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時點點頭，醫館裏有刷卡機，等刷完卡，又說:“如果沒有效果，可以全款退。”
韓嬋感動道:“謝謝你，白醫生。”
然後用塑料袋提著一包中藥和一瓶煥顏霜走了。
韓嬋都沒想到煥顏霜這麽有用，第一次用過後，她身上的痘痘就全消了，第二次用痘印已經沒有，皮膚也白皙細膩了不少，第三次用，她整個人比打了美容針還要誇張，容光煥發，像是開了美顏。
韓妤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見到韓嬋這個效果，韓妤既為她高興，又有些心動，她也是女人，當然也喜歡漂亮，更何況她手底下並不止韓嬋一個藝人，“小嬋，那位中醫在哪兒，煥顏霜還能買到嗎？”
韓嬋見她這樣，當即說:“當然了，正好我明天要去醫館針灸，妤姐你陪我去吧。”
韓妤高興的笑了，“那謝謝你了，小嬋。”
沈方時這幾天也沒閑著，凡是來醫館買藥的，他都仔細觀察，遇到有問題的他就主動上前提出來，一些人將信將疑，去醫院檢查果然出了問題，一部分出於對他的信任或省錢，就讓他醫治，或多或少也獲得了患者的稱讚，治療了幾位病人，不過這樣太慢了。
想了想，他決定在長春堂門口開辦一場義診，為期三天。
剛開始並沒有多少人，有人看到沈方時還有些不信任，但想著反正是免費的義診，看一下也不要錢，就去試了試。
沒想到這個醫生看著年輕，醫術卻不錯，還真的檢查出不少問題，慢慢人就多了起來。
傅川柏來的時候，沈方時戴著口罩正在給一位老人按摩穴位，並沒有看到傅川柏。
傅川柏看著沈方時，隻站在一旁，也不去打擾他，隻是眼睛裏是說不出的溫柔。
等做完按摩，對老人叮囑了幾句，沈方時才發現傅川柏，不知道他來了多久，連忙招唿道:“哎，你來了，我這兒還要很久呢，不如你先進去坐著等吧。”
“不用，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傅川柏搖頭。
“好，那你幫我拿藥吧。”沈方時也不跟他客氣。
一些簡單的病症，沈方時除了針灸按摩，還會免費送一些對症的藥，對於嚴重疾病，他就會建議來義診的人去大醫院檢查。
正想為下一位老太太診斷時，突然路口處爆發一聲巨響，很多人都聚攏了過去。
沈方時正想著是不是出事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紅著眼睛衝了過來，嘴裏大聲喊著醫生。
傅川柏立馬擋在沈方時身前，男人像是沒看到傅川柏，眼睛隻盯著穿白大褂的沈方時，激動地說道:“醫生，救命！救救我老婆！我老婆懷著孕呢，剛才被車撞了，一直，一直在流血……”
沈方時神情一凝，馬上反應過來，對等著義診的人道了歉，收拾了一下醫藥箱就讓男人帶路，還好是在義診，工具藥品都準備的齊全。
到的時候，周圍圍觀的人看到沈方時身上的衣服，也都大聲喊:“醫生來了！”“快讓開！”
眾人都自覺地給沈方時讓了一條路，沈方時一進來看到現場，一輛卡車撞到圍欄上，估計是為了躲避孕婦。
一位孕婦躺在地上，身下出了血，嘴裏還在呻吟，雙手也顫抖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孕婦的肚子，應該有七個月了。
沈方時趕快蹲下檢查，發現孕婦頂多是被車蹭了一下，現在出血是受到驚嚇，以及摔倒造成的，有些流產的跡象，情況不是太嚴重。
孕婦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蹲在自己麵前，是醫生來了，孕婦心裏生出希望，聲音微弱，斷斷續續地說：“救…救我……孩子……”
孕婦有些激動，沈方時邊打開醫藥箱，邊安撫道：“別擔心，會沒事的。”
