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凰拍賣場一行，薑玉軒雖然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卻也不是毫無收獲，一方麵了解了朱玉凰的信息，還有就是玫瑰答應一有消息就通知自己。
半路之上，蘇雨眸頗為沉默，這讓薑玉軒有些詫異，尤其是當玫瑰提到朱玉凰的時候，蘇雨眸居然表現的頗為平靜，並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在裏麵。
“怎麽了？怎麽不說話了？”薑玉軒看著身邊的蘇雨眸問道。
“沒什麽，想起來一些事情而已。”蘇雨眸緩緩地搖了搖頭。
“是不是和朱玉凰有關？”薑玉軒問道。
“算是吧，其實你和朱玉凰的關係我早就知道，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在意，但是慢慢地也就習慣了，你這人拈花惹草太多，我若是一個個計較，恐怕這一輩子就別幹別的了。”蘇雨眸咬著嘴唇說道。
薑玉軒一陣尷尬，他能說什麽？她和朱玉凰早就水乳交融魚水之歡了，難道還能始亂終棄不成？況且蘇雨眸有句話說的沒錯，和他有過糾葛的女子太多了，別說朱玉凰了，想想傅青詩、梅玉瑤以及嫦曉娥，別說蘇雨眸了，薑玉軒自己都頭大無比。
“對了，昆侖得到過消息，朱玉凰在鳳凰城之中的地位非常特殊，她現在負責保管鳳凰天女的一根尾翎，已經是鳳凰城的繼承人之一了。”蘇雨眸對薑玉軒說道。
鳳凰天女的一根尾翎，這是鳳凰城繼承人的標誌之一，這說明了朱玉凰在鳳凰城的地位，當然，鳳凰城的繼承人不是一個，但是這也至少可以說明朱玉凰的超然地位了。
薑玉軒點點頭，這也在預料之中，朱玉凰和鳳凰天女是一體雙魂，她若不是鳳凰城的繼承人之一，那說明鳳凰城的長老腦袋集體被驢給踢了。
“還有，我得到了消息，昆侖仙派的七長老出山了，為我而來。”蘇雨眸忽然看著薑玉軒的眼睛說道。
“啊？為你而來？”薑玉軒一個激靈，目瞪口呆地看著蘇雨眸，“雨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說呢？”蘇雨眸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暗通款曲的事情案發了？”薑玉軒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看著薑玉軒，蘇雨眸這句話要表達的含義太重要了，昆侖仙派的長老出山，為了蘇雨眸而來，蘇雨眸有什麽事情需要一個長老親自為她出馬？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和她暗通款曲的事情案發了，以昆侖仙派這幫老頑固的心態，肯定要派人拆穿，就像當年要拆散薑玉軒和父母一樣。
“什麽叫暗通款曲？我們光明正大！”蘇雨眸沒好氣的說道。
男女相愛，世人傳頌了千百年的愛情本來就是神聖無比的，怎麽到了薑玉軒的口中就成了暗通款曲偷偷摸摸了？兩人男未婚，女未嫁，真心相愛，有什麽不能見人的？
“是是是，我們光明正大。”薑玉軒有錯就改，不過他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
“怎麽？你怕了？”看到薑玉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蘇雨眸不悅地說道，“要說後果，我一個女孩都不怕，你怕什麽？況且你若是真的怕了，完全可以聲明和我斷絕關係，相信長老肯定會放你一馬的。”
“討打是不是？你再這麽說，小心我打你屁股！”說完之後，薑玉軒還在蘇雨眸的美臀之上不懷好意地瞅了瞅，“我隻是有些冤枉，我們兩個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連點實際性的內容都沒有，這幫老頑固就要出手拆散，我豈不是太冤了？要不這樣吧，既然你們的長老早就認定了我們暗通款曲，那我們就生米煮成熟飯，嘿嘿，到時候要殺要剮，我也不冤枉了。”
