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左臉寫著猥褻,右臉寫著齷齪的男人,身材不高,三寸丁而已,臉上滿臉的大麻子,此時手中拿著一枚水晶球,猥猥瑣的笑容下麵露出一串參差不齊的大黃牙,令人作嘔!


    “媽的,醜到這個程度也就罷了,幹嘛出來嚇人?”薑玉軒小聲嘀咕。


    “嘿嘿,兩位一定很奇怪我手中的東西吧。”齷齪人舉了舉手中的水晶球,“這是記憶水晶,可以記錄下拍攝到的東西,清晰度非常高奧,一會兒我可以幫你們兩個記錄下那有趣的時刻,嘿嘿,薑祖山那老家夥要是看到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做出苟且之事,想必表情一定非常有趣吧?”


    “你是天媚門的人?”薑玉露看著麵前的人問道。


    “嘿嘿,寒月仙子果然是冰雪聰明,在下天媚門天演,很高興為兩位服務!”天演嘿嘿一笑,本來就齷齪的五官更加的齷齪不堪了。


    薑玉露臉色一白,而後閉上眼睛不再搭理此人。


    天演是天媚門的一個代號,天媚門的每一代弟子之中都有一個具有這個外號的男人,在以女子為主的天媚門之中,天演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這是天媚門之中最香豔的存在,也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存在,因為這個職位的男人是負責職業給門中的女弟子****的。


    天媚門的不少功法要求女子不得動情,而七情六欲乃是人之常情,天媚門的弟子又不是泥巴,如何確保不能動情?所以某位天媚門的祖師想到了一個令人惡心但是有效的辦法,那就是在門中少女成年之後,找一個世間最醜的男人破了自己的身子,要知道少女往往對第一個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有別樣的情懷,而如果這個男人已經醜到了驚天地泣鬼神、讓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地步,那麽門中的女弟子自然是對‘情’之一字避之唯恐不及了,自然也就能達到無欲無求的目的。


    寒月教和天媚門乃是生死對頭,身為寒月仙子的薑玉露自然知道其中的端倪,她一聽對方的身份,惡心的連話都懶得說。


    “嘿嘿,是不是很惡心?一會兒還有更惡心的呢,我還是先拍下你們兩個的苟且之事吧,你們兩個完事之後,我們再玩點有趣的東西……”天演嘿嘿一笑,走上前去要抓薑玉露的脖頸。


    “別碰我!”薑玉露強忍著心中的漪念,美眸狠狠地盯著天演,不知道為何,天演居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似乎自己再上前一步就活不了了,明明薑玉露已經中毒了啊。


    “嘿嘿,你這丫頭發起怒來的樣子還是很嚇人的!”天演嘿嘿一笑,“不過不抓你難道我還不會抓別人嗎?今天我一定要讓你這冰清玉潔的寒月仙子名聲掃地。”


    說到這裏,天演後退一步,來到了薑玉軒的麵前,伸手抓了薑玉軒的衣領,拎著薑玉軒將其往薑玉露的方向拖拽。


    薑玉軒和薑玉露兩人都中了迷情霧,此時就是一頭雙眼皮的母豬,對薑玉軒的誘惑都是非常大的,更加別說飄渺若仙、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薑玉露了,此時的薑玉露對薑玉軒的誘惑相當於一個犯了煙癮的大煙鬼看到了大煙膏,其誘惑力指數是無敵級別的。


    薑玉軒一直在努力地不去看薑玉露,就是擔心自己承受不住,結果天演抓著薑玉軒的衣領,將薑玉軒直接扔到了薑玉露的身上。


    溫香軟玉啊!


    雙手觸及,一陣滑膩,薑玉軒感覺一道道電流從自己身上流過,口鼻之中更是充斥著令人獸血沸騰的香氣,薑玉軒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天演蹲在薑玉軒和薑玉露麵前,將手中的水晶球正對著薑玉軒和薑玉露,還特意怕了一下薑玉軒赤紅的雙目以及薑玉露蒼白的臉頰,以及那一滴劃過臉頰的清淚。


    “友情提示一下兩位,我的實力乃是一尊中期的靈武師,以兩位現在的狀態還是不要做無畏的掙紮了!”天演嘿嘿一笑,“兩位還是從了我吧,要知道我最偉大的夢想就是拍攝一場高質量的錄像,兩位是最合適的男女主角,我會因此名揚天下的!”


