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臉紅歸臉紅,既然許植已經同意了,那麽為自己謀點福利還是可以的。


    秦連也不顧身上的傷口,一把將他拉了過來,趁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本來以為對方會一臉嬌羞,結果沒想到親完以後變得更加嚴肅了。


    “秦連。”許植坐在床邊看著秦連。


    這一聲名字把他喊得一激靈,預感大事不妙,趕忙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親你的,我,我就是想。”


    他想半天也沒想出來什麽借口,最後隻能垂下腦袋,可憐巴巴的說,“好吧,我就是故意的。”


    許植沒有開口打斷他,而是默默的聽完他的話,才緩緩開口道,“我不是生氣你親我,如果你想親的話完全可以告訴我,現在咱倆在談對象,你想親哪裏我都不會有意見的。”


    聽到這話,秦連明顯有些激動,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許植,仿佛在告訴他,他還想再來一次。


    許植有些失笑,轉而表情又變得嚴肅,“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也不考慮考慮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我就問你,萬一我剛才反抗了一下呢,你這傷口崩開了怎麽辦。”


    秦連被他說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乖得跟個孫子似的,這尷尬的一幕,正巧被趕來換班的林夕夕看見了。


    林夕夕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許警官,我來換班了,”最後她又補上了一句,“沒有打擾到你們吧。”本來這場麵就很尷尬了,結果她還補上了最後一句。


    許植大大方方的說了一句沒事,隨後就準備離開了,突然他感覺自己的手被什麽東西牽了一下,轉頭就看見秦連眼巴巴的看著他。


    秦連也顧不上有外人在場,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許植。


    看著秦連的眼神,多少有些無奈,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黏人呢。


    許植轉過身來,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隨後安撫性的在他身上拍了拍,“等你好了,想怎麽親都隨你。”隨後就大跨步的離開了。


    隻留下了滿臉通紅的秦連以及目瞪口呆的林夕夕。


    林夕夕緩了半天才成功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總有一種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當然許植是那棵好白菜。


    “你你你,你們,你之前說的喜歡的人不會就是許警官吧。”林夕夕結巴了半天才終於把話說順了。


    “那肯定啊。”秦連一臉驕傲的看著她,那欠揍的表情,路過的狗都想揍他一頓。


    不過人一旦太得意,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比如說秦連因為太激動,身上的兩個傷口都隱隱約約有崩開的趨勢,鮮血已經滲出來了。


    林夕夕看到他身上的血,歎了一口氣,認命的去找醫生過來給他換身上的繃帶,看來真應驗的那句話,秀恩愛,死的快。


    這邊的許植出醫院就打了個出租車,在車上他摸了摸唇邊殘留的餘溫,雖然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卻跳的厲害。


    沒過一會兒就迴到了局裏麵,許易儒的事兒還沒有結束,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


    當時他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在囚禁的那段時間裏,他身體裏麵被注射了大量的藥物,但是還好這種藥物隻會讓人短暫的產生精神錯亂,並不會成癮,在休息了一天以後,他就又迴到了局裏麵。


    許易儒跟他們一樣也被送去了醫院,因為腿上和腹部的那幾槍,到現在還沒醒。


    剩下的那幾具保安的屍體已經被送去了季雲那兒,差不多也快出結果了。


    何梁湊了上來,“許警官,聽說秦隊醒了,怎麽樣了啊?沒事吧。”


    許植正在想事情呢,突然湊過來一張臉,把他嚇了一跳,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沒事,醫生說這段時間得好好的養一養,秦連的身體素質不錯,應該很快就能痊愈了。”


    “那就行那就行,”何梁一臉安心的模樣,隨後像是想起什麽一樣,“哦,對了,季法醫讓你迴來以後去他那兒一趟。”


    “行,麻煩你了,你先去工作吧。”許植拍了拍何梁,隨後離開了。


    法醫室裏,季雲正在手術台那兒一頓操作,旁邊的魏曉在那給他打下手,兩個人忙得不可開交,許植敲了敲門,季雲這才注意到他。


    “你來了啊。”季雲將手裏的活放了下來,隨後在旁邊的洗手池那洗了一把手。


    許植正打算詢問叫他過來是為了什麽事,結果季雲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隨後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


    “我先說個題外話啊,你是不是跟秦連談戀愛了?”季雲一臉八卦的看著他。


    許植扶額苦笑,秦連這個不老實的,這才談幾分鍾啊,就恨不得昭告全天下。


    看到他這個表情,季雲也明白了,心知肚明的哦了一聲,反倒是一旁的魏曉一臉若有所思,仿佛在思考什麽事情一樣。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你找我來到底是幹什麽?”許植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浪費時間,所以就開口打斷了季雲接下來的調侃。


    季雲從旁邊的台子上麵抽出了一份報告,“呐,那幾具屍體的驗屍報告我整理出來了,你看看。”


    許植抬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報告,粗略的看了一下,這些保安的死因,大多都是外傷性心髒破裂,導致猝死。


    同時在現場也提取到了子彈的樣式,是非常老式的霰彈,現在使用這種槍械的人也極少。


    之前他也在林夕夕口中了解過那天發生的事情,知道的那天有一個神秘人出現幫助了他們,許植猜想那個匿名報警的人應該跟射殺保安的是同一個人。


    隻不過到底是誰,他現在還沒有什麽頭緒。


    許植將報告合上,衝季雲擺了擺手,“這份報告我就先帶走了,你們先忙吧,不打擾你們了。”隨後就離開了。


    在迴辦公室的路上,許植又迴想起了之前在別墅裏麵的經曆,許易儒這個人有時候相當謹慎,有時候卻又十分自大。


    但是就那幾天而言,許易儒不僅沒有露出任何馬腳,而且還將許植拿捏的死死的。


    許植早在之前出院的時候就又迴了一次別墅,希望可以在裏麵找到一些關鍵性的證據,不出所料的去的幾個人都無功而返,必須得等許易儒醒了以後,從他嘴巴裏麵撬出一些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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