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周安一說成國公府要吃絕戶,覺得和他對成國公府的猜測就對上了,因此,立刻就信了。


    「算了,仁爺爺,別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這筆帳,等將來咱們一定要跟他算的。」


    「那可是三十多萬兩銀子啊。當初要依著我,這錢就不該讓他拿著,應該來了京置地的。他非說放在我這個下人手裏不安全,怕我跑了,結果……唉!」說起這個,老管家眼圈都紅了,他委屈!


    成國公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可靠,哪知道是賊喊捉賊!


    「仁爺爺,別哭了。你先帶著大家離開京城,然後隱性瞞名,買些地,迴頭我再和你們匯合。」


    「少爺,你不和我們一起走?」一聽周安的話口是要留下來,老管家也顧不得哭了,連忙問道。


    「我先不走。那位故舊說了,幫我討個公道。」


    「少爺,那位故舊是誰啊?你跟我說說,別到時候咱們被人算計坑了。」老管家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


    「仁爺爺,你想啊,人家要對付的可是當朝公主和一個國公爺。一個不好,就是粉身碎骨,他叮囑我說,要保密的。這三萬拿給你,也是寬你心的意思。他讓我告訴你,他會保障我的平安的。」


    周安給老管家大概講了一下他的思路。


    「這能行嗎?」老管家半信半疑。實在是,事關他家少爺的身家性命,他實在是放心不下。


    周安長長地嘆了口氣,「仁爺爺,這是咱們不多的機會了。既然成國公府想吃絕望,他們就肯定不希望咱們好好活著。如果不配合,難道,等著被成國公府欺負死嗎?」


    老管家眼圈又紅了。


    「也隻能這樣了。」他管家麵無表情地點點頭。


    過了幾天,老管家關了布莊,帶著周家的下人們迴了鄉,據說是為周老將軍掃墓。成國公府連周安都不怎麽在意,就更不在意周家的下人了。因此,這些人走後,成國公府並沒有收到消息。


    自從兄弟分家後,柳沖就從成國公府搬了出來,住進分到老國公在世的時候就分好的一套四進大宅裏。對於成國公這個嫡兄,柳沖不是沒有怨念的。


    別的勛貴之家,隻要關係不是差,基本都會讓兄弟們住到兒女成家。這樣侄子侄女們也能說門好親事。就拿他兒子來說來說,成國公府的少爺,和他一個六品官員家的少爺,雖然都是說的他兒子,但親事上,絕對是天差地別。


    可偏偏他的好嫡兄就是不肯讓他們借這個勢。


    想起這事,柳沖就咬牙切齒的,在心裏畫幾個圈圈,詛咒他早點和祖宗們團聚。


    「老爺,老爺。」這時候,家裏的管家方興急匆匆跑進來。


    「著急忙慌的,像什麽話?」柳沖不由訓道。


    方興也來不及辯解,「老爺,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柳沖一聽,當下從椅子上蹦起來,「怎麽了,快說。」


    「街上人都在傳,說咱們家的國公爺,不是柳家血脈。」


    「你說的……是……我大哥,成國公柳同?」柳沖簡直不敢相信,確認道。他這位大哥現在不僅是當朝國公,還是當朝駙馬吶。而且還是當今一母同胞的親妹妹的駙馬。


    怎麽突然會有這種消息傳出來?


    大哥的生母可是老國公夫人,他爹老成國公的原配正室夫人,生產的時候,身邊恨不得有八十個人在身邊伺候。他這位大哥自打生出來後,光奶嬤嬤就配了四個。丫環小廝的差不多十幾個。再加上國公府這麽多下人,怎麽可能被換了呢?


    就連他這個恨不得大哥早點去跟地底下的老祖宗們團聚的人都沒敢往這方麵想過。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吶。


    「對,沒錯,坊間都說他和金朝大汗的納塔側妃長得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方興眉飛色舞地說道。


    打柳沖五歲的時候,方興就到身邊伺候了,是柳衝心腹中的心腹。後來成國公府分家,他就成了柳府的管家。他家主子對國公爺很不滿,他是知道的。如今,好不容易能看這位成國公的笑話,方興講起來一點是壓力都沒有。


    天!柳沖覺得腦袋有點不夠用了。他覺得頂多是哪個妾室對主母不滿,以嫡換庶,或者說,以庶換嫡吧,或者是哪個下人膽大包天,拿自己的骨肉頂了小主子的位置。


    眾多野史評書戲文都無數次地證明,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玩狸貓換太子的,絕對是有內鬼相助。


    沒想到,他這位大哥還真是不走尋常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身世怎麽一下子就飄那麽遠呢?


    第67章 被欺負的恩人之子(三)


    「主子,咱們要不要……」添個油加個醋的?


    方興伸出右手做刀劈狀請示柳沖。


    「不用!」柳沖把手一擺。「咱們還是在一旁看戲就好。」


    他這位嫡兄可是當朝國公,又是駙馬,不是他這副小身板能招惹的。主要是這種傳言,實在是匪夷所思,反正他是不太信的啦。


    不說他們成國公府的繼承人好換不好換,就說這納塔側妃又是什麽鬼?兩國敵對,本來交流就少,別說那位汗王的側妃,就是那位汗王,大家也沒見過啊。這種事,去哪兒證實去?


    說白了,流言擺明就是有人故意噁心他這位嫡兄罷了。


    但也就是噁心噁心了。沒證據的事,就是想扳倒一個失勢的勛貴都難,何況他這位嫡兄風頭正勁,又是當朝駙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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