“你要死了是不是?”蘇雨眸臉色羞紅一片，她之所以告訴薑玉軒這件事目的是為了和他商量一個對策，誰知道這貨居然還想著生米煮成熟飯，蘇雨眸真想將薑玉軒的腦袋切開看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
“好了，那個啥，我想問一下，你們的長老什麽時間能到天龍城？他的實力又怎麽樣？”薑玉軒摸著下巴說道。
“我的到消息的渠道非常私密，也不好說是否準確，但是多則一月，少則十天，長老一定能找來的。”蘇雨眸咬著嘴唇說道，實際上她之所以沒興趣為了朱玉凰的事情拈酸吃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七長老要來了。
“這麽快啊。”薑玉軒皺了皺眉頭，“看來有些事情要提前布局了！”
“啊？你不會是打算放翻七長老吧？”蘇雨眸目瞪口呆地看著薑玉軒，“玉軒哥哥，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吧，昆侖仙派的長老都是實打實的，絕對沒有水分在裏麵……”
“別著急，山人自有妙計！”薑玉軒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
天龍城，皇宮，天龍女皇龍曉晴在接待兩個神秘的客人，而作陪的隻有一人，正是龍城的龍子霸下。
龍曉晴的客人有兩個，一男一女。
男的一襲青衣，儒雅風流，看起來年齡大約四十歲左右，頗有一些仙風道骨，而女孩則十七八歲的模樣，明眸皓齒，五官精致，肌膚晶瑩白皙，穿一襲白裙，仙姿繚繞。
“原來是薑家的兩位貴客來臨，曉晴有失遠迎！”龍曉晴笑容溫馨，如沐春風。
“早就聽說了曉晴姐姐乃是龍族後起之秀，天賦和美貌並存，今日一見果然是風華絕代，玉珠欽佩不已。”十八歲的小女孩笑盈盈地說道，聲音空靈若珠，叮叮當當，令人聞之非常舒服。
諸子百家，薑家，今天到天龍城的兩位來頭甚大，都是薑家之人，而且別看兩人的年齡都不大，在薑家的輩分卻都不低。
薑玉珠，薑家年輕一代的天才女孩，別看區區十八歲的年齡，但是卻在聖王的境界上保持了三年的時間，這是薑家重點培養的種子選手，是玉字輩最被看重的年輕一代，薑家對她的希望值非常高，這是可以正麵對抗蘇雨眸、梅玉瑤、嫦欣穎等三神聖傳承種子選手的存在。
他身邊不遠處這個仙風道骨的中間男子更不簡單，薑玉石，薑家玉字輩最被重視的男子，說他最被重視倒不是說他的武學修為有多高，關鍵是他的體質太罕見了——天命體！
天命體是什麽？人間界有句話叫做三十而立，四十知天命，何為知天命？天命體給出了最好的解釋，那就是預言，他們可以非常準確地預言出一個人的生命軌跡，旦夕禍福，甚至可以預測出天下大勢，而且成功率非常高。
天命體，可以說這是天下最神秘的一種體魄了，傳說當年的至尊神皇夠牛叉吧？但是照樣有問題需要問詢薑家的始祖子牙公，因此天命體又有一個永恆的稱唿——帝師，意思是說這種體魄可以做皇帝的老師，而這個皇帝並不僅僅是世俗界的皇帝，還包括修煉界的皇帝！
帝師薑玉石，在諸子百家之中名頭很高，被稱之為薑師。
霸下夠牛叉吧？身負始祖龍血統，但是聽到薑玉石來了，照樣畢恭畢敬的作陪，不然單純以薑玉珠的身份，龍曉晴出麵接待就夠了，何必用得著霸下？
“薑師，十年不見了，您風采依舊啊。”霸下麵對薑師，畢恭畢敬地說道。
“嗬嗬，我當是誰呢，原來你是這隻老龜啊，對了，你們龍城丟的石碑找到了嗎？”薑玉石巨高臨下地掃了一眼霸下，不鹹不淡地說道。
薑玉石的反應可以說是非常高傲，敢稱唿霸下為老鬼，若是換了別人，以龍族的高傲，霸下早就拚命了，但是說這句話的是大名鼎鼎的薑師，它隻能聽著，薑師之高傲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天命體本身就有高傲的資本，更何況，當年薑師對霸下可是有恩的。
