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宗主的徒弟?”


    對方隊伍中有一人道。


    柳天點頭。


    “聽說宗主給了他不少寶器,讓他隨便拿一個出來試試。”


    柳天歎氣,“師弟不給,罷了,也是我們沒福分。”


    對方隊伍中的老大轉了轉眼珠,看他們空癟的空間袋。


    笑:“不如讓將離師弟跟我們,煉氣期耽誤腳程,如今一無所獲,秋曆都快結束了,一點成績沒有,想來迴去也會受罰吧。”


    這老大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萬一這裏有寶貝,將離拿出寶器相助,他們不虧死了?


    柳天卻答應,帶著隊伍離開。


    將離察覺危險,跟著要走,隊伍中的人卻將他拉迴。


    其他人不解,柳天出洞口後停下,道:“先留下,萬一他們做出傷害將離師弟事也好出麵阻止。”


    甲氣憤:“柳師兄,你還要管他?”


    “我們是同宗師兄弟,現如今又被分到一個隊伍,不能不管。”柳天歎氣。


    “真夠心善。”甲陰陽怪氣冷哼。


    柳天嘴角的笑帶了一絲惡意。


    裏麵的人逼著將離把東西交出來,甚至把他往岩漿池裏拽,南易看到不淡定了。


    幹什麽!欺負他徒弟?


    有人用法器從岩池舀了一勺岩漿,將離被他們按著,看著岩漿欲往他下ti澆,手捏成了拳。


    “拿不拿?”


    淚水掛在眼角,哆嗦著唇瓣,音顫害怕到哽咽:“我,我真沒有。”


    就在岩漿即將落上時,一道白光閃過,強壓壓得所有人喘不過氣,風如刃刀,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崩出裂痕,築基期根本受不住渡劫大能的威壓。


    來人還隻是把力壓到化神。


    不然這些築基小將當場就得爆裂而亡。


    將離被南易抱在懷裏,眉眼冷凝,白袖一揮,所有人被卷出了洞外。


    他抱著將離出去。


    柳天也受到威壓波及,吐了口鮮血,還沒弄清狀況,裏麵的人就被卷扔了出來。


    一襲白袍,清冷高貴,懷中抱著孩童抬步走來,眾人看清樣貌時,嚇的瑟抖,跪地俯身:“宗,宗主。”


    將離耳邊傳來最多的聲音就是完了,趴在師尊肩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但很快便像受驚的羊羔,在南易懷裏一抽一噎。


    十幾名宗門弟子嚇得全身發軟,秋曆有規定,不允許各峰主參與弟子間的曆練,生死有命。


    他們壓根沒想到宗主會來。


    兩年來,宗內對將離的傳言太多,一個廢物而已,即便是宗主內門,也不能跟周師兄相比。


    所以才……


    柳天臉色慘白,道:“宗,宗主饒命,我,我們一直帶著將離師弟,是千織峰的人……”


    “是嗎?”簡單的字音吐出卻似臘月寒冬,讓其瑟抖。


    “宗主饒命,宗主饒命。”


    將離在他耳邊顫顫哭著,軟軟的喊著師尊,好不可憐,以前他害怕會怯怯地往角落縮,現在往師尊懷裏縮。


    ——太過分了!


    ——我都舍不得打,居然敢燙那地方!


    “師尊嗚嗚……”


    小軟音一顫哭,就讓人心疼,輕輕拍著肩背,眉眼染寒睨向那些跪地的宗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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