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天下，要問年輕一代以誰為尊，恐怕很多人想到了梅玉瑤、蘇雨眸、嫦欣穎三神聖傳承的傳人，以及神聖葉家、龍城、鳳凰城等等幾個強大傳承的傳人，但是有一個人是絕對繞不過去的，如果這個人是年輕一代的話。
這個人不是薑玉軒，薑大少的名聲在聖王這個層次上還不夠響亮！
這個人如同彗星一樣崛起，瞬間照亮了搖光大陸的天空，所有的年輕一代在他麵前都黯然失色，甚至說老牌聖王都自慚形愧，自歎不如，這個人就是薑太初，一個從容貌上判斷不過是二十郎當歲，但是卻曾經暴打過葉吞龍的存在，一個疑似大聖，卻又不擔心大聖天罰的存在！
薑太初的容貌已經不是秘密，甚至可以說所有的有心人都記住了這個黑發、黑瞳黃皮膚的男子，因為他幹的事情太震撼了，不但暴打了葉吞龍，還狂追千萬裏，從東海之濱追到狂沙大漠，從十萬大山追到北極冥海，將神聖葉家的名聲和野心從九霄天外踹到了泥土之中，還用腳使勁的踩了又踩！
薑太初的出現和消失同樣的突兀，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猜出他的跟腳，很多人認為他是薑家之人，但是薑玉珠和薑玉石知道，薑家壓根就沒有這麽一號人，而且此人的輩分實在是太過了，薑太初？薑家的始祖是薑太衝，這人居然和始祖一個輩分？
“你可是薑家的某位遠祖？”不管怎麽說，考慮到對方可以暴打葉吞龍的實力，薑玉珠都感到有些口幹舌燥，要知道葉吞龍的實力早就名聲在外了，薑家最強大的老祖與之對戰，雖然能贏，但是能不能像是麵前這位一樣暴打都是一個未知數。
“你猜？”薑太初看著薑玉珠笑眯眯地說道。
薑玉珠眼前一黑，這算是什麽迴答？她看向身邊的薑玉石，想從自己的哥哥那裏獲得答案，薑玉石可是天命體，號稱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
“你不是天命體嗎？你不是牛哄哄的老子天下第一嗎？你來猜一猜我到底是誰？”薑太初大刀金馬地坐下來，俯瞰著麵前的天命體。
薑玉石臉色煞白，其實不用說，他就在通過麵向觀察薑太初，可是不堪還好，看出的結果讓他渾身發冷，因為麵前之人乃是短壽之人，或者說，此人早就應該在一年前就死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明明就是一個死人，為什麽還會坐在這裏？”薑玉軒一看薑玉石的表情就猜到了一個**不離十，哼哼，嚇死你這個龜孫子，你不是牛叉嗎？
“哥哥，這是什麽意思？”薑玉珠渾身發冷，一個死人坐在這裏？難道麵前的這個不是人，而是鬼？不可能吧，這可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
“從麵相和氣運上看，麵前這人已經死了一年以上了。”薑玉石舌頭有些不聽使喚，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麵相，世界上如果不是對方站在自己麵前，如果不是對方曾經暴打過葉吞龍，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見鬼了。
聽到薑玉石的話之後，薑玉珠臉色煞白，嬌軀顫抖，一層細密的冷汗出現在了額頭之上。
“人說天命體，四十而立，你真的立了嗎？”薑太初忽然轉頭，看向了薑玉石，問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啊？”薑玉石一愣，臉色瞬間就白了，而後更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薑太初。
“天命體乃是世間最為玄奇的體質，千萬年也未必能出一個，我們薑家得天之幸，在遠祖子牙公之後再次出了一個天命體，結果居然差點讓你給連廢了，子牙公若是地下有知，肯定會爬出來狂抽你的大耳光。”薑太初大大咧咧地說道，並且開口薑家，閉口子牙公，把個薑玉石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您真的是我們薑家的遠祖？”薑玉石冷汗連連，別的可以冒充，但是對方一眼能看出自己的天命體有了問題，這絕對是冒充不了的。