“找到了，在薑師的指點下，我們用了三個月就找到了丟失的石碑，說起來還要多謝薑師的指點呢。”霸下陪著笑臉說道。
“也不用太多謝，那個啥，有時間你將那塊石碑拿來我研究個幾天就行了。”薑玉石大大咧咧地說道，他摸出一把折扇，似模似樣地煽起來。
薑玉石口中的那塊石碑乃是龍族的寶貝，可以說裏麵內蘊了龍族的秘密，龍城是不可能將之展示給外人的，換了被人，肯定不敢提出來，但是薑玉石就敢提，這就是天命體的底氣。
“那個啥，這事我要向城主稟報。”霸下隻好將龍城之主拿出來當擋箭牌。
“行，沒有問題，你和你們城主好好談談，如果有必要的話，本大師可以再指點一下你們龍族，讓你們再多找個十塊八塊的石碑，到時候一舉超越鳳凰城和麒麟洞。”薑玉石大大咧咧地說道。
霸下滿腦門黑線，龍族要找的石碑隻有一塊，現在已經找到了，要那麽多多餘的石碑幹什麽？龍族又不打算蓋房子。
“薑大師，曉晴想問一下這天下大勢，不知道大師有何看法？”龍曉晴原本眯著眼睛在看薑玉石和霸下說話，發現霸下應對的有些困難，為了緩解尷尬，他主動開口說道。
“天下大勢啊？哈哈，原本問我問題是需要付錢的，不過這是本大師第一次和陛下見麵，所以就不給你收費了，要說天下大勢，我有四個字，那就是風起雲湧。”薑玉石鄭重地說道。
這說的是廢話，當然不收錢了，龍曉晴在心中誹謗，聖王天罰消逝，諸子百家迴歸，就算是白癡也知道接下來的時代必然是風起雲湧的時代，風起雲湧四個字還用的著說嗎？
“大師能否說的詳細一些？比如說，小女子的命運如何？”龍曉晴笑盈盈地追問道。
“你的命運啊……”薑玉石上下打量了一樣龍曉晴，雙眸之中閃過一抹精光：“貴不可言！”
貴不可言四個字一出，別說龍曉晴了，就連霸下都愣住了，連薑玉珠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龍曉晴。
薑玉石雖然是個貪財之主，但是他的話卻是往往精準個十之**，尤其是在他四十歲過了天命之年之後，用薑玉石自己的話說，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咱不能砸了天命體的金字招牌。
貴不可言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用的，搖光大陸夠資格用這四個字形容的加起來不超過兩隻手，有了這四個字的評價，恐怕龍曉晴在龍城的地位都要上升一大截了。
“那不知道老夫的命運如何？”霸下聽的有些心動，他也希望薑玉石給他一個貴不可言的評價，那樣他以後就可以橫著走了。
“你呀？嘿嘿，近幾天最好是學學縮頭烏龜，不然小心有血光之災！”薑玉石冷冷地評價道。
霸下的臉直接綠了！
“不知道薑大師兩位來此有何貴幹，小女子以及天龍帝國願意為大師效勞。”龍曉晴問道，因為有貴不可言四個字打底，所以龍曉晴表現的非常高興，而且和一個天命體搭上關係，怎麽看都是有賺不賠。
“我們聽說天龍城之中也有一個薑家，所以想來看看，天下薑家是一家，說不定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薑玉珠笑盈盈地說道。
屁的五百年前一家人，天龍城薑家都傳承超過一千年了，不過這話龍曉晴不能說，她點點頭說道：“天龍城之中的確有一個薑家，這樣吧，明天我安排人帶你們去看看。”
明天，這是龍曉晴確定的時間，有了一晚上的緩衝時間，她可以從容安排給薑玉軒去通風報信。
“今天不可以嗎？”薑玉珠側著小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龍曉晴。
“可以倒是可以，兩位遠道而來，不妨先休息片刻，讓我們天龍帝國盡地主之誼，反正薑家也沒不了，是不是？”龍曉晴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好吧，倒是麻煩陛下了。”考慮到對方身上貴不可言四個字的評價，薑玉珠決定還是不要和對方頂著幹，大不了自己晚上可以自由活動。
