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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洛布京聽我說完,不由自言自語地說道:“敵人反擊的火力太猛,我們的小夥子傷亡太大了,要是有什麽能幫他們一下就好了。”說到這裏,他扭頭大聲喊道:“參謀長。”


    師參謀長連忙向前一步,來到他的身後,響亮地答應一聲:>


    &叫炮兵營再對敵人的陣地,進行一次炮火覆蓋嗎?”


    參謀長搖搖頭,有些為難地說:“師長同誌,這可能做不到,要知道炮兵營的炮彈,都在剛才進攻前的火力準備時,全打光了。”


    &點炮彈都沒剩下嗎?哪怕隻有一門炮,對著敵人的陣地打一個,哪怕是半個基數的炮彈,也是好的。參謀長,你確定,炮兵營真的沒有炮彈了?”科洛布京不甘心地問道。


    參謀長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似的,語氣肯定地迴答。“一發都沒剩下,師長同誌。”


    科洛布京無奈地長歎一聲,又重新舉起望遠鏡,繼續觀察戰場上的進攻部隊。


    海軍陸戰隊的衝鋒速度很快,此刻衝得快的戰士,離敵人的陣地不過四百多米。這時德軍陣地上的輕重機槍開火射擊了,前麵幾排的戰士立即被密集的火力打倒了一片,後麵的連忙臥倒,學著特別營的戰士,利用現在的彈坑,奔跑、跳躍著向高地接近。


    而我軍的坦克,此刻在不斷地規避高地德軍坦克炮彈的同時,還要努力繞過一個又一個的彈坑。正因為他們自顧不暇,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高地上的德軍火力肆掠。而無法為我們的步兵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


    落在整個進攻隊伍最後麵的。是海軍陸戰隊的三個馬克西姆重機槍組,每組五人,兩個戰士拖拽著重機槍向前快跑著,旁邊跟著三個扛彈藥箱的戰士。也許是為了防止德軍的炮火殺傷,他們分成了三個方向同時向前衝,每個機槍組之間間隔上百米。


    不過他們的行動,還是被德軍的炮兵發現了,一門迫擊炮開始追著他們射擊。炮兵最先攻擊的是左側的機槍組。第一枚炮彈落下,在他們後方二十幾米外的地方爆炸。水兵戰士們看都沒看,依舊拖著機槍扛著彈藥,彎著腰往前衝。第二枚炮彈落在了前麵十幾米處爆炸,水兵們停住了腳步,身子微微蹲了下去,等爆炸一結束,便快速地衝進了尚未散去的硝煙裏。


    也許是看著連續兩炮都沒擊中目標,德軍的炮手急了,又調了一門迫擊炮來進行攔阻射擊。一枚炮彈在機槍組的後方不遠處爆炸。跑在最後的那名戰士身體一滯,把肩上的彈藥箱一扔。雙手捂住後腰,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後,軟軟地倒了下去。發現戰友倒下,前麵的一名戰士停住腳步,轉身撿起地上的彈藥箱,左右肩各扛一個彈藥箱繼續往前跑。


    見到炮擊奏效,德軍繼續加快了射擊的速度,大有不把機槍組幹掉不不罷休的架勢。我們的機槍組在此起彼伏的爆炸煙霧裏,繼續毫不畏懼地向前衝著。


    看到這一幕,科洛布京將望遠鏡從眼前移開,感慨地說:“水兵們真是好樣的!”