“你可知道我們薑家的來曆？”薑太初大刀金馬地盯著薑玉石問道。
“當然知道，始祖子牙公乃是至尊神皇最倚重的謀士，大戰結束之後，先祖被封在了薑水之策，子牙公有一子，名字叫薑太衝，在子牙公仙逝之後，薑太衝始祖建立了我們薑家，一直傳承到現在，算起來當有一萬年的歲月了。”薑玉石趕緊恭恭敬敬地說道。
“始祖子牙公有幾個孩子？”薑太初大大咧咧地問道。
“額，從族譜上記載，應該是有兩個，不過族譜上隻是記載了太衝遠祖一個，還有一個族譜的關鍵地地方被撕掉了……居然次子早夭，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難道您是？”薑玉石倒吸一口涼氣，隨後目瞪口呆地看著薑太初，薑玉珠也想到了這一點，一對眸子瞪得滾圓滾圓的。
“我叫薑太初，你說我是誰？”薑玉軒給了兩人一個暗示意味非常濃的眼神。
“見過遠祖！”薑玉石和薑玉珠對視一眼，直接跪倒在地上。
眼前這人的輩分實在是太過了，居然是創立薑家的始祖薑太衝的弟弟，別說他們兩個了，就算是薑家現存最古老的老祖來了，也得跪下，這居然是薑太衝的弟弟。
薑玉軒心中得意，哼哼，自己果然是演技派，通過從蘇雨眸那裏了解了一番薑家的辛秘，而後通過葉璿的手劄找到了天命體的原理和缺陷，果然一具忽悠成功了。
其實薑玉石和薑玉珠原本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關鍵是這事太巧合了，薑家正好有一位不到二十歲早夭的始祖，甚至沒有在族譜上留下名號，而薑太初從麵相上看正是早夭之人，也就說這是一個死過的人，再結合薑太初看起來二十郎當歲的模樣，這簡直是完美的謊言，恐怕這一個薑太初哭著喊著說著自己不是薑家的遠祖，薑玉石都不會相信了。
“晚輩的天命體的確出了岔子，天命體在三十歲的時候是一個坎，三十而立，晚輩原本應該在三十歲的時候大破大立的，隻有破而後立之後才能毫無後遺症的施展天命算術，但是我們薑家已經失傳了天命體破而後立的功法，晚輩擔心一旦破了，恐怕就立不起來了，所以今年已經四十有二，卻是一直未破，導致現在沒施展天命算術都要遭受反噬……求遠祖救我！”薑玉石跪倒在地上砰砰地磕頭。
天命體可以探究天地奧秘，但是也有後遺症，那就是天命體在三十歲之前施展天命算術的時候沒有任何後遺症，但是三十歲之後，每次施展都會遭受反噬，最好的辦法就是大破大立，用十年的時間來破而後立，等到了四十歲不惑的時候取得階段性成果，等到五十歲知天命的時候，天命體就算是大成了，從此之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嘿嘿，你在應該破的時候沒有破，在應該立的時候沒有立，而且這些年多次施展了天命算術，所以你積累的反噬已經非常強大，不出意外的話，你活不到知天命的年齡了。”薑太初平淡地說道。
“求遠祖救我！”薑玉石趴在地上，砰砰地磕頭，且不說麵前這人是不是遠祖，隻要能救自己，磕頭就心甘情願。
“看你飛揚跋扈的模樣，我原本懶得救你，不過念你我同屬薑家的份上，念你是我的後輩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條生路。”薑太初大大咧咧地說道，他從懷中掏出葉璿寫給她的有關天命體的秘術扔給了薑玉石，“你自己好好琢磨吧，能悟出幾分就是你的運氣了。”
薑玉石接過薑太初手中的手劄，一看之下，頓時激動無比，一看這就是有關天命體的記載，裏麵不但有天命體大破大立破而後立的方法，還有不少天命秘術，看到此物之後，他更加確信麵前之人是薑家的遠祖了。
“我聽說你很囂張？很會裝逼？”薑太初冷冷地說道。
“老祖贖罪，從此之後我一定要謙虛謹慎，戒驕戒躁，見人先笑，如沐春風！”薑玉石幹淨說道，像是一個聆聽教誨的小學生。
