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李老板去解決的時候,正趕上有個叫阿力的工人,在牆上拔幾個釘子,照著李老板的影子就砸下去了。


    李老板當時第一反應就是阿力拿釘子砸自己,就質問阿力。


    阿力不承認,說自己並沒有砸李老板的影子,他就是憋氣沒錢。


    李老板迴憶說,昨天那個釘子正好紮到李老板的左肩膀上了。


    然後,昨天就覺得渾身別扭,就好像有人掐他脖子。


    今天一起早,就被公司裏攪拌站上看大門的狼青給咬了一口,正好是咬的左肩膀。


    女秘書送李老板去防疫站打針,結果方向盤就像失靈了一樣,直接就撞到樹上了。


    現在,正已經打完狂犬疫苗了,正準備再找個先生給看一下。


    顧以琛讓茜茜媽跟女秘書說,別去找別的先生了,迴家來,我們能給看。


    不大一會兒,一個出租車就停到了白色寶馬車後邊。


    一個三十來歲的精致女人下了車,扶下來一個幹瘦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子。


    那個精致女人看到茜茜媽,隨即打招唿。


    茜茜媽迎上去,然後就把他們倆領了過來,跟我打招唿。


    我一看,那位幹瘦的李老板身上還纏了紗布,也怪可憐的。


    顧以琛讓我問女秘書,剛才茜茜媽說的話,都確切嗎?


    女秘書鄭重地點了點頭,臉上神色焦急裏帶著一絲憂傷,“隻要能解決這件事,讓我們老板變順當了,錢可以多給。”


    看上去真的很愛李老板的模樣。


    但是說的話,卻是在畫餅,因為她並沒有說具體的數額。


    “給多少?”我追問。


    “兩萬可以嗎?”女秘書伸出兩個手指頭,能看出來,她能做主的,大概也就是這個數。


    我沒吭聲,扭頭看向顧以琛。


    顧以琛手裏拿著自己的手機,就坐在副駕駛上劃拉。


    我原本心裏還在想,我要不要下電三輪,給客戶個麵子。


    但下一秒,我就收起了這個想法。


    因為那個幹瘦的老板伸出那隻沒受傷的胳膊,擋了女秘書一下,把她叫到旁邊,說了幾句,女秘書就開始打電話。


    “茜茜媽媽,你那客戶找的這個老板,確實很摳門啊。”我下意識地跟茜茜媽發牢騷。


    茜茜媽跟我打哈哈,“越有錢的越摳門,尤其是上了年紀的,更摳門。他們肯定是在打電話找別的先生,問價格。”


    很明顯,李老板想用最少的錢來解決問題。


    但他努力了一圈,最後還是帶著女秘書走迴到我的電三輪旁邊,衝我麵露難色地開口道,“這位小師傅,我也是生意難做,不精打細算不行啊,自從這幾年,就是在硬撐著,你看,五萬,能幫幫我嗎?”


    顧以琛黑著臉點了點頭,吩咐我答應可以,先讓李老板去把工人工資給發了。


    我這才淡淡地對李老板說道,“可以。但是要先把工人工資給發了,因為欠下的債不還的話,做別的法事也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等開完支,中午請他們吃頓排骨,下午我再告訴你。”


    “這是我的地址電話,下午可以直接去我店裏找我。”我用手指了一下


    李老板連聲應著,拿出手機拍了一下我貼在電三輪上的廣告。


    我喊了李老板的女秘書一聲,“美女姐姐,您過來一下,我想問你件事,”我又朝茜茜媽招了下手,她倆都湊過來,“珠子還要不要?要就一手轉尾款,一手交貨。”


    女秘書連忙給茜茜媽轉了三萬,然後迅速地接過小錦盒,揣進了自己的包包裏。


    整個交易過程,連一分鍾都沒有。


    我能看出來,買珠子這件事,她不想讓李老板多問,可能事後會隨便搪塞過去。


    如果現在不趁機會賣給她,等她處理完李老板的事,就不一定要了。


    因為李老板遇困難,她替李老板分憂,不離不棄的近身照顧,就可以贏得李老板的更加信任跟寵愛,沒必要買珠子求寵了。


    很快,他倆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茜茜媽對我們表示了感謝,也先帶著茜茜迴去了,還說,可能下顆珠子的客戶要等明天再聯係她了。


    我騎著電三輪,很快也迴到了紙紮店。


    剛打開店門,我正要拿著充電器去給電三輪充電的時候,門口停了一輛黑色汽車。


    我充了電,車上的人也下來了。


    開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的,後排座位上下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抱著一個孩子。


    “美女,你好,我們找一下店裏的師傅,幫我們給看一下孩子。”那個年輕的男人說話還算是客氣。


    “進來吧。”我領著他們進了店。


    顧以琛已經坐在他專屬的沙發上,喝咖啡,刷手機。


    一進去人,顧以琛就抬起頭望過來了。


    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抱著孩子,並沒有坐到沙發上,而是焦急的問我,“小姑娘,請問店裏看事的師傅在不在?我們著急讓師傅給看一次孩子,這孩子還沒滿月,就得抱著睡,一放下就哭,把大人都累的要死。”


    “我就是店裏看事的師傅,請問你是孩子的什麽人?”老太太想當然覺得開紙紮店的應該是上年紀的老人。


    其實她想的也沒錯,這家紙紮店的主人確實是我外婆。


    “奧,是嗎?我以前來買過紙紮,是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她朝我解釋,“我是這孩子的外婆,旁邊這個是我的女婿,孩子的父親。”


    “那個老太太是我的外婆,她有事不在,孩子有事我也能看的。你家孩子這個現象,現在可以治。六百塊錢,不管用不收錢,現在治嗎?”我把價目表遞給那男的。


    隨即,我就收到了顧以琛發過來的治療指導教程。


    “治,現在治。”老太太斬釘截鐵地迴答。


    “好,你們先坐在櫃台外邊沙發上等一下,我去拿東西。”我轉身去後麵廚房櫃子裏拿了一隻碗,一根新針,一軸線。


    轉身迴來時,顧以琛低聲提醒我,“看一下孩子發不發燒。”


    我把碗跟針線放在櫃台上,問孩子的姥姥,“寶貝發燒嗎?”


    “不知道啊,我們來的時候,他哭得厲害,沒顧上,呀,小臉蛋真的有點兒紅呢。”孩子姥姥看了下孩子的臉,又伸手摸了下孩子的腦門,有點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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