半路之上，蘇雨眸頗為沉默，這讓薑玉軒有些詫異，尤其是當玫瑰提到朱玉凰的時候，蘇雨眸居然表現的頗為平靜，並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在裏麵。
“怎麽了？怎麽不說話了？”薑玉軒看著身邊的蘇雨眸問道。
“沒什麽，想起來一些事情而已。”蘇雨眸緩緩地搖了搖頭。
“是不是和朱玉凰有關？”薑玉軒問道。
“算是吧，其實你和朱玉凰的關係我早就知道，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在意，但是慢慢地也就習慣了，你這人拈花惹草太多，我若是一個個計較，恐怕這一輩子就別幹別的了。”蘇雨眸咬著嘴唇說道。
薑玉軒一陣尷尬，他能說什麽？她和朱玉凰早就水乳交融魚水之歡了，難道還能始亂終棄不成？況且蘇雨眸有句話說的沒錯，和他有過糾葛的女子太多了，別說朱玉凰了，想想傅青詩、梅玉瑤以及嫦曉娥，別說蘇雨眸了，薑玉軒自己都頭大無比。
“對了，昆侖得到過消息，朱玉凰在鳳凰城之中的地位非常特殊，她現在負責保管鳳凰天女的一根尾翎，已經是鳳凰城的繼承人之一了。”蘇雨眸對薑玉軒說道。
鳳凰天女的一根尾翎，這是鳳凰城繼承人的標誌之一，這說明了朱玉凰在鳳凰城的地位，當然，鳳凰城的繼承人不是一個，但是這也至少可以說明朱玉凰的超然地位了。
薑玉軒點點頭，這也在預料之中，朱玉凰和鳳凰天女是一體雙魂，她若不是鳳凰城的繼承人之一，那說明鳳凰城的長老腦袋集體被驢給踢了。
“還有，我得到了消息，昆侖仙派的七長老出山了，為我而來。”蘇雨眸忽然看著薑玉軒的眼睛說道。
“啊？為你而來？”薑玉軒一個激靈，目瞪口呆地看著蘇雨眸，“雨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說呢？”蘇雨眸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暗通款曲的事情案發了？”薑玉軒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看著薑玉軒，蘇雨眸這句話要表達的含義太重要了，昆侖仙派的長老出山，為了蘇雨眸而來，蘇雨眸有什麽事情需要一個長老親自為她出馬？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和她暗通款曲的事情案發了，以昆侖仙派這幫老頑固的心態，肯定要派人拆穿，就像當年要拆散薑玉軒和父母一樣。
“什麽叫暗通款曲？我們光明正大！”蘇雨眸沒好氣的說道。
男女相愛，世人傳頌了千百年的愛情本來就是神聖無比的，怎麽到了薑玉軒的口中就成了暗通款曲偷偷摸摸了？兩人男未婚，女未嫁，真心相愛，有什麽不能見人的？
“是是是，我們光明正大。”薑玉軒有錯就改，不過他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
“怎麽？你怕了？”看到薑玉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蘇雨眸不悅地說道，“要說後果，我一個女孩都不怕，你怕什麽？況且你若是真的怕了，完全可以聲明和我斷絕關係，相信長老肯定會放你一馬的。”
“討打是不是？你再這麽說，小心我打你屁股！”說完之後，薑玉軒還在蘇雨眸的美臀之上不懷好意地瞅了瞅，“我隻是有些冤枉，我們兩個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連點實際性的內容都沒有，這幫老頑固就要出手拆散，我豈不是太冤了？要不這樣吧，既然你們的長老早就認定了我們暗通款曲，那我們就生米煮成熟飯，嘿嘿，到時候要殺要剮，我也不冤枉了。”