“放鬆一下，來，跟著我一起唿吸……”
或許是沈方時的聲音太溫和，讓人莫名感到安心，孕婦情緒漸漸平穩。
見孕婦情緒穩定下來，沈方時先用金針給孕婦止了血，又讓傅川柏幫忙從醫藥箱裏拿出人參片，給孕婦喂了幾片含著。
最後給孕婦及腹中胎兒渡了一些靈氣，以防流產。
男人男人一直在旁邊守著，但也沒敢打擾沈方時，看自己老婆被救了迴來，終於鬆了口氣。
他今天是去陪老婆產檢的，途中經過沈方時義診的地方，還跟老婆說那肯定是騙人的，那個醫生這麽年輕，估計是想騙那些老頭老太太賣假藥的。
結果剛說完不久，他們就出了意外，當時他腦子一片空白，看著老婆流血了，突然想到剛才經過的地方有一個在義診的醫生，他也顧不得打臉，隻想讓醫生救他老婆。
現在老婆得救了，男人後知後覺感到羞愧，正想道謝，沈方時卻製止了他。
看著男人驚訝疑惑的樣子，沈方時說:“你沒發現自己也受傷了嗎？”
剛才男人來找他的時候，渾身是血，他還以為血是他老婆的，結果孕婦身上並沒有大量出血。
男人這才感覺到疼。
“我給你看看。”
檢查了一下，發現這男人比他老婆傷的還重，背部重度擦傷，多處內髒破裂，沈方時都不知道男人是怎麽把他帶到這裏來的。
“你先坐下。”沈方時把男人扶到一個路墩上坐下，沈方時先是用同樣的方法給男人止住血，並用金針護住男人的心脈。
又對傅川柏說:“川柏，把碘伏和繃帶給我。”
傅川柏一直拿著醫藥箱，聽到沈方時的話，立刻把東西拿出來遞給沈方時。
沈方時接過碘伏給男人挫傷處消了毒，再用繃帶纏上，至於內髒損傷，在這裏缺少手術的條件，雖然他能用功法直接將男人治好，但這肯定會被人發現問題，因此沈方時也隻是給男人輸送了一些促進內髒愈合的靈力，讓夫妻兩人堅持到去醫院。
果然，片刻後，警察和救護車就相繼趕來，等救護車把人接走，圍觀的路人都相繼為沈方時拍手鼓掌。
傅川柏還看到有人拍了視頻，皺了皺眉。
卡車司機並沒有受傷，但因為是酒後駕駛被警察帶走了。
沈方時和傅川柏簡單的做了一下筆錄，都沒去警察局，迴到醫館，發現耽誤了那麽久，來義診的人不但沒少，反而還多了很多。
這些人有些本來就是之前來義診的，在沈方時走後，沒離開，而是跟著去看熱鬧的，還有一些是剛才圍觀的人。
等沈方時忙完已經很晚了。
韓嬋和她的經紀人韓妤已經到了一會兒了，剛才看到沈方時在義診就沒打擾他。
沈方時和韓嬋約定每隔一天下午六點左右給她做針灸。因為這個時候醫館已經要關門了，人不多。
沈方時看著傅川柏很是歉疚，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讓傅川柏等了這麽久。
傅川柏倒是不介意，隻單純陪在沈方時身邊，他就不覺得時光虛度，笑著對沈方時說:“沒事，你先忙你的。”
沈方時點點頭，“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吃飯。”
走進診療室，韓嬋和韓妤已經等在這裏了。
見白醫生進來，站起來對沈方時說:“白醫生，這是我朋友，韓妤。”
“你好，白醫生，剛才見你在忙，就沒打擾你。”韓妤伸出手。
剛才她們來的時候，看到醫館門口有很多人，隻能匆匆忙忙的躲進醫館裏，韓妤根本沒有看清，因此也沒注意到傅川柏和沈方時的長相。
沈方時到現在還不是很適應握手禮，但還是入鄉隨俗，伸出手，“你好。”
“韓妤小姐來是有什麽事嗎？”沈方時知道韓嬋突然帶了人來，應該是有其他事情的。
韓妤說:“這個不急，先麻煩白醫生幫小嬋做了針灸再說吧。”
“好。”沈方時也不反對。
等針灸完後，寒暄了一會兒，沈方時就知道了韓妤的來意，她想買煥顏霜。
沈方時正想迴話，診療室的門被敲響，傅川柏的聲音響起，“我可以進來嗎？”
沈方時先問了一下兩位女士，得到不介意的答案後說道:“進來。”