    &的戰士也是好樣的!”聽到他對海軍陸戰隊的稱讚,我也忍不住說了一句。


    &的戰士是好樣的?奧夏寧娜中校,你沒有搞錯吧?要是他們個個都是好樣的,就不會被德國人打得那麽狼狽地退迴來。”


    我淡淡地笑著說:“雖然他們在第一波的進攻中失利了,但是您沒有發現,除了一名少尉外,其餘的指揮員都光榮地犧牲在了衝鋒的路上。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您手下的這些指揮員個個都是好樣的。”


    科洛布京再次歎了口氣,惋惜地說:“可惜了,那麽多的戰鬥骨幹,就這樣犧牲了,想起來真令人痛心。”說著又拿起望遠鏡,岔開了話題:“我們還是繼續看看這些水兵們的表現吧。”


    他剛用望遠鏡看了一眼,立即失聲叫了出來:“見鬼,水兵左邊的這個機槍組被德軍的炮火打掉了。”


    我聽他這麽一說,也大吃一驚,拿起望遠鏡一看,可不,在一個還冒著青煙的彈坑裏,散落著馬克西姆重機槍的殘骸,幾名戰士橫七豎八地躺在彈坑周圍。


    當敵人的迫擊炮轟擊中間那個機槍組時,陸戰隊的前鋒,已經接近了德軍的屋脊式鐵絲網前。一部分水兵們躲在彈坑裏,開槍和山腰陣地上的德軍進行對射,壓製敵人的火力,掩護自己的戰友繼續向前突擊。


    在我軍的火力壓製下,敵人的火力雖然有所減弱,但隨著越來越多的水兵接近鐵絲網,擁擠在一起的部隊,增加了敵人火力殺傷的精度。為了從這種不利的局麵中解脫出來,離鐵絲網比較近的幾個彈坑裏的水兵,投出了手榴彈。


    等手榴彈爆炸的硝煙散去後,鐵絲網上被炸出了可以容納兩個並行的通道。水兵們從彈坑裏一躍而起,端著武器就從那個缺口湧了進去。跑了沒幾步,地麵就發生了接二連三的爆炸,把那些衝進去的水兵炸得騰空飛起。


    看來我剛才的猜測沒錯,敵人果然在鐵絲網後麵布置了雷區。再看看原本用來碾壓地雷的我軍坦克,此刻還在一邊躲避敵人坦克的炮火,一邊圍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彈坑繞圈,根本就無法按機會為我們的步兵提供炮火支援和擔當開路先鋒的任務。


    衝過鐵絲網的水兵,一部分被地雷炸死,一部分倒在了敵人迫擊炮和機槍火力的雙重殺傷下,剩下的隻能無奈地退了出來,繼續躲在彈坑裏,和山腰上的敵人進行對射。


    我又把注意力移向了我的特別營,他們此刻也接近了鐵絲網。可能是看到水兵們的進攻失利,戰士們改變了打法。直接從彈坑裏把手榴彈扔到了鐵絲網的後麵。利用手榴彈的爆炸來達到排雷的目的。


    他們的辦法似乎比較有效。手榴彈在鐵絲網後麵爆炸,引爆了敵人埋設的地雷。在一連串劇烈的爆炸過後,一條通往山坡的通道被開辟了出來。這時,戰士們又把投彈的目標轉向了屋脊式鐵絲網,鋪天蓋地的手榴彈投過去後,鐵絲網被火光和硝煙所籠罩。


    等硝煙散去,我清晰地看到,雖然受到了那麽多手榴彈的關照。可這頑固的鐵絲網隻被炸出了一道小口,根本不能讓部隊通過。但此時已經有性急的戰士躍出了彈坑,端著武器向前衝去。


    當他們衝到鐵絲網前,才發現原來鐵絲網沒有炸開缺口,根本無法通行。可這時山腰上的敵人已經迴過神來,輕重機槍的子彈嘩啦啦地全傾瀉了下來,靠近鐵絲網的戰士頃刻間就被打倒了一片。


