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行走著各式各樣的魔族,有長相詭異的、魅惑的、魁梧的......總之一句話形容就是長的千奇百怪。


    時寧忍不住咂舌:“澈子,你們魔族都長這樣式的?我看你姑姑和你爹還有你長得就很正常啊。”


    “嗯.......”鬱聽澈看著那些醜的千奇百怪得魔族,微微遲疑了一下,而後解釋道:“魔族長相是跟血脈有關的,血脈越純正,長的就越好看。”


    “噢~”時寧了然,目光看向兩旁的街道。


    鬱聽澈側頭看了一眼,忍不住說道:“時姐姐,我不算是魔族。”


    “昂?”時寧轉頭,目光疑惑。


    鬱聽澈解釋著:“我娘親是人界的,我爹是曆劫時與她相識的,而後我爹將她娶了迴來,做了魔後。”


    “沒多久就生下了我,因著我娘親是凡人的原因,所以我有一半的可能會是凡人,結果最後沒想到我居然是靈魔,意思就是我可以靈魔雙修,且可以隨意切換為靈修或者魔修,讓人發現不了。”


    時寧挑眉,正好她也從腦子裏扒拉出了關於靈魔的東西。


    但這不是靈修和魔修結合才有可能誕下的種,而且概率還很小。


    以前不是沒有靈修和魔修結合過,但生下來要麽是死胎要麽就是怪胎,要麽就是平平無奇的魔修或者靈修。


    死胎和怪胎占了百分之八十。


    但是這個魔修和凡人生出靈魔,這還是第一次見。


    時寧好奇的看向鬱聽澈。


    這小子運氣真好。


    走著走著,時寧突然停下了腳步。


    鬱聽澈轉頭看去,便見時寧看著某處。


    順著目光看過去。


    情絲樓。


    好好好,又想去找漂亮姐姐了。


    時寧看著眼前輝煌的建築物,忍不住感歎:“魔族不愧是魔族,起名都是如此的開放。”


    沒等鬱聽澈說話,時寧抬步便走了進去。


    現在白天營業的花樓可不多了啊,得好好珍惜。


    鬱聽澈:“?”


    時寧施施然的走進了花樓,才進去便有姑娘們迎了上來。


    時寧血眸亮起,笑的花枝亂顫。


    昨兒個蘇允知便幫時寧隱藏了靈修的氣息,除非實力比蘇允知高,不然看不出來時寧是靈修。


    時寧左右攬著美人的腰肢就朝著包廂走去,那熟悉模樣活像是迴了自己家一樣。


    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教訓,鬱聽澈這次倒是沒進去了,隻是到了對麵茶樓等時寧出來。


    .......


    “廢物!人在魔界就下不了手了?”莫止抬腳踹向了跪在地上的黑袍人。


    黑袍人被踹翻在地,黑袍翻飛,露出了裏麵的森森白骨。


    黑袍人低吼著,身子瑟縮著。


    “她現在住在祭司府,確實不好下手。”一道隱在暗處雌雄莫辨的嗓音傳出。


    “不過區區魔界祭司,有什麽好狂的。”莫止語氣不屑。


    “能坐上魔界祭司的位置,又豈是等閑之輩?”那人冷哼一聲。


    “她是魔尊的妹妹,坐上那祭司之位又有何難?”莫止仍舊對蘇允知很不屑。


    區區女流之輩,憑什麽坐上那魔界祭司的位置?


    莫止周身戾氣縈繞。


    那人笑了笑,沒再說話。


    照著魔族那群莽夫的性子,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坐上祭司的位置?


    何況那女人還一招製服了黑魁,黑魁實力怎麽說也是在化神上下,直接一招製服,實力能弱到哪去?


    隻能說還是莫止眼界淺短。


    莫止還要再說什麽,那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見此,莫止雖然心中有氣,卻也沒再說什麽,帶著黑魁便出去了。


    門才關上,那人便立刻悶哼一聲,忍不住的跪倒在地。


    他咬牙切齒,忍不住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是你先動手的。”一道白影出現在屋內,身形縹緲,看著像是隨時要魂飛魄散一般。


    那人踉蹌的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跡,“我跟她是仇人關係,我不動她動誰?”


