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使勁地嗯了一聲,“王妃說的都對!”


    她蹦蹦跳跳地迴了自己的屋子,再迴來手中拿著一件舊衣服,“這衣裳已經穿不下了,我舍不得扔,一直留著,今天總算派上用場了。”


    說著,拿著剪刀就在那衣服上剪出條口子,嘿嘿笑了兩聲道,“王妃給的這塊新布先放起來,等我拿這舊衣裳練會了,就用那布料給自己做條裙子。”


    慕輕晚讚同,誇她,“還是你腦袋好使!”


    外麵寒風冷冽,主仆二人在屋內哢嚓哢嚓玩兒布。


    屋頂上的那個人聽著聽著,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來,看來,她確實挺會給自己找樂子的。


    慕輕晚和娟兒樂樂嗬嗬玩兒了一晚上,直到困意來襲頂不住了,才各迴各床睡覺。


    隻是慕輕晚剛躺下沒一會兒,被窩還沒捂熱,房門就被敲響,她打了個嗬欠懶懶地問,“誰啊,有事兒明日再說。”


    “明日是明日的,今日是今日的。”


    慕輕晚聽著那個聲音就頭皮發麻,她這屋子是鑲金還是鑲銀了,這已經是今日來的第三趟了吧。


    她把被子往上蓋了蓋,直接蒙上了頭。


    然而,不一會兒就聽見了卡塔一聲,那扇破舊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隨著來人進屋,一股寒氣也跟著撲了進來,吹得慕輕晚的頭發絲都顫悠。


    吧嗒,門又關上,來人慢慢地朝著慕輕晚床前走來。


    慕輕晚忽地掀開被子,坐起身,雙手合十作揖,“王爺,您老行行好,去別處轉轉吧!”


    蕭衍掃了她一眼,直接脫鞋上床,“沒處去!”


    沒出去?


    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嘴嗎?後院養著那麽多的女人,他竟說沒處去,咋地,那些都是花瓶,不能插花呀?


    慕輕晚卷起被子緊緊地裹著身子,就留個腦袋露倆眼睛,不屑地輕嗤,“王爺快別說笑了,你那些個女人是白養著吃飯的?”


    蕭衍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解腰帶,脫外袍,慢吞吞地說道,“就是白養著的,阿晚要是有意見,明日一早就把她們都打發走。”


    慕輕晚笑笑,這些屁話她自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她卷著被子蜷在床腳倒頭便接著睡,反正這男人要是死活賴在這兒,趕又趕不走,多說一句話受內傷的也是她。


    不如不理。


    蕭衍怎麽可能讓她安然入睡,他幹啥來了?是睡覺來了,覺沒睡上,渾身不舒服。


    蕭衍脫了外衣又脫了中衣,最後隻剩下一件底褲,他扯慕輕晚的被子,慕輕晚就是裹得再緊,又哪裏禁得住他的生拉硬拽,不過一會兒功夫,蕭衍便跟條魚一樣出溜到了她的被窩中。


    慕輕晚背對著蕭衍,又往牆根縮了一縮,她縮一寸,他就進一寸。


    最後,慕輕晚腦袋都貼著牆皮了,蕭衍還再往前拱。


    拱的慕輕晚實在沒忍住,罵道, “蕭衍,你能不能老實點,你特奶的是頭豬嗎?”


    蕭衍貓在被窩裏低聲笑,笑得放蕩又無恥,“那麽老實幹嘛,老實能辦成事兒嗎,老實能吃到你嗎?從前我就是太老實了,才讓你安然地過了好幾個月好日子,之後,你要慢慢地補償給我。


    昨天吃過了肉,今天就不給吃了,這是個什麽道理!”


    蕭衍摟住慕輕晚的細腰,開始啃她的脖子,啃她的背,逮住哪兒啃哪,一雙手也不老實,到處亂摸。


    慕輕晚氣得不輕,倏地轉過頭,眼中噴火,“你是色鬼投胎嗎,腦中隻有這點事兒嗎,一天不弄會死嗎?”


    蕭衍趁機親上她的嘴,邊親邊道,“會死,會著迷,你不讓碰,我會憋死,我不想憋死就隻能碰你,我腦袋裏當然不是這有這點事兒,我還知道你疼,嘶嘶的疼,所以,我一會兒會輕點。”


    慕輕晚氣得張嘴就再他的肩上咬了一口,蕭衍吃痛,並沒有放開慕輕晚,而是更加猛烈地親她,狠狠地吸吮她的唇,使勁地嘬她脖子。


    慕輕晚招架不住,繃緊的身子再他猛烈的攻勢下越來越軟,直至化成一灘水。


    唿吸聲沉重的不像話,慕輕晚隻覺得她的身子一會兒如江河湖水奔湧,一會又如羽毛刮在她的心尖尖上,難受,又說不出那是個什麽滋味。


    .......


    最後,蕭衍摟著慕輕晚問,“阿晚,可舒服了?”


    慕輕晚窩在他的懷裏,沒有一點力氣,一句話也懶得說,隻是恨恨地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還勉強在他胸脯上咬了兩口,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蕭衍低低笑著,任由她咬她,胳膊緊了緊,道,“我後悔了,阿晚這麽香,現在才吃到,忒虧得慌。”


    慕輕晚遲遲不說話,借著月光看去,懷裏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細細地唿吸著,已然是一副睡著了的模樣。


    男人又收了收胳膊,朦朧的夜色裏,他的眼角泄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神色來。


    醒來,又已經是天光大亮,慕輕晚困難地移動了一下身子,奶的,腿跟處一動都疼,全身酸軟的連下床都困難。


    “娟兒,娟兒,快給我煎藥!”


    慕輕晚有氣無力地喊著,話本子成是騙人的,不是說那事兒有什麽神清氣爽之功效嗎,她怎麽連動都不想動?


    娟兒跑進屋來,手裏還端著飯菜,見到慕輕晚醒來,利索地把飯菜放在桌上,就過來扶她,“王妃,您醒來的可真是時候,奴婢還擔心午飯端迴來放時間長了涼了呢。”


    慕輕晚往窗外瞅瞅,“啊?你說現在又已經晌午了?”


    “啊,可不是嗎,那會兒,看王妃還睡的正香,就沒叫您。”


    慕輕晚捶捶頭,一臉的沮喪,“吃完飯,你快去給我煎藥吧,我想還是早些喝上那藥,好精神些。”


    小丫頭一笑,“王妃,藥已經煎著了,吃完飯正好喝。”


    慕輕晚嗯了一聲,沒精打采地開始洗漱。


    “哎呀,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忘了?”


    突地,娟兒大叫一聲,慕輕晚正在擦臉,毛巾糊在臉上,不解地看她。


    “王妃,王爺對您越來越好了!”


    小丫頭一臉的欣喜,“簡直是為您遣散了後宮啊!”


    慕輕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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