    就在這危急關頭,突然有名戰士猛撲上前,直接趴在了鐵絲網上。有這麽一個榜樣,很快又有幾名戰士緊挨著他。在鐵絲網上趴成了一排。


    普加喬夫上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他就躲在離鐵絲網不遠的一個彈坑裏。看到幾名戰士趴在鐵絲網上為進攻部隊開辟了通道,他似乎猶豫了。但片刻之後,他跳出彈坑,揮舞著手裏的衝鋒槍,從那些停留在鐵絲網前,不斷在敵人火力之下傷亡著的戰士中間衝過去,踩著一名勇敢趴在鐵絲網上的戰士的身體,越過了攔住我軍去路的鐵絲網,奮勇地向前衝去。


    看到指揮員做出了榜樣,正在不停傷亡的指戰員們也毫不遲疑,跟在他們的營長後,踩著自己戰友的身體,越過了德軍的鐵絲網,端著槍向山坡上衝去。


    就在我看特別營的表現看得熱血沸騰的時候,觀察所裏的電話響了,師參謀長過去拿起話筒隻說了一句話,就把話筒交到了我的手裏,禮貌地說道:“中校同誌,是找您的。”


    &我的?”我遲疑地接過話筒,捂在耳朵上,大聲地問道:“喂,我是奧夏寧娜中校,您是哪裏?”


    話筒裏傳來了莫羅佐夫熟悉的聲音:“師長同誌,是我啊,莫羅佐夫中尉。我們已經把大炮拉到山頂了,請您指示我們的攻擊目標。”


    聽到莫羅佐夫他們終於把加農炮拉到了山頂,我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手握著話筒,眼睛盯著對麵山坡上的德軍坦克,咬牙切齒地說:“中尉同誌,你看到對麵山坡上的那兩輛德軍坦克了嗎?我命令你,立即把它們給我打掉。”


    &我馬上執行。”莫羅佐夫答應一聲,沒有掛斷電話,而是直接向他的部下傳達我的命令:“炮兵連,聽我口令,目標:正前方山坡上的德軍坦克,穿甲彈裝填,幹掉他們。”


    莫羅佐夫的口令剛發出不久,我就看到由加農炮連射出的炮彈落在了山坡上爆炸。一枚穿甲彈擊中德軍右側的那輛坦克,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意外的炮火擊中,另外一輛未被擊中的坦克有些慌神,它居然停止了對山腳下的射擊,而是調轉車身企圖逃跑。但我們炮兵連的炮手們沒有給它機會,在第二輛的射擊中,就準確無誤地命中了目標,將它變成了燃燒的廢鐵。


    看到敵人的坦克被幹掉了,我又把視線移向了我軍的坦克,發現在剛才的這段時間裏,居然又有兩輛被敵人的坦克擊毀,隻剩下四輛在離鐵絲網兩百米的地方停下,一字排開,擺出了一副準備炮擊敵軍陣地的架勢。


    &長同誌,”話筒裏又傳來了莫羅佐夫的聲音,他繼續請示道:“敵人的坦克已經被幹掉了。我們下一個攻擊目標是什麽?”


    此時特別營和海軍陸戰隊都已經越過了鐵絲網和雷區,正在向敵人的縱深發展。在離敵人山腰陣地還有五六十米的時候,他們被敵人的迫擊炮和輕重機槍織成的密集火力網攔住了去路,雖然衝上山坡的部隊都趴在地上,但傷亡卻在不停地增加著。


    我連忙衝著話筒大聲地命令道:“莫羅佐夫中尉,我命令你,把敵人在山腰的迫擊炮陣地都給我幹掉。”


    對於我的命令。莫羅佐夫明顯有些顧忌。他特別提醒我說:“師長同誌。距離太近,我擔心會打到自己人的。”


    我一聽就火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要是不盡快衝上去的話,被壓在山腰陣地下麵的幾百指戰員,早晚會敵人的輕重機槍和迫擊炮全幹掉了。我不客氣地說道:“中尉同誌,顧不了那麽多了,不盡快把敵人的迫擊炮幹掉的話。我們的部隊就全完了。”說完,不等他說話,我就毫不遲疑地掛上了電話。