於是韓嬋韓妤兩人一轉頭就看見一個壓迫感極強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兩人眼睛皆是一亮，進來的男人極為英俊，臉部棱角卻分明得如雕刻般，高大挺拔，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沒有係領帶，讓他看著少了一絲嚴肅。
韓嬋沒想到一個普通醫館裏不僅有白醫生那樣的謫仙，還能看到有著非凡貴氣的同樣極品的男人。
果然是人以群分嗎，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做朋友。
韓妤則不同了，看到傅川柏的一瞬間驚豔後，首先想到是把他拉進娛樂圈，但隨即又失望，這個男人看著就非富即貴，怎麽可能進娛樂圈。
傅川柏沒理韓嬋兩人，徑直拿著一杯熱牛奶給沈方時遞過去，“忙了一下午，先潤潤嗓子。”
沈方時接過，笑著說:“好，謝謝。你也坐吧。”
沈方時正要喝一口，才發現自己一直戴著口罩，於是就把口罩摘了下來。
韓妤看到醫生把口罩取下，露出一張不似凡人的臉，和方才那個男人是不一樣的好看，但就是覺得驚豔。
作為娛樂圈的經紀人，她還是第一次愣住，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形容。
之前韓嬋說白醫生很好看，她還不以為然，再好看能好得過圈裏的人嗎。
萬萬沒想到，這麽快她就被打臉了。
真是不混娛樂圈都可惜了，即使不看容貌，他給人都感覺也很特別，清冷又疏離，豔麗又純潔，偶爾還能窺見一點溫柔慈悲。
韓妤完全被這人吸引住了。
她看到沈方時笑了一下，像是暮春的風，隻聽他說:“韓妤小姐，不知道你想買多少煥顏霜？”
聲音也這麽好聽，像玉石相撞般清冽，韓妤感歎一句，“哦，需要十瓶。”
她手底下除了韓嬋，還有三個藝人，給他們一人一瓶，自己用一瓶，剩下的送親戚或者送人情都是可以的，當然，藝人的她會從抽成裏扣錢。
韓嬋趕忙說:“對，白醫生，我也想再買五瓶。”
白醫生說煥顏霜用的藥材非常珍貴，這麽好的東西她當然要多買一點，免得以後買不到了。
她親眼見過韓嬋用過的效果，加上方才這位白醫生義診時排的長長的隊伍，就讓她對煥顏霜更多了幾分信任。
“嗯，好的。”沈方時起身拿來了煥顏霜，“你們放心，煥顏霜保質期很長，不用擔心變質。”
“嗯嗯，謝謝白醫生了。”韓嬋兩人美滋滋刷完了卡。
韓妤有心想問沈方時想不想進娛樂圈，但注意到旁邊的傅川柏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明顯已經不耐煩，還是吞下了想問的話，以後還有機會，不急。
等人走後，傅川柏立刻說:“餓了吧，我在附近酒樓定了包間，先去吃飯吧。”
沈方時忙了一下午，的確餓了，他點了點頭，“快走吧，你也跟著我一下午沒吃飯。”
包間裏的飯菜早已經準備好，沈方時兩人去了就可以直接吃。
“你嚐嚐這家的豆豉魚，我聽說味道還不錯。”傅川柏挑了魚刺才夾給沈方時。
沈方時嚐了，笑道:“的確不錯。”
“你之前在電話裏說有個好消息告訴我，是什麽？”今天傅川柏來找他就是說要告訴他一個好消息，但一下午都在義診，還遇到了意外事件，接著韓嬋兩人又來了，因此一直沒時間說。
傅川柏說:“之前腫瘤藥不是一直在臨床試驗嗎？”
沈方時想到了什麽，驚喜道:“生產批準文號下來了？”
說到這兒，他有些不好意思，長春堂藥業有限公司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的公司，但他在出了藥方，以及前期技術指導後，就當了甩手掌櫃，什麽都沒再管。
“嗯，腫瘤藥的藥效很好，幾乎沒有副作用。省裏對這個藥很重視，給了很多政策支持。 ”
“那就好。”沈方時心情不錯，“不知道你準備哪天上市，我的論文已經完成了，可以投稿了。”
