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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迴到盧布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但興致勃勃的羅科索夫斯基還是撥通了莫斯科的電話,他要將擴大塞羅茨克登6場的好消息,連夜報告給參謀總部。


    “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一聽到朱可夫的聲音,羅科索夫斯基就興奮地向他報告說:“經過三天的戰鬥,我們的塞羅茨克登6場已經鞏固下來了,同時登6場的麵積更加擴大了。接下來我們要考慮的,就不是如何守住這個登6場,而是將這裏作為我們進攻德國本土的跳板了。”


    “什麽,塞羅茨克登6場已經得到了鞏固,這真是太好了!”朱可夫在稱讚了羅科索夫斯基兩句後,接著又問道:“我相信這次戰鬥,一定又出自的手筆,否則不會贏得這麽漂亮。”


    “元帥同誌,你搞錯了。”羅科索夫斯基朝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後,笑著對話筒說:“這次的反擊任務,我是交給麗達來全權負責的。本以為再打上兩三天,能恢複失去的陣地就很不錯了,沒想到她給我們一個驚喜,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不光恢複了全部失去的陣地,同時還將登6場的麵積大大地擴大了。”


    “哦,戰鬥是麗達指揮的?”羅科索夫斯基的話讓朱可夫感到很意外,雖然我在離開莫斯科之前,他曾經和華西列夫斯基向我麵授機宜,但按照他們的部署來打,沒有天,是根本無法解決戰鬥的,因此他好奇地問:“她是怎麽做到的?”


    當朱可夫聽完羅科索夫斯基的講述後,若有所思地說:“本來我為你們提供那邊電子設備,隻是為了嚐試幹擾德軍的無線電通訊,但沒想到麗達居然能把握住德軍無線電通訊遭到幹擾的有利時機,讓我們來調動敵人,最終加了敵人的敗亡,這一點真是太了不起了。”


    “是的,元帥同誌,我還是第一次現,仗居然可以這麽打,真是太顛覆我們的認知了。”羅科索夫斯基也笑著誇獎我說:“原以為就算加強了西岸登6場的力量,要想打敗德軍,也至少還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恢複原有的登6場陣地。沒想到按照她的打法,隻用了一天時間,不光收複了我們全部的陣地,還使登6場大大地擴大了。”


    兩人又在電話裏聊了幾句後,朱可夫把話轉迴到正題上:“……既然塞羅茨克登6場已經能夠容納我們的兩個集團軍,那麽你們就要盡快製定出了新的戰役計劃,並上報給參謀總部。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你們要爭取在波蘭的冬天到來以前,前出到波蘭和德國的邊境。”


    羅科索夫斯基放下電話後,就把大家召集起來,討論如何利用塞羅茨克登6場,對德軍起新的進攻。


    在經過兩個小時的激烈討論之後,終於有了一個初步的預案:從納雷夫河上的普爾圖斯科登6場實施主要突擊,從北麵迂迴華沙。而從馬格努謝夫和普瓦維登6場從華沙以南向波茲南方向實施深遠突擊。打算根據這一想法來集中兵力。


    我盯著地圖上在塞羅茨克登6場的北麵普爾圖斯克,心裏暗想,這個區域是屬於白俄羅斯第二方麵軍的,除非得到他們的通力協作,否則光靠第一方麵軍的部隊唱獨角戲,計劃的可行性就會大打折扣。


    也許是大家在討論時,我表現得太安靜了,所以引起了羅科索夫斯基的注意。他特意問我:“麗達,你對這個作戰計劃是怎麽看的?”


    “這個計劃看起來是挺不錯,不過在目前的情況下,要得到執行,我認為是不太可能的。”我說完這話以後,見圍在桌邊的指揮員們臉上都露出了驚詫的表情,連忙向他們解釋說:“目前我們的部隊在經過長期的戰鬥之後,減員都非常厲害。在得到兵員和武器彈藥的補充前,我不認為他們有能力達成這樣的作戰計劃。”


    在聽我說完後,先言的是軍事委員捷列金:“奧夏寧娜同誌,雖然部隊減員非常大,但我們的各級政工人員卻一直在鼓勵戰士們建立功勳,我相信假如我們能如期地投入戰鬥,就一定能取得理想的戰果。況且,你在塞羅茨克登6場所使用的戰術,完全能頂得上德國人好幾個師。”


    “軍事委員同誌,”我衝他苦笑了一下說道:“電子幹擾戰術,英美兩國早在去年就在使用,德國人也研究出了一係列的應對措施。他們之所以在塞羅茨克登6場吃了我們的大虧,是因為他們壓根想不到我們會突然使用這種戰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我估計現在他們已經在製定應對措施了,我們再使用同一戰術時,能起的效果就非常有限了。”


    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要不了多久,朱可夫就會來接替羅科索夫斯基的職務,擔任本方麵軍的司令員。羅科索夫斯基現在所製定的計劃,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而已。但這件事,我心裏明白就好,卻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羅科索夫斯基耐心地聽完我和捷列金的對話後,開口問道:“那你是怎麽考慮的?”