    看著我掛上電話,科洛布京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奧夏寧娜中校,你做得對,為了奪取勝利,有些代價是必須要付出的。”他說到這裏,突然扭頭對他的師參謀長說:“中校同誌,你去用電台唿叫坦克分隊。讓他們集中火力,把敵人陣地上的輕重機槍幹掉。隻要消滅了敵人的重火力。那麽我們的部隊就一定能衝上高地。”


    參謀長答應一聲,就要往外走。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叫住了他:“參謀長同,請您等一下,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參謀長停下腳步,滿臉疑惑地問道:“奧夏寧娜師長,請問您有什麽指示嗎?”


    &示談不上,我就想問一下對麵高地的情況。”我說著用手向外麵一指,說道:“我在來這裏參戰之前,曾經聽崔可夫將軍說過,在敵人奪取陣地後,守衛高地的戰士,一部分犧牲,還有一部分撤到了165高地,剩下的一部分退入了坑道。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和他們聯係上,讓他們趁機從敵人的後麵發起反擊,協助我們收複158高地?”


    聽我這麽說,師參謀長不敢隨便迴答,隻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科洛布京。科洛布京一拍額頭,懊惱地說:“哎呀,你不說,我都還忘記高地上還隱藏著這麽一支部隊,要是早點讓他們投入戰鬥的話,我們的進攻就不會傷亡這麽大。”說完,他連忙吩咐參謀長:“中校同誌,你立即去和158高地坑道裏的守軍指揮員取得聯係,讓他率領部隊從敵人的後方出擊,和我們前後夾擊奪取高地。”


    由於我軍炮火的支援,德軍山腰上的迫擊炮火力點,被莫羅佐夫中尉的炮兵連一個接一個地摧毀。而那些曾經猖獗一時的輕重機槍火力點,也被山腳下的我軍坦克點名似的一個個地報銷掉了。


    看到敵人的火力減弱,原本趴在地上的指戰員們,立即從地上爬起,呐喊著向上衝去。當坦克炮火和加農炮炮火轉向山頂陣地時,他們便就衝進了戰壕裏,和裏麵幸存的德軍展開了肉搏戰。


    當看到一麵鮮紅的紅旗,在戰壕裏迎風飄展的時候,科洛布京再度興奮地叫了起來:“快看啊,奧夏寧娜中校,我們的部隊占領了敵人的山腰陣地。太棒了,海軍陸戰隊的水兵們,甚至還把他們的軍旗升起來了。”


    我看著那麵海軍陸戰隊的紅旗,不由滿嘴發苦,別的部隊都有自己的軍旗,而我這個新組建的獨立師,別說自己的軍旗,就連一麵紅旗都沒有。等這一仗打完,我一定要找崔可夫去說說這事,讓他給我師發一麵軍旗,哪怕不搞什麽授旗儀式,我都認了。


    當陸戰隊的水兵還在山腰和敵人肉搏時,普加喬夫已經率領上百人,迅速地越過山腰攀上了山頂,向敵人最後的陣地發起衝鋒。


    他們以班為單位,形成一個個戰鬥隊形,用手榴彈開路,利用大大小小的彈坑,迅速向敵人的陣地接近。


    敵人雖然遭到了我軍的炮火殺傷,但他們也不甘心坐以待斃。趁我軍坦克停止炮擊的機會,幾十名德軍士兵端著上了明晃晃刺刀的步槍,從炸塌的戰壕跳出來,迎著我們的戰士不顧死活地衝了過來。


    不過普加喬夫顯然不想讓自己的戰士和這群德國兵拚刺刀,他先扔出一個手榴彈後,端起手裏的衝鋒槍衝著敵人掃射起來,在他的示範下,其餘的戰士也不會傻到真的去和敵人拚刺刀,也學著營長的樣子,對準衝上來的敵人扣動了扳機。那些想來和我軍在拚刺方麵見個高下的德國兵,頃刻間便倒下了一片,剩下的灰溜溜逃迴了戰壕。