    “你動她我就動你。”白影麵無表情的開口。


    那人饒是再好的脾氣都忍不住想罵人。


    他被白影給氣笑了:“你還真處出感情來了?”


    白影沉默。


    那人麵色嘲諷:“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身邊站著的人可是你望塵莫及的。”


    “你憑什麽覺得自己能被她看上啊?”


    白影依舊保持沉默,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麽情緒,看不出此刻在想些什麽。


    那人哼笑出聲,沒再說話,隻不過目光似有若無的落在了白影的身上。


    白影幻化成一道光飛進了那人的體內。


    那人陡然後退半步,深吸了一口氣。


    他忍。


    等時機成熟,他就把他剝離出去。


    留著實在是礙事!


    ......


    陰暗的密室內,淺綠色的靈力纏繞著晏司珩,緩緩流入他的體內。


    坐在他對麵的溫祈安睜開眼睛,雙手結印,很快淺綠色的靈力就慢慢消散,直至消失。


    抬手一揮,密室牆壁上的夜明珠亮起,照亮了整個密室。


    晏司珩靈力運轉一周天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溫祈安現在看到晏司珩便覺得火大,他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晏司珩看了眼,也跟著起身走了出去。


    外頭,雲浮一直守在門口,看到兩人出來,立刻躬身行禮。


    “主上,您的傷勢痊愈了?”雲浮關切的問道。


    晏司珩微微點頭,輕嗯一聲。


    溫祈安見此,看向雲浮,“你怎麽不問問我啊?”


    他費了那麽大勁才把晏司珩這個家夥救了迴來結果雲浮一開口就是先關心晏司珩,也不問問自己有沒有事。


    白眼狼!


    全都是白眼狼!


    “呃。”雲浮神色尷尬,而後又問溫祈安:“您......”


    話還沒說完,溫祈安便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雲浮:“.......”


    晏司珩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她現在如何了?”


    雲浮迴過神,開口說道:“學院試煉開始了,此次學院試煉是前往邊境擊殺魔族,已經開始一個月了。”


    “不過中途出了些意外,小主子現在在魔界帝都祭司府住著。”


    想了想,雲浮又補充了一句:“鬱公子也在。”


    雲浮話音剛落,原本已經離開的溫祈安又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你說什麽,鬱聽澈那小子迴魔界去了?”


    溫祈安嗓音帶著幾分驚訝還有惱怒。


    臭小子,迴去也不跟他說一聲。


    白眼狼!


    雲浮被突然出現的溫祈安整的嚇了一跳,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沒有出現太大的反應,反而平靜的說道:“是的,魔界祭司就是以小主子威脅才讓鬱公子迴了魔界帝都。”


    溫祈安:“.......”


    雲浮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兩人的表情,微微抿唇。


    還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晏司珩瞥了雲浮一眼,嗓音冷淡:“繼續。”


    雲浮斂神,繼續說道:“據傳來的消息,魔尊似乎有意撮合小主子和鬱公子在.......”一起。


    雲浮話都沒說完,便感覺一陣狂風刮來,再一轉眼,溫祈安便消失在了原地。


    雲浮:“.......?”


    正準備繼續說,抬眼卻見晏司珩也不見了。


    雲浮:“.......?”


    想也沒想,雲浮直接拿出空間球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兩個人去了哪裏。


    不就是魔界嗎。


    .......


    在祭司府住的這段時間,時寧可謂是舒服極了,每天跟個小廢物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再時不時去花樓逛逛,玩個幾天幾夜,而後在繼續迴來吃了睡,睡了吃。


    小日子過得悠哉悠哉。


    蘇允知見此,也忍不住沉默了。


    她是真沒想到能有人將日子過得如此.......


    不好說。


    算了,不予評價。


    時寧這樣也就算了,連帶著鬱聽澈也有樣學樣,天天跟著時寧到花樓去。


    原本鬱聽澈是在茶樓等著時寧的。


    蘇允知派去的人迴來跟自己稟報時她還放心了些。


    畢竟時寧她管不到,但是鬱聽澈可不能給帶壞了。


    隻能說,防住了一時沒防住一世。


    也不知道時寧怎麽跟鬱聽澈說的,竟是不知何時將那小子給說動了,兩人直接就跑進了花樓。


    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就是有點奇怪的是。


    時寧抱著姑娘和......小倌。


    然後,鬱聽澈抱著.......小倌?