“不用，你應該繼續裝，不裝怎麽能顯出天命體的不凡之處？不過你也有區分對象，對外人要裝，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但是對自己人要想春風和煦一樣的溫暖。”薑太初吩咐道。
“是是是，謹遵始祖的吩咐，以後我一定要分清對象再裝。”薑玉石拍著胸脯說道。
“還有，薑玉軒你見過了吧？那是我的徒弟，你知道應該怎麽做了吧？”薑太初居高臨下地說道。
“啊？我知道了，您是我的始祖，您的徒弟按照輩分也是我的遠祖，我一定會將其當成祖宗一樣供著！”薑玉石拍著胸膛保證道。
一旁的薑玉珠一陣無語，好吧，對遠祖怎麽尊重都不過分，但是和薑玉軒可都是玉字輩，用不著當成祖宗供著吧？
“不用當成祖宗，你們平輩論交就行，我聽說你找了燕家和濱河家，要找他的麻煩？”薑太初一腦門的黑線，這是哪裏跟哪裏啊？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明白應該怎麽做了，我馬上到濱河家和燕家去撤迴命令。”薑玉石趕緊說道。
“也不用這麽著急，看合適的機會吧，我的徒弟也不是經不起風浪的人。”薑太初擺了擺手，冷冷地看著兩人：“還有一件事，我的存在除了你們兩個之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
“明白，明白！”薑玉石打了一個激靈，一個死而複生的人，這事傳出去實在是太詭異了，估計不少人會感興趣的，先祖能暴打葉吞龍，實力驚人，未必會怕了，但是肯定會非常麻煩。
“遠祖，請問連薑家的始祖也不能說嗎？”薑玉珠小心翼翼地問道。
聖王天罰開啟，諸子百家之間競爭也非常激烈，薑家雖然強大，但是還做不到一手遮天，薑家也缺高手，尤其是缺頂尖高手，而這位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遠祖可以暴打葉吞龍，實力自然是無疑的，如果薑家能多出一個強大的遠祖，那對薑家實力的提升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我說過了，任何人都不行，至於那群糟老頭，需要的時候我會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薑太初非常牛叉地說道，他現在能偏偏這兩人，要騙薑家的老祖自然是不行的，到時候不露餡就怪了。
“是，我知道了。”既然遠祖不想暴露自己，薑玉珠隻好答應下來。
“還有，你們這次來是為了要拿迴打神鞭吧？”薑太初響起一件事問道。
“是的，聖王天罰開啟，諸子百家之間的競爭空前激烈，薑家的長老決定帶迴打神鞭以備不時之需！”薑玉珠老老實實地迴答道。
“打神鞭是我徒弟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薑太初揮了揮手說道。
“原先不知道始祖您的存在，現在既然玉軒哥哥是您的弟子，那麽打神鞭在他手中和在薑家手中又有什麽區別，隻是我不知道如何對長老迴答，能不能抬出您的名頭？”薑玉珠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行，我說過了，我的存在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至於辦法你自己想，你可以迴去複命說打神鞭丟了，找不到了。”薑玉軒隨意地說道。
薑玉珠滿腦門黑線，始祖的確夠強大，但是這找的理由實在是太牽強了，丟了？這等重寶怎麽可能丟了？
“妹妹，這事為兄來想辦法吧。”薑玉石開口說道，現在得到了天命算術的修煉秘籍，他在薑家的地位肯定會更高，到時候抗下此事，應該問題不大。
“最後一個問題，占卜水晶有沒有？馬馬虎虎給我幾十顆吧，我也不多要……”薑太初說道。
“額……好吧。”薑玉石咬了咬牙，他身上的占卜水晶也不過十幾顆，趕緊拿出來都給了自家遠祖。
“行了，我要走了，你們具體細節自己商量吧。”薑太初牛哄哄地說道，他打開房門，然後身軀突兀地消失了。