    普加喬夫正想帶著戰士們跟著衝上去,將這些敵人殺個片甲不留,沒想到不遠處一個始終保持著沉默的土堆突然射出了密集的子彈,將我們的戰士打倒了不少。原來這裏一直隱藏著一個德軍的暗火力點,看樣子是想打我軍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還真讓他們如願了。


    普加喬夫和他的部下被迫又趴在了彈坑裏,朝暗堡那裏扔著手榴彈。一名身後背著東西的戰士,借助手榴彈爆炸產生的硝煙的掩護,正匍匐著向暗堡爬去。我看到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安地猜測這個戰士能成功地炸毀敵人的暗堡嗎?


    沒想到這個戰士爬到離敵人暗堡還有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端起了一支槍,瞄準了敵人的暗堡。接著那支槍口噴出了一股赤紅色的火焰,火龍似的躥出好幾十米,直接從射擊孔躥了進去。暗堡頓時熊熊燃燒起來,不一會兒,裏麵就發生了一連串的爆炸,這個暗堡裏的敵人看來是全報銷了。


    火焰噴射器?見鬼,普加喬夫手下的戰士,什麽裝備了這麽高端的武器,我怎麽不知道啊?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旁邊的科洛布京已經羨慕地說道:“奧夏寧娜中校,沒想到你的部隊還裝備有火焰噴射器,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對付躲在工事裏的敵人,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我軍的火焰噴射器見功後,戰壕裏的德軍果斷地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居然有人用刺刀挑起一件白襯衣,拚命地揮動著,向我軍投降了。


    雖然看到敵人做出了投降的舉動,但是普加喬夫沒有輕舉妄動,他隻命令少數戰士上前去收繳武器接收戰俘,剩下的戰士還趴在彈坑裏,警惕地監視著那些德軍士兵,免得他們搞什麽陰謀。


    好在德軍是真投降,他們先把武器扔出了戰壕,然後高舉著雙手從戰壕裏走了出來。看到這種情形,普加喬夫才站起身,抬起右手向前揮了揮,示意讓戰士們上前。看到他發出的信號,躲在戰壕裏的戰士們蜂擁而上,去搶占敵人的陣地。


    我看到海軍陸戰隊的一隊戰士,也高舉著紅旗向山頂攀登,便放下了望遠鏡,有些不滿地問科洛布京:“上校同誌,您和高地上的守軍指揮員聯係上了嗎?為什麽在整場戰鬥中,都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


    &謀長,究竟怎麽迴事?”科洛布京看到對麵的山頂上,除了特別營和參與進攻的海軍陸戰隊的水兵,壓根就沒看到所謂的高地守軍,忍不住將怒氣發泄在身後的參謀長身上。


    參謀長委屈地說:“師長同誌,我已經命令報務員不停地唿叫對麵坑道裏的守軍,可是始終聯係不上,也許他們的通訊器材被打壞了。”


    &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去繼續聯係。”


    參謀長慌亂地答應一聲,快步地跑出了觀察所。


    我看了看天空,慶幸地說:“上校同誌,我們今天的運氣真好,敵人的空軍居然沒有出動,否則我們能不能收複158高地都是一個問題。”


    科洛布京顯然沒有我這麽樂觀,他若有所思地說道:“昨天德軍對斯大林格勒進行了大轟炸,造成了我軍民的重大損失。今天之沒有出現在我們這裏,可是他們又去轟炸斯大林格勒,或者去轟炸其它即將進攻的區域,比如說雷諾克地區,還有奧爾洛夫卡地區。”


    科洛布京說雷諾克的時候,我還無所謂,畢竟那裏不是我的防區。可聽到他提起奧爾洛夫卡的時候,我的心不禁一哆嗦,要是敵人進攻的話,謝傑裏科夫少校他們駐紮的居民點,可是首當其衝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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