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被慕輕語下了媚藥,蕭衍就跟一個初嚐人事的少年一樣,對那事樂此不彼,找一切機會纏著慕輕晚,不管什麽場合,不管慕輕晚正在幹什麽,他是想要就要,不給就鬧。


    有時精力旺盛,一夜都不怎麽讓她閑著。更是不能讓他看到她洗澡,如果看到,勢必脫光光擠進浴桶,說是為她搓澡,搓著搓著就上下其手,手不老實,嘴也不閑著,撩撥的慕輕晚口幹舌燥渾身酸軟,然後趁機而入。


    常常,慕輕晚有種忍辱負重之感。


    他卻得意至極,仿佛掌握一項了不起的技能。


    為此,慕輕晚經常躲著蕭衍,但王府雖大,又能躲得了多久?她躲,他就哭哭唧唧帶著一堆人找,找到後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就撲到她懷裏哭,哭得跟死了娘一樣傷心。


    這個時候,那些仆人護衛什麽的就位向慕輕晚投去祈求的目光,那目光她懂,就是讓她可憐可憐他們家王爺。


    他本來都這樣了,王妃要是也討厭他,可咋整?


    李嬤嬤更是三番五次地來找慕輕晚聊天,猶如一位好婆婆般,時而語重心長,時而信心滿滿,總之都是籠絡之意。


    無非就是她家王爺已經在一點點變好了,再過些時日肯定會恢複原樣,夫妻之間怎麽都是要互相扶持之類的。


    弄得慕輕晚都產生了錯覺,原來自己在這衍王府中竟是這麽重要!


    哈哈哈哈哈!


    初夏的陽光純淨而又溫柔,打在身上身上暖唿唿的,讓人昏昏欲睡。


    昨夜又是辛勞的一夜,清晨,慕輕晚斜躺在秋千上補覺,迷迷糊糊中有人來報,“王妃,門口有位婦人要見您,要不要讓她進來?”


    近日有些睡眠不足,那男人越發的得寸進尺 要不她身體底子好,人都得給弄癱了,一大清早被一雙毛手折騰醒,到現在都沒什麽精神,就靠著睡個迴籠覺恢複元氣呢,屋內有點悶熱,在這院中睡著正舒服,被人這麽一打擾,慕輕晚頂著兩個黑眼圈打了個大大的嗬欠,有些不高興地了一句,“不認識不見!”


    她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下意識地反應是她不認識什麽婦人,翻了身繼續睡,並且揮揮手趕人,“去去去 別打擾我我睡覺!”


    “喔呦,王妃這架子可是越來越大了,連自家姨母都不認了,要是你父親知道了不知該如何想!”


    這聲音聽著是如此的耳熟,慕輕晚的睡意霎時被趕的無影無蹤,騰地坐了起來,向著說話的方向瞥了過去,一口氣差點就上不來。


    報信之人看著慕輕晚臉色不對,連忙斥責來人,“這位婦人,不是讓你稍等嗎,怎麽擅自進來了,打擾到王妃休息你擔當的起嗎!”


    婦人鼻孔朝天,“堂堂王府怎麽會有你樣沒眼色的下人,我又不是第一次來衍王府了,攔著我做甚,不知道我是誰嗎?”


    “行了,你先退下吧!”


    通報之人看向慕輕晚,不知道如何迴答婦人強詞奪理。


    慕輕晚揮揮手讓他去幹自己的事,同時翻下秋千向著婦人走去,“肖姨娘請隨我來!”


    慕輕晚站定,上上下下把蕭姨娘打量了個遍,最後側身從她身邊走過,出了院子。


    “慕輕晚!我辛辛苦苦趕了這麽久的路,怎麽,連口茶都吃不到嗎?你要帶我去哪?”


    肖姨娘對著慕輕語背影大聲喊,見她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不甘地往後瞅了一眼快步追了上去。


    “哼,果然,還是你有手段,聽說這是殿下的院子,看來都被你一個人霸占著,別人連進都不能進了。”


    肖姨娘小聲的嘀咕聲一字不差地傳進慕輕晚的耳中,她淡淡一笑,迴過頭來,清潤的嗓音響起,不疾不徐的,“肖姨娘是把衍王府當成自己家了嗎?對什麽人都敢大唿小叫的?連殿下都稱我王妃,你憑什麽覺得自己能叫我的名字?”


    肖姨娘嘴角動了動,最終沒再敢說一個字。


    衍王府前廳,肖姨娘進門口慕輕晚關了門,指了一處座位讓肖姨娘坐下,對方十分不滿地嘀咕:連口水都不給,慕霆,這就是你那好女兒的待客之道!


    慕輕晚蹙了蹙眉,輕笑道,“我還真不知道肖姨娘對我這般有成見,是從前掩藏的太好了?”


    她沒等肖姨娘迴答就略過了這個話題,眸光也隨之冷了下來,瞪著肖姨娘手中的包袱問道,“我大費周章地把你們送出去,事情還沒消停,你就這麽不管不顧地跑迴來,我爹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不然我能走的了?哼,也不知道他怎麽迴事,一把年紀了還事事聽女兒的!要不是我偷摸出來,都不知當今皇帝竟是如此的賢明,王妃娘娘,你也不要再搞神神秘秘那一套了,什麽我們或許有危險之類的話不要再說了,神神叨叨的跟大仙似的。


    我都聽說了,皇上還把尚書之位給你爹留著,就等著你爹迴來官複原職呢。”


    自從上次宮內和皇後談話後,坊間便有此傳聞,但也隻是在高官顯貴中流傳,畢竟上次進宮賞花時,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的家眷。


    看來已經傳的到處都是了,不然,肖姨娘從何得知。


    慕輕晚微眯著眼沒說話,肖姨娘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來,“要不是在那荒山野嶺的地方實在待不下去,你爹豈不是要錯過此等好事,輕晚,你這丫頭怎麽能如此待你親爹和兩個弟弟,就是再不喜我和三姨娘,想出這個法子折騰我們也忒狠心了點,到現在還怪我同意輕語嫁進衍王府?那可是你爹的主意,怪不到我頭上來的!”


    以前慕輕晚和肖姨娘接觸的不多,對她了解的不深,可以說她對府裏姨娘們都沒什麽關注,但府裏一直風平浪靜的,她一直以為她爹把後宅管理的很好,兩個姨娘也都是通情達理之人。


    現在,慕輕晚對此持懷疑的態度了,以肖姨娘的這性格來說,恐怕她以為的風平浪靜其實也並不太靜。


    肖姨娘不但是個小心眼的女人,還是個有些蠢笨的女人,不知她爹怎麽看上她的。


    事已至此,慕輕晚不想多說什麽,也不可能再耗費精力把人弄到烏水村去,她問了肖姨娘的打算後,便讓人帶她去了慕輕語的院子,並囑咐護衛看好她,不能離開那個院子半步。


    肖姨娘氣急,“你軟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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