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棠從池卿的懷裏退出來,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黑衣人,問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池卿用帕子擦幹淨了發簪上的血跡,她之前的丟了,這是她大哥重新幫她帶過來的。


    新的就是鋒利好用。


    隨後她也看向那個黑衣人。


    “等到方便的時候,雲禮他會同你說的。”


    池卿不知道洛棠知道多少,還是讓季雲禮給她解釋好了。


    接著,她把手裏的簪子遞給了洛棠。


    “這個送給小棠,防身用。”


    洛棠握緊了發簪,吸了吸鼻子說道:“謝謝池卿姐姐。”


    “我送你迴去。”


    池卿牽起洛棠的手,將人送了迴去。


    “我們要離開了,小棠好好長大,以後去京城了,記得來看姐姐。”


    她拍了拍洛棠的發頂,又看著她乖軟地點頭。


    拜別洛父洛母之後,池卿返迴了洛懷家裏。


    池璟無所事事地蹲在院子裏逗小白,洛懷在整理他的那些東西。


    池卿走過去拍了拍池璟的肩膀,問道:“大哥,看你這麽閑,那我的東西就交給你了。”


    池璟不慌不忙,頭也不迴地說道:“怕是輪不到我了,洛懷早就幫你收拾好了。”


    聽到這話,池卿無語地看了一眼他,“到底誰才是我親哥。”


    *


    翌日一早,池璟讓鎮上荀義送來的馬車準時出現在了洛懷家門口。


    三人乘上馬車,準備迴京。


    池卿本想坐在洛懷身邊,卻被池璟隔了開來。


    她鼓著臉頰踢了踢池璟的小腿,問道:“你幹嘛呀大哥?”


    池璟搖了搖扇子,說道:“不想看你倆在我眼皮子地下卿卿我我。”


    池卿哼了一聲,他跟嫂子卿卿我我的時候怎麽沒背著她點呢。


    池璟來的時候是快馬加鞭趕來的,迴京的時候,他怕小妹的身體還有什麽問題,讓車夫駕著車慢慢來。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京城硬是耗了半個月的時間。


    當馬車停在鎮國將軍府的大門前時,池卿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池將軍和池夫人早已等在了前廳,一聽到前方的動靜,就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一看到池卿,池夫人就上前抱住了她。


    “娘的乖乖,這一個多月可擔心死娘了。”


    池夫人抹著眼淚,上下打量著池卿現在的樣子。


    確認她的乖崽精神還不錯之後,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一點。


    池將軍也圍在池卿的身邊,待自己的夫人跟閨女親近完了,自己才見縫插針地插了進去。


    “卿寶兒,告訴爹爹,這些日子有沒有人欺負你,爹一定幫你教訓他。”


    說著,還瞥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洛懷。


    這邊正在上演溫情大戲,池璟則是和洛懷站在一邊。


    他合上扇子抵在唇邊,說道:“我們家就這樣,卿卿就是我們的寶貝,要不是我爹娘阻止,我那些堂弟們估計也會在。”


    誰讓兩輩了,就池卿這麽個寶貝閨女呢。


    洛懷了然地點了點頭,卿卿值得這麽多人的疼愛。


    等池將軍和寶貝閨女聊夠了,才收斂了神色,看向洛懷。


    “你就是卿卿信中的洛懷?”


    洛懷走上前一步,握拳行禮,“迴池將軍,在下正是。”


    池將軍打量了一下洛懷,看人不卑不亢的,麵對他也沒有露怯,心中多了幾分滿意。


    要做他池某人的女婿,可不能是個膽小鬼。


    但池將軍的麵上不顯,又問道:“聽說你也曾在軍中?”


    “迴將軍,是的。”


    “如此甚好,來跟本將比劃比劃。”


    洛懷沒有拒絕,揚聲說好。


    池卿本想跟著去演武場看看,但被池夫人拉走了。


    “乖崽,咱先去換身衣服,讓娘瞧瞧你的傷口。”


    池夫人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但除了自家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她年輕的時候,也曾是江湖上名震一時的醫仙。


    隻有池璟和老二池酌的時候,她還偶爾會在江湖中出現,後來有了女兒,池夫人看著乖軟的池卿心都化了。


    兒子是皮猴,放養就放養吧,女兒可不行。


    池璟跟著池將軍和洛懷走了,揮揮手同小妹告別。


    池卿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來了什麽。


    “娘親,四哥呢?”


    池卿的四哥也是她的親哥,隻不過在這一輩中排行老四。


    “他三天前被皇上派去鎮江查案子了,沒辦法,不能等你迴來了。”池夫人解釋道。


    池酌沒走武將的路子,但對查案破案的興趣很大。


    “這樣啊。”


    說著,兩人已經走到了池卿的院子前。


    池卿不在的這些日子,她的小院子一直維持著她離開前的原樣,隻是在院子中的那棵玉蘭已經盛開了滿樹的花兒。


    迴到屋子裏,池夫人就拉著她進了裏屋。


    她心疼地說道:“給娘看看你身上的傷。”


    池卿聽話地卷起衣擺,露出了曾經的傷口。


    在最初的迴信中,池卿隻說自己是受了傷,並不嚴重,直到前些日子返京,才實話實說告訴父母自己真實的情況。


    刀傷已經完全愈合,隻剩下蜿蜒的疤痕在肌膚上張牙舞爪。


    隻是看著著這疤痕,池夫人就又險些落了淚。


    她給池卿細細地把了脈,確認她現在沒有什麽問題之後,才鬆了口氣。


    池夫人撫了撫池卿的發頂,柔聲說道:“別怕,娘給你配置最好的藥膏。”


    她也無法保證會恢複如初。


    池卿靠在池夫人的懷裏,乖順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池卿抬起頭來,問道:“娘親,那些為了保護我犧牲的侍女和護衛們……”


    “放心,爹娘都好好安葬了他們,他們的家人也在將軍府的照拂之下。”


    池卿點頭說“好”。


    換了身衣服之後,池夫人幫池卿梳了頭發,才慢條斯理地帶著她前往練武場。


    而在練武場這邊,池將軍已經和洛懷打了一輪了。


    薑還是老的辣,洛懷惜敗。


    池將軍欣賞地拍了拍洛懷的肩膀,單論作為一個將士來說,洛懷是不錯的。


    他思索著剛剛洛懷的出招,力氣看著起來很大。


    池將軍指了指武器架上的一把長槍,說道:“這把長槍是玄鐵石鍛造而成,重約八十斤,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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