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阿娘哭著說了一堆,白曜不為所動,甚至一度心煩。


    做錯了事受懲,不對嗎?


    既然她那麽喜歡曲蟮,他是如她願。


    白曜覺得自己夠仁慈了,他不是放了她那不懂事的小弟弟嗎?


    “這事你們要找,找銀玉兒。”


    說完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欲走,阿朵的娘實在沒辦法,隻能不停的磕頭求他饒了阿朵。


    南易在二樓都聽見那淒厲的哭喊求饒,他下去,阿朵娘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說著對不起的話。


    但是她說的都是苗語。


    南易根本聽不懂。


    阿娜桑翻譯才知道。


    抬眸看向白曜,白曜朝他笑。


    “不是報仇了嗎?”


    他還以為這是兩個星期前就結束了。


    白曜點點頭。


    “那怎麽……”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夫婦。


    “蠱……算了算了你別聽,迴去休息。”


    “你整人別害人啊,我不想背命。”南易還真怕他亂來,懲罰懲罰算了,鬧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


    見白曜不說話南易驚問:“不會真……”


    “沒有別亂想,我就給點教訓。”


    南易把手中的手爐給他,“天冷注意防寒,早點上去。”說完轉頭走了。


    阿朵娘看著少夫人跟少主交談兩句走了,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傷心哭昏過去,阿朵爹扶著她娘,求白曜高抬貴手。


    白曜餘光瞥了他們一眼。


    隨即丟了個小瓶子。


    “艾草搓團灸肚子,服了它。”


    阿朵爹拿到藥連連道歉,隨後扶著暈過去的阿朵娘離開。


    幼蟲已形成,即便有藥也不是吐一吐就能完的事,估計還得被折磨幾天。


    白曜迴去,南易正在擺棋盤,走過去道:“不想玩棋,容容,我有更好玩的。”


    “玩\/\/我?”


    白曜小心思被戳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還是點頭,目前為止,他覺得容容說的‘遊戲’最有意思。


    “下棋練書法,陶冶情操,那小姑娘的事怎麽解決?”南易把黑子給他,問道。


    “疼幾天。”


    “你下的。”問話間頓了下,“什麽蠱?”


    “怕蟲就不要問了容容,一半時間下棋一半時間玩\/\/你,正好,來吧來吧。”


    “……”


    白曜一手抱著手爐,一邊撚棋亂下,他根本不會玩中原棋,除了養蠱他隻會玩容容。


    南易是半點能娛樂的都跟他玩不起來。


    教他下,下了兩局他就不想玩了。


    非要拉著他去c上,說什麽天冷,就該待在暖和的地方。


    歪理。


    想著想著還是被他拽去了,他臉上的紗布已經取了,還有點淡淡的紅痕沒褪。


    白曜在c上喜歡盯著他臉看。


    南易就會下意識抬手遮住傷疤,他覺得好醜,白曜把他手腕舉按兩側,掌心貼著掌心,十指扣住。


    南易撇躲著臉,“別看,不好看。”


    “好看。”俯身在他臉上的疤痕處淺淺親吻,“容容每個地方都好看。”


    南易害羞輕咳,但還是想躲。


    喜歡一個人總想把最好看的展現給他。


    疤痕屬於瑕疵了,他不想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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