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閑的日子沒過兩天,就接到胖子的電話:“天真小同誌,胖爺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我正帶著小哥釣魚呢,懶洋洋問道:“說,我們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胖子笑了兩聲:“咱們債主家的研究所起火毀了,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


    我站起身示意小哥收杆:“那必須的,我明天下午就到。”


    我知道以小花做事的嚴謹程度,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研究所發生這種事,更何況這個研究所是為了治療黑眼鏡的眼睛才建造的。


    我轉頭看著小哥道:“肯定發生什麽事了。”


    這種話題我也沒想著小哥會迴我,自顧自道:“最大可能是阿靜迴去說了什麽,裘德考現在也想研究那些花。”


    小哥這次倒是主動參與進我的自言自語,開口說道:“沒用,花隻能刺激人的神經,用多了會死。”


    我有些茫然問道:“那黑眼鏡?”


    小哥將漁具背好:“他沒那麽容易死。”


    等我追問黑眼鏡來曆時,小哥又不迴我了,不過小哥現在基本不會瞞著我什麽事,他不說肯定是因為他也不記得了。


    等我提著水果到小花家時,小花正在花園中的戲台上咿咿呀呀唱著曲,觀眾就黑眼鏡一個,坐的端端正正,看的目不轉睛。


    小花見我們來了,揮了揮水袖示意我們坐下,胖子坐在黑眼鏡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時不時叫聲好,還真有那麽些看戲的味了。


    一曲唱罷,小花走下戲台:“烘托氛圍還得看胖爺。”胖子把位置讓出來,又塞給小花一把瓜子:“花爺這說的什麽話,快請坐。”


    我沒胖子這耐心,幹脆直截了當問道:“研究所起火是不是裘德考幹的?”


    小花端起杯茶潤了潤嗓子:“是我自己燒的,裘德考料定我舍不得毀了能治瞎子眼睛的東西,竟然找人查我的研究所想白得研究成果,我讓他知道什麽是做夢。”


    我看了看黑眼鏡,他帶著墨鏡看不出眼睛的情況,黑眼鏡見我看他,攤了攤手道:“就算黑爺命硬,那東西也隻能用三次。”


    小花笑了笑:“反正這花能讓細胞恢複活力的話我已經放出去了,也算給裘德考指個方向,至於他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花就看他本事了。”


    我笑了兩聲:“殺人誅心,也不知道裘德考吃沒吃那兩顆魚皮花生。”


    黑眼鏡搖頭:“他還在高價找人開盒子。”


    說到盒子,我才發現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盒子裏一開始裝的是什麽,於是我幹脆問黑眼鏡道:“盒子裏原本的東西是什麽?還有那個竹簡記錄了什麽?”


    小花卸妝去了,黑眼鏡有些心不在焉說道:“盒子裏是丹藥,我們驗過了,沒什麽作用,竹簡裏是那個術士的經曆,丹藥本來有兩顆,他用其中一顆和薛國遺民換了藍花的線索,找到了神鼓山,然後他用了些小把戲迷惑了附近的村民,成功將自己偽裝成山神後進入藍花的生長地,後麵記載的都是他如何飛升之類的事情,我懷疑這是他陷入幻境時看見的東西。”


    “就這?”我算是聽明白了,薛國的藍花是從神鼓山帶迴去的,不難想象薛國皇室將能致幻的藍花作為秘寶是為了什麽,用幻境神化自己,才更容易達到控製人心的作用。


    黑眼鏡點頭:“古人也是,我們現在也是,都在不斷尋找又不斷被欺騙。”


    我給他塞了一個橘子:“別這麽悲觀,等你眼睛治好,你就能跟著小花享福了。”


    胖子也安慰黑眼鏡道:“你比我們欠的少多了,眼睛治好後你跟著咱花爺幹,花爺肯定不會虧待你,你就偷著樂吧。”


    小花倚在二樓窗邊:“要不胖爺也來給解家做事?”


    胖子擺了擺手:“我怕天真給人欺負了。”


    黑眼鏡笑了一聲:“得了吧,我被欺負了他都不會被欺負。”


    我見小花這沒什麽事,就準備在這住幾天,剛好帶小哥去看看升國旗,小花使了個壞,找了個人高價把開盒子的方法賣給裘德考了,隻可惜我看不到裘德考看見魚皮花生時的反應。


    這天我正和小花他們吃飯呢,手機響了,我掏出來一看,是張海客打來的,之所以打給我,是因為雖然給小哥買了手機,但小哥一般隻裝在身上不用,我一點看不住,他就給手機關機了,這導致張海客每次找他,都隻能打給我。


    張海客聲音低低的:“吳邪,讓族長看下短信。”


    我聽著他心情不好,也沒和他鬥嘴:“好,等會讓他迴你。”


    掛了電話,我攤開手:“小哥,把你手機給我,你是不是又關機了?”


    小哥老老實實掏出手機遞給我:“會響,不安全。”


    小花看見我倆的手機掛墜,罵了一聲非主流,我全當他是羨慕,故意把帶著戒指的手伸到他麵前晃了晃。


    我給小哥的手機開機後,不斷有短信跳出,有廣告,也有張海客發的消息。


    我大致看了看,雖然小哥一般不迴張海客的消息,但張海客還是將張家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講給小哥聽,看著短信界麵一排未讀,我都替張海客感到心酸。


    小花站起身擦了擦嘴:“瞎子,我們走。”


    黑眼鏡本來還支著耳朵想聽張家的八卦,被小花一喊,不情不願的跟著:“我們又不是外人。”


    我朝黑眼鏡揮了揮手然後道謝:“小花,謝了。”


    張海客最後一條消息寫了長長一大串,我看了看對小哥說道:“汪家人破譯出那半本古籍的地點了,他們在夾喇嘛。”


    小哥接過手機看了看迴複了一個哦字。


    我看著張海客迴的收到二字,哭笑不得問小哥:“他收到什麽了?”


    小哥將手機關機:“我會跟著汪家人下墓。”


    我一聽小哥要自己下墓,頓時不樂意了:“我和你一起去,汪家那個年輕人一看就狡猾,我得跟著你,不過,我為什麽沒聽過汪家?”


    小哥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點著桌子:“汪家人是汪藏海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複活而準備的。”頓了頓他又說道:“是敵人。”


    我思索了一下,我們去過的所有汪藏海設計修建的陵墓,確實多多少少都有涉及長生的線索,感情這老頭子是為了想辦法自己長生。


    我望著小哥:“裘德考肯定也會去,這次下墓不僅是張家和汪家的事,我們一起去可以嗎?”


    小哥定定看了我一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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