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街路1633。


    1633。


    找到後去前台問,南易昨天跟前台說了,傅阮阮要到房號直接過去。


    “海城醫院在哪?”


    傅阮阮道:“我可以帶你去。”


    南易二話不說就要起身,傅阮阮反而不急了,問:“你們是有過生死之交的戰友嗎?”


    “不是。”


    “那你怎麽看起來這麽著急?”


    “因為……”話語忽地止住,喉嚨澀疼:“他是我朋友。”


    傅阮阮聳了聳肩,“姑且信你一迴吧,去了你得聽我的不能亂來,不然我就慘了。”


    “你放心。”


    傅阮阮也就十二歲,個子很高,南易沒問年齡,見她這副做派還以為十六七的年紀。


    兩人去了海城醫院,南易跟著傅阮阮,重症監護室在急診,走廊拐角。


    “你可能進不去,我不能過去。”


    南易急迫的想過去,傅阮阮壓著聲將他拉住,“別亂來,他們封鎖了消息,你過去就得把我拖下水,這樣吧,小白哥哥,你假裝路過看一眼門算了。”


    “我不會把你供出去。”說著著急推開傅阮阮的手,小姑娘根本拉不住。


    傅城主他不熟,但見過照片,南易過去將一封信和印章給他,傅父看到他那張臉時就沉默了。


    傅堯寫過信,提過他還寄有照片,他怕夫人受不了刺激,信跟照片也就撕了。


    他不接,南易就把信封和印章放在坐椅上,“我叫顧白,傅堯的朋友,您可以確認一下。”


    “誰通知你來了?”傅父沉聲問。


    “我本來想去華城找他,後麵聽人說他受傷轉來海城,就跟著過來。”


    傅父沒再接話,南易站在一旁,傅阮阮伸頭縮腦的偷看,奇怪,居然沒趕他走。


    透過玻璃看到裏麵半身被插滿管子的男人,心髒酸痛,手抬起放在玻璃麵,似乎想借此離病床上的人更近點。


    眼鼻泛酸,眼淚不爭氣地掉出來。


    南易用袖子擦幹,眼睛卻還是紅的,中午送飯,傅父讓人給了他一份。


    南易吃不下拒絕了。


    傅父道:“下午有一次探視時間,你可以進去。”


    “真的嗎?謝謝。”都沒想過會讓自己進去,聲音不由跟著哽咽。


    傅父算是琢出了那句隨緣的意思了,一脈傳,可不就是一脈傳,兒子喜歡男人,不留後還傳什麽傳。


    等到下午探視,傅父讓人看著他迴去了,兩天兩夜沒合眼,年紀大了受不住。


    傅夫人過去,傅父迴來,兩人坐的車子就這麽岔開。


    南易全身消過毒,醫療條件有限,即便是現在的海城,也沒有無菌防護服。


    小心握住傅堯的手,冰涼的觸感讓他心口翻滾著說不盡的難受,自顧自的喃言:“你都不想我嗎?可是我很想你,每天都有想。”


    “當初走不帶我,害我一路狼狽找來,傅堯,你快點好,好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然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


    傅母匆匆過來,透過半扇玻璃看到裏麵的人頓住,眉間緊擰,問:“裏麵的人是誰?”


    “城主放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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