薑玉珠和薑玉石麵麵相覷，如果不是薑玉石手上還有天命算術的手劄，他都要懷疑做了一場夢了。
“來無影，去無蹤，始祖果然夠牛叉！”薑玉石喃喃自語道。
這個人不是薑玉軒，薑大少的名聲在聖王這個層次上還不夠響亮！
這個人如同彗星一樣崛起，瞬間照亮了搖光大陸的天空，所有的年輕一代在他麵前都黯然失色，甚至說老牌聖王都自慚形愧，自歎不如，這個人就是薑太初，一個從容貌上判斷不過是二十郎當歲，但是卻曾經暴打過葉吞龍的存在，一個疑似大聖，卻又不擔心大聖天罰的存在！
薑太初的容貌已經不是秘密，甚至可以說所有的有心人都記住了這個黑發、黑瞳黃皮膚的男子，因為他幹的事情太震撼了，不但暴打了葉吞龍，還狂追千萬裏，從東海之濱追到狂沙大漠，從十萬大山追到北極冥海，將神聖葉家的名聲和野心從九霄天外踹到了泥土之中，還用腳使勁的踩了又踩！
薑太初的出現和消失同樣的突兀，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猜出他的跟腳，很多人認為他是薑家之人，但是薑玉珠和薑玉石知道，薑家壓根就沒有這麽一號人，而且此人的輩分實在是太過了，薑太初？薑家的始祖是薑太衝，這人居然和始祖一個輩分？
“你可是薑家的某位遠祖？”不管怎麽說，考慮到對方可以暴打葉吞龍的實力，薑玉珠都感到有些口幹舌燥，要知道葉吞龍的實力早就名聲在外了，薑家最強大的老祖與之對戰，雖然能贏，但是能不能像是麵前這位一樣暴打都是一個未知數。
“你猜？”薑太初看著薑玉珠笑眯眯地說道。
薑玉珠眼前一黑，這算是什麽迴答？她看向身邊的薑玉石，想從自己的哥哥那裏獲得答案，薑玉石可是天命體，號稱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
“你不是天命體嗎？你不是牛哄哄的老子天下第一嗎？你來猜一猜我到底是誰？”薑太初大刀金馬地坐下來，俯瞰著麵前的天命體。
薑玉石臉色煞白，其實不用說，他就在通過麵向觀察薑太初，可是不堪還好，看出的結果讓他渾身發冷，因為麵前之人乃是短壽之人，或者說，此人早就應該在一年前就死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明明就是一個死人，為什麽還會坐在這裏？”薑玉軒一看薑玉石的表情就猜到了一個**不離十，哼哼，嚇死你這個龜孫子，你不是牛叉嗎？
“哥哥，這是什麽意思？”薑玉珠渾身發冷，一個死人坐在這裏？難道麵前的這個不是人，而是鬼？不可能吧，這可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
“從麵相和氣運上看，麵前這人已經死了一年以上了。”薑玉石舌頭有些不聽使喚，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麵相，世界上如果不是對方站在自己麵前，如果不是對方曾經暴打過葉吞龍，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見鬼了。
聽到薑玉石的話之後，薑玉珠臉色煞白，嬌軀顫抖，一層細密的冷汗出現在了額頭之上。
“人說天命體，四十而立，你真的立了嗎？”薑太初忽然轉頭，看向了薑玉石，問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啊？”薑玉石一愣，臉色瞬間就白了，而後更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薑太初。
“天命體乃是世間最為玄奇的體質，千萬年也未必能出一個，我們薑家得天之幸，在遠祖子牙公之後再次出了一個天命體，結果居然差點讓你給連廢了，子牙公若是地下有知，肯定會爬出來狂抽你的大耳光。”薑太初大大咧咧地說道，並且開口薑家，閉口子牙公，把個薑玉石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您真的是我們薑家的遠祖？”薑玉石冷汗連連，別的可以冒充，但是對方一眼能看出自己的天命體有了問題，這絕對是冒充不了的。
