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桑輕咳:“娜爾姐姐,少主說他這幾天有事,讓你一周後再來找。”


    “……”


    要個解藥咋那麽麻煩?


    阿娜爾同門師妹中了少主的蠱毒,不得不來求藥,卻連少主的麵都見不到,第一天倒是見了,趕的時候不對。


    一周後終於見到了人,少主心情似乎很好,她路上還擔心要解藥途中不順,看著手中的瓶子,看來多餘想了。


    找了幾天,終於找到合適的樹了,榕樹四季常青,枝繁葉茂,南易為了填足他的遺憾,天天陪他出來找。


    將繩子的一端綁上石頭,朝樹幹上扔去,紅線掛在樹杈上,他拍了拍手,白曜道:“容容,閉眼。”


    “啊?哦。”


    閉上眼睛,聽他悉悉索索不知道在搞什麽。


    “可以睜開了。”


    滿天的蝴蝶在眼前飛舞,裏麵不乏夾雜著紅帶袖蝶,本該是氣氛美好的一幕,南易看到紅帶袖蝶聲音顫了顫。


    “毒,毒腺拔了?”


    白曜隨手抓,正巧抓到紅帶袖蝶,他笑:“它本身就沒毒。”


    “沒毒?那你說拔毒腺?”


    白曜點點頭,“那時候怎麽能把時間費在解釋上,順嘴說的。”


    【啊宿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資料隻傳送了前半段】說著把後半段傳送給他。


    南易:……


    “好看嗎?”


    抬頭望著漫天飛舞的蝴蝶,眸底閃著細碎星光,點頭,“好看。”


    白曜趁他不注意,從衣襟袋裏拿出一方紅喜帕蓋在他頭上,南易剛伸手要拿去,就被按住了。


    “……幹嘛?”


    “成親不得有紅喜帕嗎。”


    南易這才鬆了手上的力道,“你幹嘛那麽熱衷於掀蓋頭?”


    “能掀出一個漂亮小媳婦來。”


    蓋頭下的唇角彎起,還沒等他斂收弧度,一個腦袋鑽了進來,南易愣了愣,隨後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問:“你幹嘛?”


    白曜將他腰摟住,將唇湊了上去,吻的熾熱而纏綿,彩色豔蝶圍繞著二人翩翩起舞。


    南易被他撩得臉紅心跳。


    蓋頭下的吻都si。


    白曜才鬆開,這次他還是用手掀的蓋頭,新婚那晚單手夾,現在是雙手慢慢掀,容容長得好看,不管看多久都好看。


    隨著那紅蓋頭緩慢掀開,先是露出緋潤的唇瓣,光看著就讓人想入非非了,繼續往上掀,是那高挺秀氣的鼻梁,緊接著是一雙含了情的眸。


    銀眸彎笑,道:“容容,你真好看。”


    南易笑了,迴:“你也好看。”


    兩人的一答一迴似曾相識,他們卻好像說不膩似的。


    掀了蓋頭,走了儀式,兩人手牽著手下山,榕樹上掛著一節長長的紅線,蝴蝶跟著二人離開,微風拂過,紅線隨動。


    “你的小蛇呢?”


    “泡澡,它最近要蛻皮了。”


    南易雖然還是不太敢上手碰,但平時看它聊著話題沒那麽避諱了,“在哪泡澡?”


    “就第一次見的那河裏。”


    “去接它嗎?”


    “它自己能迴來。”


    “接吧。”


    白曜握緊那雙溫涼的手,南易體質奇怪,夏天溫涼,冬天暖和,身體就像會自我調節溫度一樣。


    兩人手牽著手來到溪旁,白蛇感知主人的靠近,從水裏遊出來,往他小腿滑,乖巧的盤纏著。


    南易道:“走吧。”


    “這個。”


    “什麽?”


    “打開看看。”


    南易見他神神秘秘,將盒蓋打開,裏麵放著一支雍容華貴的鳳釵,驚哎了聲:“我還以為丟了,沒想到被你撿了。”


    “你跑得太急,東西丟了都不知道。”


    “那我不是害怕嗎。”


    南易說著也從衣襟裏拿出一對銀鐲。


    “本想晚上給你,銀鎖別戴了,以後戴這個吧。”自從送他長命鎖,就沒取下來過。


    長命鎖本意就敷衍,南易讓人重新打造了一對銀鐲,名字是他自己寫上去的,練了好久的小字,打造銀器的師傅為他融融鑄鑄數次,才成型。


    白曜給自己戴了一隻,另一隻握著南易的手幫他戴上。


    “都給你的啊。”


    南易縮著手要抽迴,白曜握著不讓動,直到戴好,調戲道:“新娘子要不要再看一次夫君河中浴?”


    那句的原話:都說中原重規矩,新娘子偷看外男洗澡,當真好規矩。


    如今變成了:新娘子要不要再看一次夫君河中浴?


    “不知羞,迴家了。”


    白曜握著手滿足道:“迴家。”


    (小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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