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現在的心思全放在南易身上,沒去注意苗醫的表情,和那結巴的心虛。


    苗醫拎著藥箱趕緊離開。


    白曜握著南易的手,呆呆盯著那煞白昏睡的俊顏,滿心自責。


    容容不是自願來和親,在中原沒有朋友,現在又一個人,白曜越想越覺得他好可憐。


    不該一時生氣就嚇他。


    以後不說讓容容做蠱皿的話了,等容容醒來一定好好對他。


    直至深夜。


    白曜一直守在他身邊。


    阿娜桑點了油燈,太晚了也就走了,她剛走沒多久,南易醒來,借著昏暗搖曳的燭光看到白曜的臉,大腦應激,連磕帶摔的滾下床。


    白曜要去扶,南易驚恐的躲他,“別過來!”


    “容容……”白曜看著他的反應,心像是被狠狠劃了一刀,著急卻沒辦法讓時間倒迴,隻能喃喃道歉:“對不起。”


    “不要道歉,你滾!”


    “容容,我以後不拿蛇了,也不在你麵前碰蟲蠱了。”白曜聲線澀啞。


    容容沒有朋友。


    他也沒有朋友。


    小蛇是他的朋友。


    他真沒有惡意……


    容容害怕,大不了……大不了以後不帶它了。


    這次說到做到。


    南易捂著頸脖,現在仿佛還有遺留的緊勒感,隻要想到蛇在頸間繞過一圈,就頭皮發麻。


    “容容,我真的會改,你不要生氣好不好?”白曜想抱抱他。


    可見自己靠近他害怕。


    往後退了幾步。


    離他有了一段距離後才停下。


    “白曜!我跟你說多少次我怕蛇!你還把我當玩具?看別人害怕你心裏很舒服是不是?!”南易快被他逼瘋了。


    白曜搖頭,“不是……”


    “不是就滾!”


    “容容。”白曜想解釋,卻又不知從哪開口。


    南易把門打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出去!”


    “容容,今晚我們要圓房……”白曜不知道說什麽了,隻能幹巴巴道。


    南易被恐懼和憤怒衝昏了腦,冷笑了聲,將頭發上的釵飾全都給拽了下來,“圓房?老子他媽是男人,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圓房!”


    直接自爆。


    白曜怔了怔,反應是南易沒想到的,他說:“我知道。”


    原本憤怒到達了一個頂點值,結果他這一聲我知道,直接讓火氣下跌穀底,剩下的全是驚疑。


    他知道?


    白曜見他情緒沒那麽激動了,道:“你剛來的時候,我聽見她們喊你公子了,再說,你的身形,本就不像女子,說話也不壓聲,傻子才會被你騙吧……”


    南易:“……”


    那他在演什麽?


    “我這幾天一直在看男子之間的書籍,可以h入,能圓房。”白曜急切的解釋。


    “……”


    這火不上不下,壓的南易漲紅了臉。


    本來以為自己是主動方,結果被白曜這麽攪和,腦子成了漿糊,想的全是:他知道了,他是不是已經在我身體裏下了蠱?


    腿發軟,胳膊撐著桌麵才勉強站穩,吐出來的聲音虛的厲害,“你,你是不是在我體內種蠱了?”


    “沒有容容,你別怕。”白曜語速極快。


    南易還是暈,頭暈目眩的,沒刺激到白曜,把自己刺激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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