    “名揚你個頭!”薑玉軒咬了一下舌尖,利用那一瞬間的劇痛猛的站起來,手中明晃晃地出現了一柄靈力凝聚的長劍,而後搖搖晃晃地刺向了天演。


    “哎,我早就說過了,不要做無畏的掙紮”天演雙眸之中閃過一抹冷笑。


    薑玉軒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威脅啊,他伸出手,猛的扭轉了薑玉軒手中長劍的方向,使其向著薑玉軒的心口方向刺過去。


    也許是天演的力量太大了,薑玉軒根本無法掌握手中長劍的方向,在薑玉露震驚的雙眸之中,長劍直接刺進了薑玉軒的心口。


    “哈哈……”天演大笑,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戲虐的神色,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他人的絕望和痛苦。


    “額……咳咳……”天演的大笑之聲戛然而止,好像是一隻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他的心口位置有一柄靈力凝聚的長劍,鮮血順著長劍流下來……


    “笑?你他媽再笑啊!”薑玉軒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一拳砸到了天演的眼球之上,天演頓時成為了熊貓眼。


    “為什麽?”天演直愣愣地看著薑玉軒,剛才那柄靈力長劍穿透了他的心髒,絕對是活不了了,隻是他實在想不明白,剛才薑玉軒的長劍明明是刺到薑玉軒自己心口上的啊,怎麽會出現在自己的心髒上?


    不僅僅是天演懵了,就連薑玉露也一頭霧水,她也是眼睜睜地看著薑玉軒將靈力長劍插在自己身上的,隻是她注意到了當時薑玉軒一抹陰謀得逞的眼神,所以並未阻止而已。


    “知道呂洞賓嗎?”薑玉軒笑嗬嗬地看著對方。


    天演搖了搖頭,他真的沒聽過呂洞賓三個字,呂洞賓是誰?某位靈武聖嗎?


    “知道隔山打牛嗎?”薑玉軒繼續笑嗬嗬地問道。


    天演繼續搖了搖頭,他是這輩子第一次聽這個詞語。


    “你什麽都不知道,讓我怎麽對你解釋?”薑玉軒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天演,“別關心我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在天媚門是幹什麽的?好像是很牛叉的樣子!”


    天演梗著脖子不迴答薑玉軒,現在的他沒有了之前的盛氣臨人。


    “別問了,她是不會說的。”薑玉露來到薑玉軒麵前,在薑玉軒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算是解釋了天演在天媚門扮演的角色。


    薑玉軒本來就是迷情霧的發作期,原本因為偷襲得手的興奮期勉強壓製了體內的情毒,結果薑玉露身上的香氣以及柔聲細語又讓薑玉軒體內的氣血一陣蠢蠢欲動,薑大少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再次壓製住了體內的情毒。


    “我靠,你這活吃香啊。”薑玉軒聽明白了薑玉露的話,一蹦三尺高,語氣誠懇地對天演說道:“你們還缺人嗎?看我怎麽樣……”


    “咳咳……”薑玉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輕聲提醒薑玉軒注意現在的場合。


    “不給你廢話了,把解藥拿出來吧。”薑玉軒看著天演說道,“拿出解藥,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天媚門的確有迷情霧的解藥,但是你以為我會待在身上嗎?”天演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薑玉軒:“我雖然活不了,但是你們的苟且之事也會在短時間之內傳遍天下的,到時候我看薑祖山的臉往哪裏擱!”


    “那你就去死吧。”薑玉軒一陣冷笑,手上用力,天演順勢倒在地上。


    而後薑玉軒上前一步,從天演的懷中仔細的搜索,很快薑玉軒臉上的表情僵硬起來。


    “怎麽了?”薑玉露輕聲問道,薑玉軒甚至聽出了她聲音之中的顫抖和期待。


    “這家夥身上沒有解藥!”薑玉軒感覺體內氣血再次升騰起來,他已經不敢迴頭看薑玉露了。


    “那怎麽辦?”薑玉露聲音之中透著絕望。


    “這樣吧,你把我打暈了!”薑玉軒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就不信了,我都暈過去了,還能幹成什麽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薑玉軒決然之中透著一絲不甘,要是……那該多好……禽獸啊!


    “其實……”薑玉露聲音一陣遲疑,“也許事情沒有那麽糟糕,我們寒月教好像研製出了解藥……”


    “你說什麽?”薑玉軒一愣,猛的迴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薑玉露,“你怎麽可能有介紹?”


    “聽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有解藥?”薑玉露玩味地看著薑玉軒,“我有解藥,你是不是很失落?”


    “沒有,沒有……”薑玉軒趕緊否認,雖然他一瞬間真的有些失落……


    薑玉露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巧的瓷瓶,從瓷瓶之中到處一枚白色的藥丸,然後遞給了薑玉軒,“這是寒月教針對迷情霧研製的解藥,我已經服用過了,效果不錯……”


    這個時候薑玉軒才注意到,剛剛還嬌喘籲籲、****起伏、意亂情迷的薑玉露已經恢複如常,隻有粉嫩的雙頰還有輕微的紅暈,卻是更加的誘人。


    薑玉軒將白色的藥丸塞到嘴裏,含含糊糊地說道:“你們這麽能幹做什麽……低調一點會死啊!”


    “玉軒哥哥,你剛才說什麽?”薑玉露雙手掐著小蠻腰,氣唿唿地看著薑玉軒,雙眸之中透著玩味的神色。


    “額,沒有,沒有說什麽,我的意思是你們太能幹了,所以天媚門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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