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撩起水的聲音還迴蕩在耳邊,池卿突然有些氣惱,又羞又急的聲音傳到了淵懷的耳邊:“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邀請人家看你的身體。”


    淵懷有些愣怔,他隻是一時興起想要逗一下眼前的這個少女,沒想那麽多。


    躊躇著開口:“怎麽可能,我隻跟你這麽說過。”


    池卿“哼”了一聲,還帶著惱意地問:“你洗好了沒?”


    挑了挑眉,將石盆收拾幹淨放到了一邊,說道:“好了,祭司大人可以迴頭了。”


    說完屈起了受傷的腿,托著牆壁用完好的那條腿一蹦一蹦地迴到床上。


    池卿剛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淵懷委屈地蹦蹦跳跳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祭司大人嘲笑傷員可不太好啊。”


    淵懷也沒生氣,但他就是克製不住想逗一下池卿的想法。


    池卿沒有迴答他,徑直走到他的身邊,讓他把受傷的腿露出來。


    幹淨利落地上好了藥,再一次不放心地囑咐他這幾天不要隨便走動。


    “好了,我先迴隔壁了,我可是能看到你進出的,乖乖聽話也好得快些。”


    “知道了,祭司大人。”淵懷眼裏是滿是笑意,還有一些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滿足。


    池卿收拾好藥箱,打算迴到隔壁洞穴,不成想,地上還有剛剛淵懷清洗時灑在地上的水跡。


    腳下一滑,池卿控製不住地向後倒去。


    池卿不由得閉上了雙眼,這時候她隻有一個想法,到底是什麽石頭的地麵這麽滑啊——


    但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當淵懷看到池卿腳滑向後倒去時,他迅速起身,池卿的位置離他的床也就一臂的距離,往前一撐,就把池卿護在了懷裏。


    這一磕下去,腦袋可就不是直接磕到地麵了,而是會磕到床沿上,隻是見血都算好了。


    好在他接住了。


    他的寵兒要是受傷了,他可是會心疼的。


    池卿迴過神來,撐著床站了起來,剛剛手下意識往後一撐,摸到了身後男人飽滿的肌肉。


    淵懷看著池卿的臉慢慢爬上紅暈,然後又暈染到了耳朵尖上。


    真是可愛。


    池卿看了一下淵懷的腿,包紮好的傷口沒有滲血。


    丟下了一句“謝謝你,那個,我先走了。”就火急火燎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迴到洞穴的池卿一時半會兒也沒冷靜下來,心裏隻想著,這個世界的阿懷,身材真是好啊。


    手感也很棒,想再摸一下。


    啊啊啊啊池卿你在想什麽,打住快打住。


    池卿認命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可是真的很好摸qaq。


    *


    再過幾天是彌彥部落的祭祀慶典,這一天會將這幾日打獵而來的獵物供奉給獸神。


    在池卿跳完祭祀舞之後,眾人會烹飪分食這些祭品。


    族人們認為祭祀過後,祭品會沾染上獸神的恩澤,享用它們會為他們帶來好運。


    而池卿的祭祀之禮,是慶典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這是他們祈求來年平安度過的寄托。


    部落裏開始熱鬧了起來,往年都是淵懷出力最多,今年他負傷了,其他男人就得多出些力,都傾巢而出。


    留在部落裏的女人們一些成群結隊地去摘些新鮮的野果野菜,一些忙忙碌碌地在布置會場。


    池卿則在認真的練習她的祭祀舞。


    到慶典之前,她應該就是給淵懷治傷和迴家練習祭祀舞兩點一線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物,芊依舊是急匆匆地跑來,扶著洞口氣喘籲籲地說道:“祭司大人,不好了,族裏有小孩子發燒了。”


    池卿臉色一變,即便是現代,發燒也是有幾率要人命的,更不要說是在遠古時期。


    發燒了能挺過來的很少很少,也幸虧獸人們的體質不錯,基本也很少發燒。


    火速地查看了一下自己現在手上的草藥,蒲蘭、鋸齒葵等等,還好,池卿稍稍鬆了一口氣,還有一些能夠治療發燒的草藥。


    眼疾手快地分揀出來,拎起藥箱跟著芊直奔病員的家裏。


    孩子的母親看到池卿來了,眼睛含著淚水,哽咽地求池卿救她孩子的命。


    “祭司大人,求你救救我孩子的命。”


    溪抱著自己發燒已經昏迷不醒的女兒,死死地不鬆手,仿佛一鬆手女兒就要離他遠去。


    池卿趕忙上前查看小獸人的病情。


    這是一隻小熊獸人,因為年紀還小,頭上還有沒完全收進去的耳朵。


    長大後獸人的耳朵尾巴等獸族的特征可以自主控製收起來還是展示出來,小孩子則沒辦法完全控製住。


    隻是發燒導致孩子汗水直流,耳朵上的毛發被打濕,一綹一綹地搭在耳朵上,可憐極了。


    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還好溫度不是特別高,大概因為是夏天,出汗特別多。


    仔細地查看了小熊的情況,池卿吩咐芊去準備一塊吸水好些的獸皮,再去打一盆水。


    芊很快帶著東西迴來了,輕手輕腳地放在了池卿手邊。


    池卿拿起輕柔的獸皮疊成小塊,浸濕,慢慢地擦拭著小熊裸露的肌膚,物理降溫是現在最好的急救方法。


    先全身擦拭了一遍,溫度稍稍降了下來。


    池卿不敢鬆懈,又仔細地囑咐溪先給女兒擦拭著,自己去挑揀草藥。


    獸世條件有限,池卿盡量將能用的撿了出來,還好原身前不久出門補充過一次草藥,分量還算充足。


    “芊,來幫我搭個鍋。”


    獸人們已經掌握了火種保存方式,這讓池卿方便了不少。


    石鍋有些笨重,以池卿的力量還真抬不起來。


    看著芊輕鬆地支起石鍋,池卿扭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唉,差得有點多。


    添好水,一一將處理好的草藥放入石鍋之中,池卿坐在石凳上看著熬藥。


    芊是個活潑的,沒一會兒就拉著池卿閑聊。


    “祭司大人是不是看上我們部落的戰神了?”


    芊擠眉弄眼地看著池卿,一臉八卦地樣子。


    果然八卦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是人類的天性。


    池卿無奈地看向芊,也不知道是什麽舉動讓她有了這種感覺,“為啥說我看上淵懷了啊?”


    芊想了想說:“祭司大人之前從來沒這麽關心過一個傷員,都是公事公辦。但是對於淵懷很是關心呢。”


    池卿正要張嘴說話,芊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補充說:“我感覺祭司大人和戰神很般配呀,雖然有很多人仰慕你們,但是你們在一起就是很,嗯……就覺得你們是天生一對!”


    說完,芊笑眯眯地看著池卿,又接著說道:“對!就是感覺你們是天生一對,就應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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