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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濟科夫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點著頭說:“司令員同誌,我覺得別雷將軍的這個建議不錯。就算我們對德軍的陣地進行了密集的炮擊,但也會有不少的工事幸存下來,一旦我們展開進攻,這些工事裏的火力點就會複活,給我們的進攻部隊造成極大的傷亡。假如有了坦克軍的配合,那麽我們的坦克就可以將敵人暴露出來的火力點一一摧毀。”


    “既然參謀長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那就這麽辦吧。”我望著別雷叮囑說:“在城東和城北兩個方向各擺一個坦克旅,剩下一個作為預備隊,作為不時之需。明白嗎?”


    “明白了!”別雷響亮地迴答一聲後,重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對了,司令員同誌。”別雷剛坐下,波夫斯基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問我:“副司令員同誌去哪裏,他不是和您在一起嗎?”


    “是這樣的,波夫斯基將軍。”基裏洛夫代替我迴答說:“為了防止我們在攻擊莫濟裏時,遭到來自北麵的德軍攻擊,所以奇斯佳科夫同誌臨時到北麵,去指揮部署在那裏的第11集團軍的五個師。”


    我見該交代的任務都交代完了,便站起身對大家說道:“好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裏,接下來,塔基拉澤少將到城北近衛第軍的防區建立指揮部,而西瓦科夫將軍則在城東的近衛第22軍的防禦地帶建立你的指揮部。在明天的戰鬥中,所有的作戰指令,司令部都會直接下達到你們的軍指揮部,然後再由你們將命令傳達到各師……”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忽然聽到有人在大聲地問:“奧夏寧娜將軍在什麽地方?”


    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命令,我連忙停了下來,扭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在教堂大廳的入口處,站著十幾名指戰員。那喊聲,指揮部裏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不管是參謀還是通訊兵,都不約而同地將注意力轉向了門邊,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在這裏!”我衝著站在入口的那些指戰員大聲地說:“不知道是誰找我啊?”


    聽到我的迴答,那群指戰員立即大步地朝我走了過來,來到離我僅僅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一名身材高大的軍官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來到我的麵前,微笑著向我伸出手來,說道:“您好,奧夏寧娜將軍!”


    我連忙伸手握住他伸出來的手,禮貌地迴應道:“您好,指揮員同誌。”


    我的話音剛落,身後忽然傳來了咣當一聲響,好像是誰把茶杯摔破了。我本能地扭頭迴去看,卻意外地發現摔壞杯子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基裏洛夫,此刻他正彎著腰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玻璃。我看到這種情形,不禁微微一皺眉頭,心說基裏洛夫平時是一個特別穩重的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對方鬆開我的手以後,看著站在桌邊的一堆指揮員,問道:“你們在開會?”


    “是的,謝羅夫同誌。”沒等我說話,身後卻傳來了基裏洛夫的聲音,“我們正在召集作戰會議!”


    我從基裏洛夫對來人的稱唿裏,知道這肯定是他認識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麽,我聽到他的聲音有點變調,似乎還帶著一絲恐懼。不過我知道此刻不是問他問題的時候,所以隻能保持沉默靜觀其變。


    聽到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名指揮員楞了片刻,等看到說話的以後,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原來是基裏洛夫同誌啊,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您。”


    “我是集團軍的軍事委員,您在這裏見到我,是很正常的。”基裏洛夫不卑不亢地說完這句話以後,開始為我介紹對方的身份:“麗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伊萬·亞曆山德羅維奇·謝羅夫同誌,他在今天上半年被授予了二級國家安全政委的軍銜,是內務部的第一副人民委員。”


    聽完基裏洛夫的介紹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以為這人可能是來自方麵軍司令部的,充其量就是副司令員或者軍事委員之類的,卻沒想到他的來頭居然這麽大。內務部的第一副人民委員,等於就是貝利亞的副手,內務部的二把手,這種人可不能隨便得罪,否則不光前途堪憂,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我現在總算明白基裏洛夫為什麽會表現得那麽失態了。


    “奧夏寧娜同誌,”謝羅夫望著我彬彬有禮地問道:“我在這裏,不影響你們吧?”


    “不影響不影響。”我連忙態度恭謹地迴答說:“我們的會議已經開完了,正要散會呢。”說完,我不等他再說什麽,便吩咐桌邊的幾位指揮員,“好了,你們立即迴到各自的部隊去,做好戰鬥準備。”


    “是!”幾位指揮員整齊地答應了一聲,便紛紛繞過桌子,穿過大廳,離開了教堂。


    “副人民委員同誌,”我招唿謝羅夫坐下後,恭恭敬敬地問:“請問您今天到我們這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謝羅夫衝站在身後荷實彈高度戒備的指戰員們揮了揮手,那些人看到他的手勢,立即來了個轉身,邁著整齊的部隊穿過大廳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名中校還站在原地,看樣子可能是他的副官之類的人物。


    謝羅夫這才對我說道:“奧夏寧娜同誌,我先說明一下自己現在的職務,我是內務部在白俄羅斯方麵軍的全權代表。我是受斯大林同誌的委托,來監督你們明天攻擊莫濟裏作戰行動的執行情況。”


    聽到謝羅夫這麽說,我不禁有些傻眼了。原以為像莫濟裏卡林科維奇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戰役,根本不會引起什麽大人物的注意,但現在發現實際情況和我所想的有很大的出入,斯大林甚至把內務部的二把手都派來了。如果進攻順利,那自然不用說;假如進攻失利的話,不知道他是否會直接下令解除我的職務?