“你要死了是不是?”蘇雨眸臉色羞紅一片，她之所以告訴薑玉軒這件事目的是為了和他商量一個對策，誰知道這貨居然還想著生米煮成熟飯，蘇雨眸真想將薑玉軒的腦袋切開看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
“好了，那個啥，我想問一下，你們的長老什麽時間能到天龍城？他的實力又怎麽樣？”薑玉軒摸著下巴說道。
“我的到消息的渠道非常私密，也不好說是否準確，但是多則一月，少則十天，長老一定能找來的。”蘇雨眸咬著嘴唇說道，實際上她之所以沒興趣為了朱玉凰的事情拈酸吃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七長老要來了。
“這麽快啊。”薑玉軒皺了皺眉頭，“看來有些事情要提前布局了！”
“啊？你不會是打算放翻七長老吧？”蘇雨眸目瞪口呆地看著薑玉軒，“玉軒哥哥，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吧，昆侖仙派的長老都是實打實的，絕對沒有水分在裏麵……”
“別著急，山人自有妙計！”薑玉軒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
天龍城，皇宮，天龍女皇龍曉晴在接待兩個神秘的客人，而作陪的隻有一人，正是龍城的龍子霸下。
龍曉晴的客人有兩個，一男一女。
男的一襲青衣，儒雅風流，看起來年齡大約四十歲左右，頗有一些仙風道骨，而女孩則十七八歲的模樣，明眸皓齒，五官精致，肌膚晶瑩白皙，穿一襲白裙，仙姿繚繞。
“原來是薑家的兩位貴客來臨，曉晴有失遠迎！”龍曉晴笑容溫馨，如沐春風。
“早就聽說了曉晴姐姐乃是龍族後起之秀，天賦和美貌並存，今日一見果然是風華絕代，玉珠欽佩不已。”十八歲的小女孩笑盈盈地說道，聲音空靈若珠，叮叮當當，令人聞之非常舒服。
諸子百家，薑家，今天到天龍城的兩位來頭甚大，都是薑家之人，而且別看兩人的年齡都不大，在薑家的輩分卻都不低。
薑玉珠，薑家年輕一代的天才女孩，別看區區十八歲的年齡，但是卻在聖王的境界上保持了三年的時間，這是薑家重點培養的種子選手，是玉字輩最被看重的年輕一代，薑家對她的希望值非常高，這是可以正麵對抗蘇雨眸、梅玉瑤、嫦欣穎等三神聖傳承種子選手的存在。
他身邊不遠處這個仙風道骨的中間男子更不簡單，薑玉石，薑家玉字輩最被重視的男子，說他最被重視倒不是說他的武學修為有多高，關鍵是他的體質太罕見了——天命體！
天命體是什麽？人間界有句話叫做三十而立，四十知天命，何為知天命？天命體給出了最好的解釋，那就是預言，他們可以非常準確地預言出一個人的生命軌跡，旦夕禍福，甚至可以預測出天下大勢，而且成功率非常高。
天命體，可以說這是天下最神秘的一種體魄了，傳說當年的至尊神皇夠牛叉吧？但是照樣有問題需要問詢薑家的始祖子牙公，因此天命體又有一個永恆的稱唿——帝師，意思是說這種體魄可以做皇帝的老師，而這個皇帝並不僅僅是世俗界的皇帝，還包括修煉界的皇帝！
帝師薑玉石，在諸子百家之中名頭很高，被稱之為薑師。
霸下夠牛叉吧？身負始祖龍血統，但是聽到薑玉石來了，照樣畢恭畢敬的作陪，不然單純以薑玉珠的身份，龍曉晴出麵接待就夠了，何必用得著霸下？
“薑師，十年不見了，您風采依舊啊。”霸下麵對薑師，畢恭畢敬地說道。
“嗬嗬，我當是誰呢，原來你是這隻老龜啊，對了，你們龍城丟的石碑找到了嗎？”薑玉石巨高臨下地掃了一眼霸下，不鹹不淡地說道。
薑玉石的反應可以說是非常高傲，敢稱唿霸下為老鬼，若是換了別人，以龍族的高傲，霸下早就拚命了，但是說這句話的是大名鼎鼎的薑師，它隻能聽著，薑師之高傲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天命體本身就有高傲的資本，更何況，當年薑師對霸下可是有恩的。
“找到了，在薑師的指點下，我們用了三個月就找到了丟失的石碑，說起來還要多謝薑師的指點呢。”霸下陪著笑臉說道。