“你可知道我們薑家的來曆？”薑太初大刀金馬地盯著薑玉石問道。
“當然知道，始祖子牙公乃是至尊神皇最倚重的謀士，大戰結束之後，先祖被封在了薑水之策，子牙公有一子，名字叫薑太衝，在子牙公仙逝之後，薑太衝始祖建立了我們薑家，一直傳承到現在，算起來當有一萬年的歲月了。”薑玉石趕緊恭恭敬敬地說道。
“始祖子牙公有幾個孩子？”薑太初大大咧咧地問道。
“額，從族譜上記載，應該是有兩個，不過族譜上隻是記載了太衝遠祖一個，還有一個族譜的關鍵地地方被撕掉了……居然次子早夭，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難道您是？”薑玉石倒吸一口涼氣，隨後目瞪口呆地看著薑太初，薑玉珠也想到了這一點，一對眸子瞪得滾圓滾圓的。
“我叫薑太初，你說我是誰？”薑玉軒給了兩人一個暗示意味非常濃的眼神。
“見過遠祖！”薑玉石和薑玉珠對視一眼，直接跪倒在地上。
眼前這人的輩分實在是太過了，居然是創立薑家的始祖薑太衝的弟弟，別說他們兩個了，就算是薑家現存最古老的老祖來了，也得跪下，這居然是薑太衝的弟弟。
薑玉軒心中得意，哼哼，自己果然是演技派，通過從蘇雨眸那裏了解了一番薑家的辛秘，而後通過葉璿的手劄找到了天命體的原理和缺陷，果然一具忽悠成功了。
其實薑玉石和薑玉珠原本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關鍵是這事太巧合了，薑家正好有一位不到二十歲早夭的始祖，甚至沒有在族譜上留下名號，而薑太初從麵相上看正是早夭之人，也就說這是一個死過的人，再結合薑太初看起來二十郎當歲的模樣，這簡直是完美的謊言，恐怕這一個薑太初哭著喊著說著自己不是薑家的遠祖，薑玉石都不會相信了。
“晚輩的天命體的確出了岔子，天命體在三十歲的時候是一個坎，三十而立，晚輩原本應該在三十歲的時候大破大立的，隻有破而後立之後才能毫無後遺症的施展天命算術，但是我們薑家已經失傳了天命體破而後立的功法，晚輩擔心一旦破了，恐怕就立不起來了，所以今年已經四十有二，卻是一直未破，導致現在沒施展天命算術都要遭受反噬……求遠祖救我！”薑玉石跪倒在地上砰砰地磕頭。
天命體可以探究天地奧秘，但是也有後遺症，那就是天命體在三十歲之前施展天命算術的時候沒有任何後遺症，但是三十歲之後，每次施展都會遭受反噬，最好的辦法就是大破大立，用十年的時間來破而後立，等到了四十歲不惑的時候取得階段性成果，等到五十歲知天命的時候，天命體就算是大成了，從此之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嘿嘿，你在應該破的時候沒有破，在應該立的時候沒有立，而且這些年多次施展了天命算術，所以你積累的反噬已經非常強大，不出意外的話，你活不到知天命的年齡了。”薑太初平淡地說道。
“求遠祖救我！”薑玉石趴在地上，砰砰地磕頭，且不說麵前這人是不是遠祖，隻要能救自己，磕頭就心甘情願。
“看你飛揚跋扈的模樣，我原本懶得救你，不過念你我同屬薑家的份上，念你是我的後輩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條生路。”薑太初大大咧咧地說道，他從懷中掏出葉璿寫給她的有關天命體的秘術扔給了薑玉石，“你自己好好琢磨吧，能悟出幾分就是你的運氣了。”
薑玉石接過薑太初手中的手劄，一看之下，頓時激動無比，一看這就是有關天命體的記載，裏麵不但有天命體大破大立破而後立的方法，還有不少天命秘術，看到此物之後，他更加確信麵前之人是薑家的遠祖了。
“我聽說你很囂張？很會裝逼？”薑太初冷冷地說道。
“老祖贖罪，從此之後我一定要謙虛謹慎，戒驕戒躁，見人先笑，如沐春風！”薑玉石幹淨說道，像是一個聆聽教誨的小學生。
“不用，你應該繼續裝，不裝怎麽能顯出天命體的不凡之處？不過你也有區分對象，對外人要裝，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但是對自己人要想春風和煦一樣的溫暖。”薑太初吩咐道。
