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錦瑞拳頭都到來人跟前。


    “是我。”


    司衍清冷的麵容映入眼前。


    “司衍?你不是走了嗎?”


    簫錦瑞眼神冰冷能凍死個人。


    “是啊,我是走了,可是我發現,比起別的,我更想保護你。”


    “王位也不要了?”


    簫錦瑞打趣。


    “不要了。”


    ???


    簫錦瑞挑眉,“你不是舍不得你的王位嗎?怎麽突然又舍得啦?”


    “嗯,因為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沒騙我?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我發誓,我此生必不負簫錦瑞,如有違此誓言……”


    簫錦瑞捂住了司衍的嘴,“我信你,別發誓了。”


    “不,阿瑞,你信我是一迴事,我還是想把對你的誓言說完。”


    “如有違此誓,我願天打雷劈。”


    “司衍,你不必如此。你沒有必要必須喜歡我。”


    “阿瑞,你聽我解釋,我沒有不喜歡你。之前是我鑽牛角尖了。”


    司衍垂下頭,似有些難言之隱,“其實,我的情況比較複雜。那個男人不止有我一個孩子,還有其他兒子。”


    對上簫錦瑞幹淨的眸子,司衍眼一閉,“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


    手無力耷拉在大腿外側,那個男人喜歡我母親,同時他又有正妻。我的母親應該算是外室,有了我沒多久就逝去,我到現在都記不太清我母親的容顏。”


    “我隻是想繼承他的王位,把我母親扶正。”


    “我知道,我身份低劣。可隻要我繼承那個男人的王爺之位,我就可以把母親扶正。”


    “所以,這就是你要當王爺的原因。那你還迴來幹嘛?”


    簫錦瑞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司衍慌了,他怕他又一次惹簫錦瑞生氣。


    兩手握住簫錦瑞的手,“阿瑞,原諒我好嗎,我不能沒有你。”


    “司衍,你真的喜歡我嗎?”


    這就是簫錦瑞想問的,也是他困惑的。


    “如果你隻是因為我們發生關係,就對我心有憐惜,那大可不必,我不需要。”


    司衍迴答都不帶有一絲猶豫,“阿瑞,我沒有。”


    握住簫錦瑞的手稍稍用力,又怕弄疼簫錦瑞,鬆了鬆手,可還是沒有放開簫錦瑞的手。


    簫錦瑞語氣少有的認真嚴厲,“你確定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放棄王爺之位的。”


    手放在司衍嘴邊,“司衍,你不必立馬給我答案,我隻想讓你好好想想。”


    “你要想清楚,我隻是一避世部落族長之子,你要真的放棄王爺之位,我也給不了你什麽地位。”


    “你也過不了錦衣玉食的生活。”


    “阿瑞。”司衍拿下簫錦瑞放在唇邊的手,“我早就想好了,從我迴來我就想好了。我不想負你,不知道為何,見你的第一麵我就想保護你。”


    “所以,不要害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死亡。”


    “司衍?”簫錦瑞笑了,笑得陽光開朗,一掃往日的陰霾。


    “我可以把心交給你,可你要是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沒開玩笑。”


    簫錦瑞認真的表情配上他那小身板,怎麽看怎麽好笑,不可信。


    “好好好,我信你。 ”


    司衍好笑,將簫錦瑞摟進懷裏,腦袋放在簫錦瑞的肩頭,“我要負你,你就是殺了我又如何。”


    “你……”


    簫錦瑞本來以為司衍沒有當真,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這句話是認真的。


    如果司衍負了他,他一定會把司衍挫骨揚灰,就連靈魂也會撕的粉碎,在人世間不留一點痕跡。


    這就是欺騙他的代價。


    是司衍先招惹他的,是他先綁的自己的。


    既然兩人的問題好解決了,簫錦瑞也恢複到生氣之前的軟糯,“司衍,那伯母你準備怎麽辦。”


    “不想了,那個男人既然都沒有辦法保護好母親,我想那麽多幹嘛。我現在隻想保護好你,哪怕是沒了我這條命。”


    “不要那麽灰心嘛,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司衍。”


    “嗯。”


    司衍哪怕知道沒什麽好辦法,也不願拂了簫錦瑞的好意。


    “現在,先處理部落的事。”


    “嗯。”


    “不過討論就討論,你挨我那麽近幹嘛?”


    “因為我想阿瑞了,想和阿瑞在一起。”


    司衍身子緊貼簫錦瑞。


    “阿瑞,不要離開我,好嗎?”


