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一天兩夜了。


    孟宴書被以前錦笙教育的幹活倒是一把好手,洗衣做飯劈柴不在話下。


    院子有根竹杆,用來曬衣服。


    雨後的太陽格外刺目,好在清晨空氣清新,院子裏有棵枯葉未落的柿子樹,與鄰家不同,這棵柿子樹,就沒結過果。


    秋日的風帶著涼意,輕輕拂過,南易揉了揉鼻子,有點冷。


    去屋裏拿上竹簍,帶著孟宴書去村頭,老王的牛車早拉著第一波人走了,上次隻收五文錢的老人家沒來。


    槐樹下站著不少人,隻剩一輛車了。


    兩人出現,所有目光都圍了過來,個個驚疑不定,緊接著小聲八卦,眼睛時不時往他們身上瞟。


    “這是孟家傻子?”


    “看他身上穿的衣服。”


    “料子咋那麽好?”


    “得不少銅板吧?”


    “他們沒田沒地,住破房子咋可能有銅板,聽說傻子都餓的啃樹皮。”


    ……


    你一嘴我一嘴,明明當事人就離他們不遠,斜眼邊瞟邊跟旁邊人說,五官亂飛,時不時還用手比劃一下。


    南易去問車夫,正好就差兩人。


    給了銅板,李車夫招唿著高喊:“上車!走咯!”


    大板車裏有男有女,他們擠在中間,牛隨著車夫的抽打行走,有人問他們去鎮上幹啥,是不是在哪發財了,怎麽不年不節的穿新衣服等等。


    南易:“當乞丐。”


    問話的人一噎,隨即又有個粗獷大漢接話,“當乞丐把傻子收拾這麽好看?怕不是送怡春樓裏賣吧。”那人說完哈哈大笑。


    緊跟著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憋笑聲。


    嘴賤。


    南易懶得跟他打嘴炮。


    氣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理他。


    見南易不理人,有婦人把話題扯開,一路走一路聊,車軲滾滾,本該一路安穩的去鎮上,小傻子突然將他手握住,一臉害怕。


    南易看了看他,安撫的握著手。


    沒什麽事,繼續看風景。


    一隻手又往他又又月退間*,抗拒推開,那手見他不敢吭聲,越發肆無忌憚,小傻子害怕。


    並攏,縮起來。


    鹹豬手還不放過。


    南易轉頭,那手來不及收迴,他愣了,看向小傻子,他眼圈紅紅的,癡傻中溢著藏不住的害怕。


    南易當時就火了,扶著孟宴書的肩站起來,直接一腳踢到那鹹豬手的主人肩上,“光天化日亂摸什麽?操你媽的!信不信老子把你廢了!”


    牛車還沒停穩,南易直接拽著人踢下了車,那人很瘦,麵相就猥瑣,被踢下去後滾了兩滾。


    大家聊著聊著被他這一行為嚇的閉嘴。


    車夫趕緊將車停穩,跑過來。


    被踢的男人哎呦怒喊屈,沒人看見他的動作,但被打是實打實,開口訛人,又是眼睛又是頭花,要看大夫。


    南易下車,正好不遠處有池塘,不顧車夫阻攔,拽著人甩下去,咕咚咕咚冒泡。


    車上人都懵了。


    趕緊下來。


    “快救人啊。”有個老人道。


    南易沒阻止他們下去撈人。


    孟宴書坐在板車上發抖,等人把鹹豬手撈上來,南易又把他給踹下去,救人的是之前調侃的大漢,“你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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