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想出去,秦母擋在門前,“以後不要再找小淮了,不然阿姨就把你帶去齊江!”


    秦母不僅是擔心秦家就秦淮一個,還擔心少年如果哪天恢複記憶接受不了。


    她把他帶迴來,秦母不想少年將來有一天恨自己,所以能阻止會盡力阻止。


    看秦母生氣少年也不敢動了,走去床邊,掀開被子躺下,秦母在他身邊看著,後麵換秦父過來。


    晚上心悶的難受,可秦父在旁邊他不敢動。


    熬到天亮的南易唇色慘白,精神萎靡,像極了缺了陽光而快要枯萎的玫瑰,秦父早早起床出去了,秦母來時看到他的模樣心猛地咯噔。


    著急將手放去少年額頭,又用自己額頭去對比溫度,“安安,哪不舒服?”


    南易搖了搖頭,他要起身時胃部突然翻湧,動作猛地停下,秦母急的不行,匆忙將衣服穿上,過來扶少年。


    “我們去醫院。”


    緩不過來,胃部翻騰的越來越厲害,拖鞋都來不及穿跑去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吐。


    “安安,你怎麽了安安,別嚇阿姨啊。”追去洗手間看著幹吐的少年害怕極了,心慌人也慌,順著少年的後背拍。


    南易說不出話,一說話就反胃,吐的眼尾都染上了紅。


    “安安。”


    艱難不清的吐了秦哥兩字。


    秦母雖不想他們再過多接觸,可少年嘴裏隻有秦淮,時好時壞的身體是她最擔心的,“好好好,阿姨喊。”


    南易眼淚掛在睫毛上,頭又開始疼了,他將手指插進發絲間緊揪,似乎要靠著扯動頭皮的疼痛來抵抗神經痛。


    一陣風襲麵,耳邊傳來男人擔憂的聲音,“安安。”


    聞到屬於秦淮的味道,南易症狀開始慢慢緩解,難受虛弱的抬頭,眼眶鼻子都紅了,嘴角還有吐出來的酸水。


    秦母拿紙巾給南易,南易還沒抬手,秦淮接過幫他擦了,秦母嘴巴張了張似乎想阻止,但最終什麽也沒說。


    秦淮起身拿了鏡台前的杯子放滿水,彎下腰放在少年唇邊,“漱嘴。”


    少年聽話地漱了嘴。


    秦母在一旁看著眸色極其複雜。


    秦淮扶著他起來,看到他沒穿鞋,把自己的脫了讓他穿好,秦母見此趕緊出去把少年的拖鞋拿過來。


    “秦哥。”


    “還難不難受了?”


    輕輕搖頭。


    秦母不放心,道:“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又去醫院,少年現在聽到醫院就敏感,搖頭拒絕。


    “身體不能開玩笑,聽話。”


    嗓音也虛虛弱弱的,“不想去。”


    “你不去阿姨會擔心。”


    少年蹙眉,秦淮握住他手安撫性的捏了捏,對秦母道:“我會找個家庭醫生,隨時觀察洛安的身體狀況。”


    “好。”秦母著急點頭。


    ……


    “心跳血壓正常。”


    “有過病史一定要注意情緒,不能有太大心理壓力。”


    心理壓力?


    秦母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放到秦淮身上。


    而秦淮也隨著她的視線而看來,秦母很快撇開了頭,眉間緊蹙。


    近十點,秦淮要去公司,南易挪著腳步惴惴跟去,秦母從茶間出來,喊道:“安安。”


    少年立馬站住。


    “過來。”


    “……”腳步不動。


    秦母走過來對少年道:“穿件外套,別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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