    簫錦瑞笑了,撫摸司衍的臉頰,輕聲呢喃,“如果不是你先離開,我又如何會離開呢!”


    ”我不會離開,你也不能離開。”


    “好。”


    司衍笑著將簫錦瑞死死摟進懷中。


    “這裏危險,我們先出去。”


    “好。”


    “阿瑞,你是說將軍府的小公子死了?”


    “對。”


    “阿瑞,你真厲害。”


    簫錦瑞:???


    “我記得是阿瑞把他治好的是吧。”


    簫錦瑞點點頭。


    “下毒嗎?那冷將軍知道嗎?”


    “好像還不知道,小公子已經沒了。”


    “而且據我所知,冷將軍非常喜愛他這個小兒子,如果知道冷府不可能那麽風平浪靜。”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冷將軍。”


    “這樣,小公子死有蹊蹺。我去調查,你再……”


    司衍看了簫錦瑞一眼,咽下去想要說的話。


    緊張的搓搓手,商量道,“那我們一起?”


    簫錦瑞臭著的臉稍緩。


    “好。”接著又瞥了司衍一眼,補充道,“我這是給你麵子。”


    “是是是,阿瑞是給我麵子”


    司衍舒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又把媳婦給氣沒了。


    說是兩人一起調查,其實也用不到他們,司衍手下的人也不是吃幹飯的。


    兩人就暫在客棧安置。


    收到消息的司衍倒吸一口涼氣,“果然啊。”


    “你查到什麽了?”


    簫錦瑞好奇的把腦袋湊到司衍胸膛,看著他手中的消息。隻有寥寥幾句。


    鈺死於楓,推脫於奶娘。


    “這大公子真是一點兒也不光明磊落,就會耍陰招。”


    簫錦瑞最瞧不上這種人了。


    “他要是不耍陰招,也不會派郝子泠勾引你,妄想以這種方法得到秘藥。”


    司衍眼中的笑意,怎麽看怎麽是調笑。


    簫錦瑞生氣的捶了捶司衍的胸膛,“好漢不提當年勇,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


    司衍語氣低落,“阿瑞。”


    “嗯,是誰怎麽了我的司衍大祭司啊。”


    “那個郝子泠好討厭,你娶他了。”


    “我這不是沒碰他嗎?”


    “可是他都是你的妻子。”


    司衍可憐巴巴望著簫錦瑞,那清冷的眸子裏都是簫錦瑞的倒影。


    預想中是他落入簫錦瑞安撫的懷抱。


    實際上,“你少來。”


    簫錦瑞彈了彈司衍的額頭,“我身子都給你了你和我說這個。”


    死死一握。


    司衍這下徹底忍不住了,眼角掉淚,揉了揉。


    語氣危險,“阿瑞,你這是想毀掉你後半生的幸福啊。”


    簫錦瑞不服氣,“我哪有,我不過輕輕一捏。”


    不過還是擔心是不是真的是自己下手沒個輕重。


    “你幹嘛?”


    司衍沒想到,青天大白日,簫錦瑞竟然扒拉他衣服。


    “我幹嘛,我當然是來驗驗貨,看他壞沒壞。”


    簫錦瑞說的理直氣壯,挺起胸膛。


    司衍都氣笑了,“阿瑞,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讓你都不知道誰是老大。”


    “誰是老大,當然是我啦。”


    司衍咬著牙,怒吼,“阿瑞。”


    欺身而上,湊到簫錦瑞跟前,“讓我來以振夫綱。”


    “不要,不要。”


    簫錦瑞四肢亂動,試圖阻止司衍的動作。


    不過是徒勞,簫錦瑞被扒了個精光,司衍身上衣服還在。


    “你幹嘛,這不公平,就知道脫我的衣服不脫你的。”


    簫錦瑞不服氣的嘀咕著。


    “別著急,我這就脫。”


    簫錦瑞雙手捂眼,“呀,你怎麽能說脫就脫,不要臉。”


    司衍輕笑,“那你倒是別看啊。”


    簫錦瑞嘴硬,“我就是沒看啊。”


    司衍的眼直直透過簫錦瑞手中打開的縫隙,和簫錦瑞來了個對視。


    “是嗎,你沒看?”


    簫錦瑞視線下移,眼神遊離。


    怎麽辦,他後悔了,他好像把某人惹急了。


    也不知道之後他的腰還在不在。


    “阿瑞,想什麽呢,別分神啊。”


    司衍虔誠的親吻司衍的耳垂,接著往下精致的鎖骨……


    …………


    事後,司衍說不出的饜足。而簫錦瑞無力地躺在床上,隻覺得渾身哪哪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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