韓嬋感動道:“謝謝你，白醫生。”
然後用塑料袋提著一包中藥和一瓶煥顏霜走了。
韓嬋都沒想到煥顏霜這麽有用，第一次用過後，她身上的痘痘就全消了，第二次用痘印已經沒有，皮膚也白皙細膩了不少，第三次用，她整個人比打了美容針還要誇張，容光煥發，像是開了美顏。
韓妤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見到韓嬋這個效果，韓妤既為她高興，又有些心動，她也是女人，當然也喜歡漂亮，更何況她手底下並不止韓嬋一個藝人，“小嬋，那位中醫在哪兒，煥顏霜還能買到嗎？”
韓嬋見她這樣，當即說:“當然了，正好我明天要去醫館針灸，妤姐你陪我去吧。”
韓妤高興的笑了，“那謝謝你了，小嬋。”
沈方時這幾天也沒閑著，凡是來醫館買藥的，他都仔細觀察，遇到有問題的他就主動上前提出來，一些人將信將疑，去醫院檢查果然出了問題，一部分出於對他的信任或省錢，就讓他醫治，或多或少也獲得了患者的稱讚，治療了幾位病人，不過這樣太慢了。
想了想，他決定在長春堂門口開辦一場義診，為期三天。
剛開始並沒有多少人，有人看到沈方時還有些不信任，但想著反正是免費的義診，看一下也不要錢，就去試了試。
沒想到這個醫生看著年輕，醫術卻不錯，還真的檢查出不少問題，慢慢人就多了起來。
傅川柏來的時候，沈方時戴著口罩正在給一位老人按摩穴位，並沒有看到傅川柏。
傅川柏看著沈方時，隻站在一旁，也不去打擾他，隻是眼睛裏是說不出的溫柔。
等做完按摩，對老人叮囑了幾句，沈方時才發現傅川柏，不知道他來了多久，連忙招唿道:“哎，你來了，我這兒還要很久呢，不如你先進去坐著等吧。”
“不用，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傅川柏搖頭。
“好，那你幫我拿藥吧。”沈方時也不跟他客氣。
一些簡單的病症，沈方時除了針灸按摩，還會免費送一些對症的藥，對於嚴重疾病，他就會建議來義診的人去大醫院檢查。
正想為下一位老太太診斷時，突然路口處爆發一聲巨響，很多人都聚攏了過去。
沈方時正想著是不是出事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紅著眼睛衝了過來，嘴裏大聲喊著醫生。
傅川柏立馬擋在沈方時身前，男人像是沒看到傅川柏，眼睛隻盯著穿白大褂的沈方時，激動地說道:“醫生，救命！救救我老婆！我老婆懷著孕呢，剛才被車撞了，一直，一直在流血……”
沈方時神情一凝，馬上反應過來，對等著義診的人道了歉，收拾了一下醫藥箱就讓男人帶路，還好是在義診，工具藥品都準備的齊全。
到的時候，周圍圍觀的人看到沈方時身上的衣服，也都大聲喊:“醫生來了！”“快讓開！”
眾人都自覺地給沈方時讓了一條路，沈方時一進來看到現場，一輛卡車撞到圍欄上，估計是為了躲避孕婦。
一位孕婦躺在地上，身下出了血，嘴裏還在呻吟，雙手也顫抖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孕婦的肚子，應該有七個月了。
沈方時趕快蹲下檢查，發現孕婦頂多是被車蹭了一下，現在出血是受到驚嚇，以及摔倒造成的，有些流產的跡象，情況不是太嚴重。
孕婦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蹲在自己麵前，是醫生來了，孕婦心裏生出希望，聲音微弱，斷斷續續地說：“救…救我……孩子……”
孕婦有些激動，沈方時邊打開醫藥箱，邊安撫道：“別擔心，會沒事的。”
“放鬆一下，來，跟著我一起唿吸……”
或許是沈方時的聲音太溫和，讓人莫名感到安心，孕婦情緒漸漸平穩。
