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許植這個態度,許易儒抿了抿嘴還是沒有將話說出口。


    秦連看到他這個樣子就有些出火,“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忙著呢,可沒空跟你耗著。”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翻了個白眼。


    許易儒現在有求於他們,到底還是不敢硬氣起來,看了許植半晌,才有些服軟的開口,“你不要急,我說的東西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那你倒是說啊,你擱那繞什麽彎呢,”秦連真覺得他有點神經病,一句話說了好幾遍,一直說什麽感興趣感興趣,煩都煩死了。


    許植也有一些著急,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麵,有些煩躁的看了一眼許易儒。


    對方本來還對秦連的話有些不滿,但是在感覺到許植的視線以後就乖乖閉了嘴。


    許易儒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你們想要知道什麽?隻要是我了解的,就肯定會跟說的。”


    終於進入正題了,這人到底是多愛周旋啊,廢話講了這麽多,秦連要不是因為在場的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些獄警,他的拳頭就要落在許易儒的臉上了。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是有所隱瞞,”秦連看了他一眼,“那恐怕我們也愛莫能助了,現在你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裏,就看看你要怎麽選擇了。”


    “我知道了。”許易儒抬頭看了一眼他們兩個,隨後像是泄氣一般肩膀塌了下來。


    隨後在他的口中,秦連跟許植知道了一些那些黑色產業的內幕。


    因為許易儒他從小就有一些偏科,在經商方麵毫無天賦,所以他父親也沒有把公司的一些業務交到他手上,他知道的也隻是一星半點。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家公司遠遠不止涉及這三個方麵,除了販毒,拐賣,嫖娼,還涉及了賭博等等。


    之前因為國內查的嚴,所以總公司已經搬到了國外,不過通過公司這條途徑也在國內外也搭了座橋,可以順利的將國外的貿易引入國內。


    不過手終究還是伸不了那麽遠,國外在這方麵管的不嚴,所以他們家的生意基本上都集中在國外,國內也隻是零零星星的幾家子公司。


    但是最近因為許易儒他父親年紀大了,膝下也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所以權利也在逐步被瓦解,現在雖然表麵上還是他父親做主,但是實際上已經被他那個後媽掌握了。


    當初他從國外迴來也是因為他那個後媽,在他父親耳邊吹枕邊風,至於為什麽在這邊,也隻是因為他爺爺奶奶在這,所以幹脆就讓他在這邊念書了。


    當初說要離開,也並沒有真正的離開,而是繼續留在了國內,至於他離開前一天許植父母的離世,許易儒毫不知情。


    在中國這邊住了一段時間以後,不知道為什麽劉佳寧將一部分的產業交給許易儒管理,並且隱隱約約的有撒手的趨勢。


    同時因為接觸到了家裏麵最底層的一些企業,許易儒也知道了一些事,就比如說孤兒院的運營形式,還有其實一些酒吧也是他們家的產業,表麵上雖然是正常的酒吧,但是私底下卻是嫖娼的地方。


    而且因為國內的事情需要一些官員的通融,所以基本上那些“好貨”都會流向上層的一些官員,同時還會錄下視頻,算是一種把柄,讓對方不得不忠於他們企業。


    在許植他們問到之前給徐瑩寫信的是否是他?許易儒搖了搖頭,他是最後的時候才接手的,之前都是劉佳寧來做這些事情。


    反正聽完這一大段話,許植他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說,他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他並未參與,隻是在結尾的時候,被劉佳寧強塞了進去。


    他說的這些話裏麵有真有假,隻不過最後這段話倒是有點欲蓋彌彰了。


    許植噗笑了一聲,這些話頂多騙騙小孩,在這種家庭裏麵長大的孩子能有多單純?不過許易儒倒是聰明了,應該是之前聽他們說劉佳寧已經認罪了,所以才想著把所有的罪全都推到她身上。


    看來在性命麵前,愛情都算不了什麽了,甚至為了活命,還想要踩著劉佳寧的屍體往上爬,他跟他那個爹有什麽區別?


    可能是聽到了許植嘲笑的聲音,許易儒像是要狡辯一般,聲音抬高了幾個調,“我說的都是實話,既然你們已經問過了劉佳寧,那肯定就能知道,這些話裏麵,我沒有一句話是謊話。”許易儒看了他們倆一眼,眸光閃了閃。


    許植跟秦連對視了一眼,這是在給他們下套啊,還說什麽已經問過了劉佳寧,不就是故意為了堵他們倆的口嘛。


    秦連笑了笑,不過那笑容中卻包含了諷刺,“許易儒啊,你這話說的不對,在劉佳寧的口中可就換了一個方向了,她可是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在了你身上,現在你又將這些事兒反推到了她身上,你們到是有意思的很。”


    聽到這話,許易儒有一瞬間的惱怒,不過也瞬間平靜了下來,他看向許植,“我以我的性命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你是信我還是信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許植有些想笑,不知道是誰之前把他那個後媽當成寶一樣,還因為兩人相似的容貌迫害於他,果然啊,隻要觸及到自己的利益,他們那些人翻臉絕對會比翻書還快。


    許植知道對方在問他,但是他也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嘲諷意味十足,想必對方也知道了他的意思。


    秦連也覺得有些可笑,現在許易儒像是小醜一樣,爭辯這些無意義的事情有什麽用呢?現在不管是不是他最後接手的,他都接手過這些企業不是嗎?真的有些搞不懂許易儒的腦迴路。


    他看許易儒目光炯炯的看著許植,心裏突然生出一些不爽,這個狗賊心裏麵不會還有許植吧。


    秦連開口將話題跳了過去,“狗……不對不對,許易儒,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許易儒清清楚楚的聽到他最開始說的那一個字,麵色微沉,“沒有了。”


    聽到這句話,秦連伸了個懶腰,“那你既然沒有了,就乖乖的去勞動改造吧,我跟我對象要吃飯去了,就不奉陪了。”說完話以後也不管許易儒的臉色,拉著許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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