊聽著女子的話,一邊分了點心神去聽旁邊的人說話。


    看來這姑娘在這裏還挺有名的。


    叫什麽金珠?


    晚州城的城主姓嚴,看樣子這人就叫嚴金珠了。


    祁不折覺得她說的對,於是笑嗬嗬的說謝謝,有勞了。


    如此,祁不折和沐珩二人住進了嚴金珠安排的房間裏。


    是一家極為不錯的客棧。


    入住的人非富即貴。


    這嚴金珠雖然蠻橫了一點,但並不是什麽惡人。


    甚至扔給兩人兩張入門符紙便帶著婢女護衛離開了。


    祁不折和師兄住的一個房兩張床,簡單來說就是雙人豪華間。


    一路上他們已經察覺不止他們這樣的外來者入住這個客棧,看來各方勢力已經慢慢到來了。


    其實並非所有正派都想徹底封印北疆的魔。


    因為有人從魔息上獲得了無上的修為。


    比如晚州城的老百姓,並非還有想要渾水摸魚的邪念之人。


    說到底,北疆封印破裂,大多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人性。


    晚上兩人睡覺前,沐珩慢條斯理的煮了參茶,祁不折剛吃完東西,覺得渴了,倒了一大杯,咕嚕咕嚕喝了。


    喝完一抹嘴,“咱們休息一晚,明日等神羅殿開門了,去看一看。”


    神羅殿便是北疆封印的入口。


    沐珩卻目光複雜的瞧著師弟,他剛剛根本來不及阻止。


    這血參,有滋補和補充靈力的作用,但是容易陷入沉睡。


    祁不折喝了這麽多,沐珩點頭應他的話,果然晚上這人睡著的時候很沉。


    不過不至於說怎麽弄都醒不了,除非……


    除非有人刻意為之,而祁不折對這人毫無設防。


    這間客房很大,卻也十分豪華,大大的圓形窗戶透著月色,如果推開,會感覺月亮與自己近在咫尺 。


    屋內自然一片明亮。


    祁不折的頭微微仰著,修長的脖子往下,一直往下……


    手臂上掛著雪白的裏衣,光潔的肩頭上埋著一個腦袋。


    幾件衣衫堆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沐珩的手從祁不折的腰上往下,落到祁不折的大腿上,然後用力一扯。


    “嗯~”


    祁不折含著水色的羽睫一顫,臉上出現了難以言喻的表情,可是他醒不來。


    從衣衫裏露出來的小腿,雪白修長,瑩白透粉的腳指頭微微蜷縮。


    他的發散落在床榻上,他的腰往後弓,被掌握著一個柔韌的弧度。


    沐珩親著他的脖子,唿吸如同被悶在一個地方的一樣,搗鼓著兩人的耳膜。


    急促的,灼熱的,以及激得人發出扭曲的吟……


    叫聲。


    “不折。”


    他慢慢往下,把人放在床榻。


    沐珩的眼那麽的猩紅,他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羞恥和愧疚,看著身下的人那麽狼狽和乖,他隻覺得想把所有肮髒的想法都付諸行動。


    他覆上去。


    閉著眼的祁不折繃緊了脖子,青筋和肩頸線那麽的漂亮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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