“是是是，謹遵始祖的吩咐，以後我一定要分清對象再裝。”薑玉石拍著胸脯說道。
“還有，薑玉軒你見過了吧？那是我的徒弟，你知道應該怎麽做了吧？”薑太初居高臨下地說道。
“啊？我知道了，您是我的始祖，您的徒弟按照輩分也是我的遠祖，我一定會將其當成祖宗一樣供著！”薑玉石拍著胸膛保證道。
一旁的薑玉珠一陣無語，好吧，對遠祖怎麽尊重都不過分，但是和薑玉軒可都是玉字輩，用不著當成祖宗供著吧？
“不用當成祖宗，你們平輩論交就行，我聽說你找了燕家和濱河家，要找他的麻煩？”薑太初一腦門的黑線，這是哪裏跟哪裏啊？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明白應該怎麽做了，我馬上到濱河家和燕家去撤迴命令。”薑玉石趕緊說道。
“也不用這麽著急，看合適的機會吧，我的徒弟也不是經不起風浪的人。”薑太初擺了擺手，冷冷地看著兩人：“還有一件事，我的存在除了你們兩個之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
“明白，明白！”薑玉石打了一個激靈，一個死而複生的人，這事傳出去實在是太詭異了，估計不少人會感興趣的，先祖能暴打葉吞龍，實力驚人，未必會怕了，但是肯定會非常麻煩。
“遠祖，請問連薑家的始祖也不能說嗎？”薑玉珠小心翼翼地問道。
聖王天罰開啟，諸子百家之間競爭也非常激烈，薑家雖然強大，但是還做不到一手遮天，薑家也缺高手，尤其是缺頂尖高手，而這位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遠祖可以暴打葉吞龍，實力自然是無疑的，如果薑家能多出一個強大的遠祖，那對薑家實力的提升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我說過了，任何人都不行，至於那群糟老頭，需要的時候我會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薑太初非常牛叉地說道，他現在能偏偏這兩人，要騙薑家的老祖自然是不行的，到時候不露餡就怪了。
“是，我知道了。”既然遠祖不想暴露自己，薑玉珠隻好答應下來。
“還有，你們這次來是為了要拿迴打神鞭吧？”薑太初響起一件事問道。
“是的，聖王天罰開啟，諸子百家之間的競爭空前激烈，薑家的長老決定帶迴打神鞭以備不時之需！”薑玉珠老老實實地迴答道。
“打神鞭是我徒弟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薑太初揮了揮手說道。
“原先不知道始祖您的存在，現在既然玉軒哥哥是您的弟子，那麽打神鞭在他手中和在薑家手中又有什麽區別，隻是我不知道如何對長老迴答，能不能抬出您的名頭？”薑玉珠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行，我說過了，我的存在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至於辦法你自己想，你可以迴去複命說打神鞭丟了，找不到了。”薑玉軒隨意地說道。
薑玉珠滿腦門黑線，始祖的確夠強大，但是這找的理由實在是太牽強了，丟了？這等重寶怎麽可能丟了？
“妹妹，這事為兄來想辦法吧。”薑玉石開口說道，現在得到了天命算術的修煉秘籍，他在薑家的地位肯定會更高，到時候抗下此事，應該問題不大。
“最後一個問題，占卜水晶有沒有？馬馬虎虎給我幾十顆吧，我也不多要……”薑太初說道。
“額……好吧。”薑玉石咬了咬牙，他身上的占卜水晶也不過十幾顆，趕緊拿出來都給了自家遠祖。
“行了，我要走了，你們具體細節自己商量吧。”薑太初牛哄哄地說道，他打開房門，然後身軀突兀地消失了。
薑玉珠和薑玉石麵麵相覷，如果不是薑玉石手上還有天命算術的手劄，他都要懷疑做了一場夢了。
“來無影，去無蹤，始祖果然夠牛叉！”薑玉石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