見孕婦情緒穩定下來，沈方時先用金針給孕婦止了血，又讓傅川柏幫忙從醫藥箱裏拿出人參片，給孕婦喂了幾片含著。
最後給孕婦及腹中胎兒渡了一些靈氣，以防流產。
男人男人一直在旁邊守著，但也沒敢打擾沈方時，看自己老婆被救了迴來，終於鬆了口氣。
他今天是去陪老婆產檢的，途中經過沈方時義診的地方，還跟老婆說那肯定是騙人的，那個醫生這麽年輕，估計是想騙那些老頭老太太賣假藥的。
結果剛說完不久，他們就出了意外，當時他腦子一片空白，看著老婆流血了，突然想到剛才經過的地方有一個在義診的醫生，他也顧不得打臉，隻想讓醫生救他老婆。
現在老婆得救了，男人後知後覺感到羞愧，正想道謝，沈方時卻製止了他。
看著男人驚訝疑惑的樣子，沈方時說:“你沒發現自己也受傷了嗎？”
剛才男人來找他的時候，渾身是血，他還以為血是他老婆的，結果孕婦身上並沒有大量出血。
男人這才感覺到疼。
“我給你看看。”
檢查了一下，發現這男人比他老婆傷的還重，背部重度擦傷，多處內髒破裂，沈方時都不知道男人是怎麽把他帶到這裏來的。
“你先坐下。”沈方時把男人扶到一個路墩上坐下，沈方時先是用同樣的方法給男人止住血，並用金針護住男人的心脈。
又對傅川柏說:“川柏，把碘伏和繃帶給我。”
傅川柏一直拿著醫藥箱，聽到沈方時的話，立刻把東西拿出來遞給沈方時。
沈方時接過碘伏給男人挫傷處消了毒，再用繃帶纏上，至於內髒損傷，在這裏缺少手術的條件，雖然他能用功法直接將男人治好，但這肯定會被人發現問題，因此沈方時也隻是給男人輸送了一些促進內髒愈合的靈力，讓夫妻兩人堅持到去醫院。
果然，片刻後，警察和救護車就相繼趕來，等救護車把人接走，圍觀的路人都相繼為沈方時拍手鼓掌。
傅川柏還看到有人拍了視頻，皺了皺眉。
卡車司機並沒有受傷，但因為是酒後駕駛被警察帶走了。
沈方時和傅川柏簡單的做了一下筆錄，都沒去警察局，迴到醫館，發現耽誤了那麽久，來義診的人不但沒少，反而還多了很多。
這些人有些本來就是之前來義診的，在沈方時走後，沒離開，而是跟著去看熱鬧的，還有一些是剛才圍觀的人。
等沈方時忙完已經很晚了。
韓嬋和她的經紀人韓妤已經到了一會兒了，剛才看到沈方時在義診就沒打擾他。
沈方時和韓嬋約定每隔一天下午六點左右給她做針灸。因為這個時候醫館已經要關門了，人不多。
沈方時看著傅川柏很是歉疚，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讓傅川柏等了這麽久。
傅川柏倒是不介意，隻單純陪在沈方時身邊，他就不覺得時光虛度，笑著對沈方時說:“沒事，你先忙你的。”
沈方時點點頭，“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吃飯。”
走進診療室，韓嬋和韓妤已經等在這裏了。
見白醫生進來，站起來對沈方時說:“白醫生，這是我朋友，韓妤。”
“你好，白醫生，剛才見你在忙，就沒打擾你。”韓妤伸出手。
剛才她們來的時候，看到醫館門口有很多人，隻能匆匆忙忙的躲進醫館裏，韓妤根本沒有看清，因此也沒注意到傅川柏和沈方時的長相。
沈方時到現在還不是很適應握手禮，但還是入鄉隨俗，伸出手，“你好。”
“韓妤小姐來是有什麽事嗎？”沈方時知道韓嬋突然帶了人來，應該是有其他事情的。
韓妤說:“這個不急，先麻煩白醫生幫小嬋做了針灸再說吧。”
“好。”沈方時也不反對。
等針灸完後，寒暄了一會兒，沈方時就知道了韓妤的來意，她想買煥顏霜。
沈方時正想迴話，診療室的門被敲響，傅川柏的聲音響起，“我可以進來嗎？”
沈方時先問了一下兩位女士，得到不介意的答案後說道:“進來。”
於是韓嬋韓妤兩人一轉頭就看見一個壓迫感極強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兩人眼睛皆是一亮，進來的男人極為英俊，臉部棱角卻分明得如雕刻般，高大挺拔，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沒有係領帶，讓他看著少了一絲嚴肅。
