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戒指,林白覺得,向乙和米春嬌,向乙占了上風。


    一個男人,如果費盡心思偷偷把浪漫藏在一枚鑽戒上,大概率是對戴鑽戒的女人上了心。


    白瑾年雖然娶了兩個老婆,但他的兒孫大多專情。


    白廉生和唐秋蓉,聽說十分恩愛,白廉禮和柳思言關係也十分親密,就連白銜山,一旦認定了伴侶,也是誓死追隨。


    真是奇怪。


    “打算什麽時候結婚。”林白試探問。


    她猶豫,是不是要把米春嬌告訴向乙。


    向乙的笑收了收:“還在看時間。”


    可以看出,她,很不安。


    林白低垂眼眸看向向乙,發現向乙雙手緊緊纏繞,微微發白。


    “我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你,但是……”她直接握住向乙的手。


    手比她的還涼。


    林白眸光閃了一下。


    “白柏山要和米家聯姻,他告訴你了嗎?”


    向乙身體微微一顫,有點錯愕,但並沒有震驚。


    林白笑笑,“我覺得,他應該沒說。”


    向乙抬起頭,眼眶微紅,苦笑。


    林白就輕輕坐在那,蜻蜓點水,卻像一座讓她忍不住倚靠過去的高山。


    “我從來沒想到和他能有結果。”


    從知道他是白家人開始。


    她突然有了更大的傾訴欲望。


    “我這幾天也在等。”


    向乙貪婪看著自己手中的鑽戒。


    她在猜,他會什麽時候過來從她手中收迴這枚鑽戒。


    林白挑挑眉,她知道,向乙一向聰明,但不知道居然一點就通。


    “你知道他坐上總裁的位置,對你並不是好事?”


    向乙眼眸微動,十分平靜:“我知道。”


    她垂下頭,眼中倏爾掉下一顆淚,直接砸在她攪到一起的手指間。


    她最近一直在等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現在像有了又似乎沒有。


    她不像其他同學,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唯一能靠的隻能是自己。


    畢業後,她拚命找工作,從最底層的業務員做起。


    她勤勤懇懇,就算忽然爆火,傳媒公司過來找她,說可以把她包裝成最紅網紅,她也在猶豫,她看中的從來不是過往雲煙,細水長流更令她安心。


    遇見白柏山,是個意外,更意外白柏山會向她求婚,等他把她帶迴家見家長,她才知道,他原來是白家的少爺。


    後來,他迴總部,後來又成為公司總裁。


    但她心不安,總在等他和她攤牌。


    林白一直靜靜看著。


    看著女人慢慢流眼淚,又慢慢擦幹眼淚。


    林白有點心疼。


    心疼這個從農村來的孩子。


    這幾年,向乙的生活她都沒有參與,但也知道,一定不可能一帆風順。


    對麵總裁辦公室的門開了,向乙一眼看見。


    “大哥,我就不送了。”


    總裁辦公室,白柏山冷著臉,似乎在下逐客令。


    門口的小秘書立馬站起來,一臉忐忑,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出。


    白銜山一手插兜,看見對麵走過來的林白,一愣,隨後眼睛一亮。


    冷漠的目光忽然像嵌了珠,一下亮起來。


    徑直走過去,旁若無人拉起林白。


    “不是說在公司?”


    看到一旁的向乙,疑惑問道:“你同學?”


    向乙他見過,他和林白剛認識的時候,兩人一起坐過他的車。


    “嗯哼。”


    白銜山若有似無:“你記得她?”


    林白笑笑:“剛知道,多虧了她,不然我可能已經被趕出去了。”


    迎來一股暗笑。


    “那。”白銜山笑捏著林白的手,微微朝向乙點點頭,“謝謝你,向同學。”


    “白總,言重了。”向乙受寵若驚。


    “大嫂,您來了,今天正好,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你迴來這麽久,我都還沒找時間拜會您,實在失禮。”


    林白一看,是白柏山。


    她看看白銜山,迴頭再看白柏山,嘴角斂起一個客氣的笑:“小叔子?你客氣,客氣。”


    “有人請客自然好,我喜歡吃中餐。”


    白柏山眉角一勾,十分意外;“當然,大嫂說話,哪裏敢不從。”


    “濱記如何。”


    林白點點頭。


    “向秘書一起如何。”,她轉頭笑著問向乙。


    向乙有點吃驚,偷偷瞄向白柏山。


    “當然。”


    白柏山快步走到向乙身旁。


    “那好,我們等會見。”


    林白笑道:“那你可得好好招唿好我同學。”


    幾人一起進電梯下樓。


    各懷心思,白柏山很會活躍氣氛,但他卻覺得累,哥哥嫂嫂兩口子,說話滴水不漏,十分難搞。


    白柏山偷偷瞄向一直很客氣的林白,心想,這女人就是連爺爺都頭疼的林白。


    果然不得了,站在哥哥麵前,兩人配一臉。


    想起逼爺爺不得不打明牌,暗笑一聲,有趣。


    向乙一上車,撞進一個懷裏。


    味道很熟悉,她臉微熱,四處張望,悶聲道:“不怕被別人看見啦。”


    白柏山說暫時在公司不要公開兩個人的關係。


    她話是這樣提醒,身體卻不由自主往白柏山的身上靠。


    白柏山笑容很濃,伸手把人攬住。


    “怎麽沒聽說你和林白是同學。”


    “白白前些年出了意外,我以為她去世了,自然沒什麽好講的。”


    “白白?你們很熟?”


    “嗯,她很關照我,是我在濱大最好的朋友。”


    “她呢,你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向乙愣了愣,林白雖然特立獨行,但她卻和薑燕燕關係更好,和孫淼的關係也和她親密。


    想到這,她皺起眉頭:“誰規定,最好朋友的定義一定要相互吩咐。”


    白柏山笑著伸手揉了一把她的頭發,笑罵:“傻子!”


    與此同時。


    白銜山幫林白扣安全帶,林白隨口道:“為什麽忽然來找白柏山。”


    她想了想,笑問:“示威還是勸降。”


    白銜山聽罷,抬手搭在椅背上,向林白看去,目光沉沉:“你是怎麽知道我在公司的。”


    他上下逡巡林白的臉,最後定格在眼睛上:“是不是跟蹤我。”


    林白被密密麻麻的氣息覆蓋,抬手直接撫上白銜山的眼睛,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笑問,“什麽感覺?”


    白銜山勾勾唇,這不明顯耍賴嗎,“感覺到什麽。”


    林白:“心跳。”


    白銜山一下吻過去,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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