“也不用太多謝，那個啥，有時間你將那塊石碑拿來我研究個幾天就行了。”薑玉石大大咧咧地說道，他摸出一把折扇，似模似樣地煽起來。
薑玉石口中的那塊石碑乃是龍族的寶貝，可以說裏麵內蘊了龍族的秘密，龍城是不可能將之展示給外人的，換了被人，肯定不敢提出來，但是薑玉石就敢提，這就是天命體的底氣。
“那個啥，這事我要向城主稟報。”霸下隻好將龍城之主拿出來當擋箭牌。
“行，沒有問題，你和你們城主好好談談，如果有必要的話，本大師可以再指點一下你們龍族，讓你們再多找個十塊八塊的石碑，到時候一舉超越鳳凰城和麒麟洞。”薑玉石大大咧咧地說道。
霸下滿腦門黑線，龍族要找的石碑隻有一塊，現在已經找到了，要那麽多多餘的石碑幹什麽？龍族又不打算蓋房子。
“薑大師，曉晴想問一下這天下大勢，不知道大師有何看法？”龍曉晴原本眯著眼睛在看薑玉石和霸下說話，發現霸下應對的有些困難，為了緩解尷尬，他主動開口說道。
“天下大勢啊？哈哈，原本問我問題是需要付錢的，不過這是本大師第一次和陛下見麵，所以就不給你收費了，要說天下大勢，我有四個字，那就是風起雲湧。”薑玉石鄭重地說道。
這說的是廢話，當然不收錢了，龍曉晴在心中誹謗，聖王天罰消逝，諸子百家迴歸，就算是白癡也知道接下來的時代必然是風起雲湧的時代，風起雲湧四個字還用的著說嗎？
“大師能否說的詳細一些？比如說，小女子的命運如何？”龍曉晴笑盈盈地追問道。
“你的命運啊……”薑玉石上下打量了一樣龍曉晴，雙眸之中閃過一抹精光：“貴不可言！”
貴不可言四個字一出，別說龍曉晴了，就連霸下都愣住了，連薑玉珠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龍曉晴。
薑玉石雖然是個貪財之主，但是他的話卻是往往精準個十之**，尤其是在他四十歲過了天命之年之後，用薑玉石自己的話說，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咱不能砸了天命體的金字招牌。
貴不可言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用的，搖光大陸夠資格用這四個字形容的加起來不超過兩隻手，有了這四個字的評價，恐怕龍曉晴在龍城的地位都要上升一大截了。
“那不知道老夫的命運如何？”霸下聽的有些心動，他也希望薑玉石給他一個貴不可言的評價，那樣他以後就可以橫著走了。
“你呀？嘿嘿，近幾天最好是學學縮頭烏龜，不然小心有血光之災！”薑玉石冷冷地評價道。
霸下的臉直接綠了！
“不知道薑大師兩位來此有何貴幹，小女子以及天龍帝國願意為大師效勞。”龍曉晴問道，因為有貴不可言四個字打底，所以龍曉晴表現的非常高興，而且和一個天命體搭上關係，怎麽看都是有賺不賠。
“我們聽說天龍城之中也有一個薑家，所以想來看看，天下薑家是一家，說不定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薑玉珠笑盈盈地說道。
屁的五百年前一家人，天龍城薑家都傳承超過一千年了，不過這話龍曉晴不能說，她點點頭說道：“天龍城之中的確有一個薑家，這樣吧，明天我安排人帶你們去看看。”
明天，這是龍曉晴確定的時間，有了一晚上的緩衝時間，她可以從容安排給薑玉軒去通風報信。
“今天不可以嗎？”薑玉珠側著小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龍曉晴。
“可以倒是可以，兩位遠道而來，不妨先休息片刻，讓我們天龍帝國盡地主之誼，反正薑家也沒不了，是不是？”龍曉晴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好吧，倒是麻煩陛下了。”考慮到對方身上貴不可言四個字的評價，薑玉珠決定還是不要和對方頂著幹，大不了自己晚上可以自由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