韓嬋沒想到一個普通醫館裏不僅有白醫生那樣的謫仙，還能看到有著非凡貴氣的同樣極品的男人。
果然是人以群分嗎，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做朋友。
韓妤則不同了，看到傅川柏的一瞬間驚豔後，首先想到是把他拉進娛樂圈，但隨即又失望，這個男人看著就非富即貴，怎麽可能進娛樂圈。
傅川柏沒理韓嬋兩人，徑直拿著一杯熱牛奶給沈方時遞過去，“忙了一下午，先潤潤嗓子。”
沈方時接過，笑著說:“好，謝謝。你也坐吧。”
沈方時正要喝一口，才發現自己一直戴著口罩，於是就把口罩摘了下來。
韓妤看到醫生把口罩取下，露出一張不似凡人的臉，和方才那個男人是不一樣的好看，但就是覺得驚豔。
作為娛樂圈的經紀人，她還是第一次愣住，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形容。
之前韓嬋說白醫生很好看，她還不以為然，再好看能好得過圈裏的人嗎。
萬萬沒想到，這麽快她就被打臉了。
真是不混娛樂圈都可惜了，即使不看容貌，他給人都感覺也很特別，清冷又疏離，豔麗又純潔，偶爾還能窺見一點溫柔慈悲。
韓妤完全被這人吸引住了。
她看到沈方時笑了一下，像是暮春的風，隻聽他說:“韓妤小姐，不知道你想買多少煥顏霜？”
聲音也這麽好聽，像玉石相撞般清冽，韓妤感歎一句，“哦，需要十瓶。”
她手底下除了韓嬋，還有三個藝人，給他們一人一瓶，自己用一瓶，剩下的送親戚或者送人情都是可以的，當然，藝人的她會從抽成裏扣錢。
韓嬋趕忙說:“對，白醫生，我也想再買五瓶。”
白醫生說煥顏霜用的藥材非常珍貴，這麽好的東西她當然要多買一點，免得以後買不到了。
她親眼見過韓嬋用過的效果，加上方才這位白醫生義診時排的長長的隊伍，就讓她對煥顏霜更多了幾分信任。
“嗯，好的。”沈方時起身拿來了煥顏霜，“你們放心，煥顏霜保質期很長，不用擔心變質。”
“嗯嗯，謝謝白醫生了。”韓嬋兩人美滋滋刷完了卡。
韓妤有心想問沈方時想不想進娛樂圈，但注意到旁邊的傅川柏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明顯已經不耐煩，還是吞下了想問的話，以後還有機會，不急。
等人走後，傅川柏立刻說:“餓了吧，我在附近酒樓定了包間，先去吃飯吧。”
沈方時忙了一下午，的確餓了，他點了點頭，“快走吧，你也跟著我一下午沒吃飯。”
包間裏的飯菜早已經準備好，沈方時兩人去了就可以直接吃。
“你嚐嚐這家的豆豉魚，我聽說味道還不錯。”傅川柏挑了魚刺才夾給沈方時。
沈方時嚐了，笑道:“的確不錯。”
“你之前在電話裏說有個好消息告訴我，是什麽？”今天傅川柏來找他就是說要告訴他一個好消息，但一下午都在義診，還遇到了意外事件，接著韓嬋兩人又來了，因此一直沒時間說。
傅川柏說:“之前腫瘤藥不是一直在臨床試驗嗎？”
沈方時想到了什麽，驚喜道:“生產批準文號下來了？”
說到這兒，他有些不好意思，長春堂藥業有限公司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的公司，但他在出了藥方，以及前期技術指導後，就當了甩手掌櫃，什麽都沒再管。
“嗯，腫瘤藥的藥效很好，幾乎沒有副作用。省裏對這個藥很重視，給了很多政策支持。 ”
“那就好。”沈方時心情不錯，“不知道你準備哪天上市，我的論文已經完成了，可以投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