    “雖然我們目前暫時沒有能力,對華沙方向的德軍起進攻,但還是可以將這個作戰計劃上報給參謀總部,看最高統帥部是如何考慮的。”我望著麵前這位即將離任的司令員,神情淡定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與此同時,我們應抓緊時間,讓部隊在現有的防禦地段進行休整補充。”


    羅科索夫斯基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不管我們是否有能力在近期起新的戰役,但這個作戰計劃還是應該盡快上報給參謀總部的。你還要什麽補充嗎?”


    “也許,”我本來都不打算再說什麽,但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麽一問,我還是本能地說道:“我們應該將戰役進攻的重點,放在南麵的馬格努謝夫和普瓦維兩個登6場,而不是同時兼顧南北兩個方向。”


    我的話引起了馬利寧的興趣,他好奇地問我:“麗達,你說說看,為什麽我們要將注意力專注在南麵,而忽略北麵呢?”


    “參謀長同誌,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耐心地向馬利寧解釋說:“我軍在北麵納雷夫河流域的兩個登6場,分別屬於我們和第二方麵軍。根據參謀總部的一貫作風,他們完全有可能在某一天,將控製塞羅茨克登6場的第65和第7o集團軍,劃歸第二方麵軍指揮。這麽一來,原本由一個方麵軍來負責的戰役,就變成兩個方麵軍同時參與,到時我們的計劃又不得不進行調整。”


    “麗達說得有道理。”羅科索夫斯基在聽我說完後,立即補充道:“夫的第7o集團軍,在今年二月的時候就曾經短暫編入了第二方麵軍。不排除將來為了戰役的需要,最高統帥部再將第65和第7o集團軍劃入第二方麵軍的可能。參謀長,”他後麵這句話是對馬利寧說的,“你先把我們製定的作戰計劃上報給參謀總部,同時著手準備一份以華沙南麵登6場為主的進攻計劃。”


    馬利寧點著頭,態度隨和地說:“好的,司令員同誌,我會立即按照您的命令執行。”


    “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羅科索夫斯基站起身衝大家揮揮手,“這幾天由於塞羅茨克登6場的事情,大家都沒有睡好,今天就迴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當我站起身,準備朝外麵走的時候,羅科索夫斯基叫住了我。他關切地對我說:“麗達,你前幾天飛機失事受了點傷,這兩天又一直沒好好地休息過。我給你兩天的假期,你就在家裏好好地休息吧!”


    我在離開指揮部,坐上了馬利寧為我安排的專車,前往住所時,忽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羅科索夫斯基被任命為白俄羅斯第二方麵軍的司令員後,原來的司令員紮哈羅夫大將被調到了第一方麵軍擔任副司令員,如果按照真實的曆史,上級任命他到這裏來擔任方麵軍副司令員,又會如何安置我呢?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時,車忽然停了下來。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軍官扭頭對我說:“副司令員同誌,您的住處到了!”


    我透過車窗,望著外麵這座淡黃色的三層建築物,好奇地問:“這裏是什麽地方?”


    “是一個軍官宿舍。”軍官恭謹地迴答說:“請您跟我來,我帶您到值班員那裏去。”


    我跟著軍官的身後,走進了大廳。雖然夜已經深了,可這裏依舊是燈火通明,見到我們進來,一名坐在櫃台後麵,穿著筆挺軍服的年輕女軍官,看到我們進門,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禮貌地招唿道:“請問是奧夏寧娜將軍嗎?”


    在看到我點頭表示肯定後,她又恭恭敬敬地說道:“您的房間已經為您安排好了,在二樓,待會兒我親自帶您上去。請問需要找人幫您搬行李嗎?”


    “不用,”我慌忙地搖了一下頭,迴答說:“我沒有行李,請您現在帶我到房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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