    想到這裏,我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背脊傳來,那寒意迅速蔓延,沒一會就將我的全身包圍。我一聲不吭地坐在位置上發呆,以至於謝羅夫連叫了我兩聲,我都沒有聽到。還是基裏洛夫用力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才讓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基裏洛夫見我一臉茫然地盯著他,趕緊低聲地對我說:“麗達,謝羅夫同誌有話和你說。”


    我連忙又扭頭望向謝羅夫,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後,問道:“副人民委員同誌,請問您有什麽指教嗎?”


    “指教說不上,”謝羅夫依舊是客氣地說道:“我就是想先了解一下你們明天的作戰計劃,好做到心中有數。”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向您介紹。”我聽說他隻是想了解作戰部署,連忙把製定好的計劃,向他詳細介紹了一遍,最後說道:“為了便於指揮,在明天戰鬥打響前,別洛夫將軍也會趕到這裏,和我一起去進行指揮。”


    “我明白。”謝羅夫說完後,抬手看了看表,然後問我:“奧夏寧娜同誌,您這裏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嗎?我趕了一天的路,想找個地方睡一會兒。”


    “有的有的,在地下室有不少的宿舍,您可以在那裏休息。”我說完以後,不等謝羅夫說什麽,連忙吩咐別濟科夫:“參謀長,請您帶副人民委員和他的部下到地下室去。”


    別濟科夫點點頭,然後站起身,走到謝羅夫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禮貌地說道:“副人民委員同誌,請跟我來吧!”


    謝羅夫對我說了一句:“好吧,奧夏寧娜同誌,那我們明天早上見。”說完後,起身帶著他的副官,跟著別濟科夫朝地下室走去。


    等幾人走遠以後,我扭頭望向基裏洛夫,發現他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忍不住關切地問道:“軍事委員同誌,您怎麽了,額頭上怎麽都是汗啊?”


    基裏洛夫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苦笑著問我:“麗達,你以前聽說過謝羅夫這個人嗎?”


    說起內務部,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貝利亞,而這個謝羅夫則被他的光芒所掩蓋,不被我知道也再正常不過。我老老實實地迴答說:“沒有,軍事委員同誌,我從來沒聽說過他。”


    “趁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就給你講一講他吧。”基裏洛夫沒有看我是什麽樣的反應,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謝羅夫原來是一名軍人,從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後,他沒有被分配到軍隊裏,而是到了內外人民委員會。在那裏,他得到了貝利亞的器重,從此平步青雲。在離開軍隊後,他先是成為了內務部民警總局局長,不久又被調到了烏克蘭,成為烏克蘭內外人員委員。


    在基輔,他和赫魯曉夫建立密切的關係。不久,又和新上任的基輔特別軍區司令員朱可夫成為了朋友。


    他調到基輔兩周後,我國向波蘭宣戰,並將西烏克蘭並入了蘇聯的版圖,他負責領導內務部的機構進行在新建各州肅清反蘇分子的工作。”


    想到這裏,我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背脊傳來,那寒意迅速蔓延,沒一會就將我的全身包圍。我一聲不吭地坐在位置上發呆,以至於謝羅夫連叫了我兩聲,我都沒有聽到。還是基裏洛夫用力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才讓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基裏洛夫見我一臉茫然地盯著他,趕緊低聲地對我說:“麗達,謝羅夫同誌有話和你說。”


    我連忙又扭頭望向謝羅夫,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後,問道:“副人民委員同誌,請問您有什麽指教嗎?”


    “指教說不上,”謝羅夫依舊是客氣地說道:“我就是想先了解一下你們明天的作戰計劃,好做到心中有數。”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向您介紹。”我聽說他隻是想了解作戰部署,連忙把製定好的計劃,向他詳細介紹了一遍,最後說道:“為了便於指揮,在明天戰鬥打響前,別洛夫將軍也會趕到這裏,和我一起去進行指揮。”


    “我明白。”謝羅夫說完後,抬手看了看表,然後問我:“奧夏寧娜同誌,您這裏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嗎?我趕了一天的路,想找個地方睡一會兒。”


    “有的有的,在地下室有不少的宿舍,您可以在那裏休息。”我說完以後,不等謝羅夫說什麽,連忙吩咐別濟科夫:“參謀長,請您帶副人民委員和他的部下到地下室去。”


    別濟科夫點點頭,然後站起身,走到謝羅夫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禮貌地說道:“副人民委員同誌,請跟我來吧!”


    謝羅夫對我說了一句:“好吧,奧夏寧娜同誌,那我們明天早上見。”說完後,起身帶著他的副官,跟著別濟科夫朝地下室走去。


    等幾人走遠以後,我扭頭望向基裏洛夫,發現他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忍不住關切地問道:“軍事委員同誌,您怎麽了,額頭上怎麽都是汗啊?”


    基裏洛夫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苦笑著問我:“麗達,你以前聽說過謝羅夫這個人嗎?”


    說起內務部,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貝利亞,而這個謝羅夫則被他的光芒所掩蓋,不被我知道也再正常不過。我老老實實地迴答說:“沒有,軍事委員同誌,我從來沒聽說過他。”


    “趁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就給你講一講他吧。”基裏洛夫沒有看我是什麽樣的反應,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謝羅夫原來是一名軍人,從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後,他沒有被分配到軍隊裏,而是到了內外人民委員會。在那裏,他得到了貝利亞的器重,從此平步青雲。在離開軍隊後,他先是成為了內務部民警總局局長,不久又被調到了烏克蘭,成為烏克蘭內外人員委員。


    在基輔,他和赫魯曉夫建立密切的關係。不久,又和新上任的基輔特別軍區司令員朱可夫成為了朋友。


    他調到基輔兩周後,我國向波蘭宣戰,並將西烏克蘭並入了蘇聯的版圖,他負責領導內務部的機構進行在新建各州肅清反蘇分子的工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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