    沒抱著姑娘?


    蘇允知得知後,隻感覺自己這千年來淡然溫和的情緒此刻有了幾分波動。


    而另一邊,蘇宥禮也是派了人去跟著時寧和鬱聽澈,主要還是想知道這兩人是何進展了。


    他前些日子還特意跑了好幾趟祭司府,時不時就拉著時寧和鬱聽澈談天說地。


    還會很貼心的給兩人製造獨處的空間。


    每每看著兩人湊在一起咬耳朵時他這顆老父親的心別提多欣慰了。


    但後來得知時寧去了花樓而鬱聽澈去茶樓等時寧出來時卻是有些懵了。


    還想著這小兩口是不是吵架了,這怎麽還一個去花樓一個去茶樓了?


    時寧看著玩的花這不奇怪。


    怎麽他這兒子這麽的.......清心寡欲?


    難不成那位沒教鬱聽澈那小子點......什麽事情?


    蘇宥禮還想著自己要不然找個時間拉著鬱聽澈好好說道說道。


    照著這樣發展下去,那兩人遲早得黃。


    結果還沒等他空出時間來去找鬱聽澈“談心”,便又傳來消息說兩人一起去花樓。


    這下子鬱聽澈連茶樓都不去了,直接就往那花樓跑了。


    這是突然開竅了?


    等等,不對啊。


    兩人一起進入花樓。


    兩人。


    一起。


    進入。


    花樓。


    兩人一起?!


    蘇宥禮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暗衛,又問了一遍。


    結果還真是兩人一起。


    但他不信邪,又自己親自跑去那情絲樓看了。


    結果他就看到自己以為的“準兒媳”像個大爺一樣坐在軟榻上左擁右抱。


    嗯.......


    左邊小倌,右邊姑娘.......


    而自己那便宜兒子則在另一個包廂。


    也是左擁右抱。


    嗯......


    抱著小倌......


    等等,小倌!?


    蘇宥禮瞪大眼睛。


    我嘞個乖乖。


    這麽多年了,他愣是沒發現自己兒子有龍陽之好?


    那這是不是說明鬱聽澈那小子不喜歡時寧?


    那他上次問鬱聽澈喜不喜歡時寧這小子點什麽頭啊?


    還自信滿滿的說喜歡?


    這不鬧呢嘛?


    不過話說迴來,那位有沒有發現鬱聽澈這小子是龍陽之好啊。


    那他倆天天朝夕相處,那位豈不是會很......吃虧?


    蘇宥禮腦迴路已經轉到了開始擔心溫祈安有沒有吃虧了。


    完全沒想過吃虧的會不會是自家那便宜兒子。


    此後,蘇宥禮也沒再撮合時寧跟鬱聽澈兩人了,隻不過天天看著兩人往那情絲樓跑也是有些......


    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在心口蔓延。


    他坐在王座上,看著手下送來的畫冊,一張一張仔細翻看著,麵露深思。


    良久,他才開口問道:“就這些了?”


    暗衛點頭:“是的尊上,就這些了。”


    蘇宥禮翻看著畫冊,咂了咂舌:“那咱們魔界這有龍陽之好的男子也不多啊。”


    而且這些還都長得不咋滴,都沒溫祈安好看。


    要不然他改天問問溫祈安有沒有興趣.......


    但是不知道以溫祈安的性子會不會揍自己.......不是,揍鬱聽澈一頓。


    這法子估計有些行不通,不然他還是哪天旁敲側擊一下讓鬱聽澈那小子換一下性取向?


    蘇宥禮有些頭疼的看著畫冊。


    而後說道:“天界的你去打聽了嗎?”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然人界也行。”


    他要求不高,隻要能入鬱聽澈那小子的眼就行。


    總不能天天混跡花樓吧,這要是傳出去未來魔尊天天混跡花樓,那名聲可不就差了。


    不行不行,他那廢物兒子再怎麽廢物,名聲也不能變臭。


    實在不行,他就去問溫祈安有沒有興趣。


    就算被追著打他也認了。


    為了自家崽子.......還是算了,他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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