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沒吃飯?”林白想著剛剛鄭敏說白銜山為了等自己還沒吃飯的話,臉直直朝著白銜山看去,還直接伸過手,直接想拉白銜山。


    “你不知道你的胃不好嗎?”林白語氣有點責備:“現在去吃,我陪你。”


    白銜山看著她白嫩的手牽自己,微微有些發愣。


    “哼,做給我這個孤家寡人看呢?要趕客早說。”林天祥眉頭一挑,微微一歎:“好啦,我就不在這招人嫌了,先走了。”


    臨走前,意味深長看了白銜山一眼:“別忘了你答應的事兒。”


    “你們說什麽啦?”林白眼眸犀利,一下勾住林天祥,不悅:“哥,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兒。”


    林天祥一臉恨鐵不成鋼:“問他問他!拜拜。”


    說完瀟灑往後後一擺,直接沒人了人影。


    “你答應我哥什麽啦?”林白迴頭逼問。


    “男人之間的話題。”白銜山低頭吻了一下林白的唇角,輕聲笑道:“秘密。”


    說完,隴著林白往餐廳走。


    林白深知他們這是提前說好要瞞她,逼問也問不出來,隻能作罷。


    林白晚飯已經吃過,為了彌補自己的失約,還是接過白銜山添的半碗湯,喝了幾小口,就托著腮笑著看白銜山吃飯。


    白銜山姿態矜貴,連吃飯也不例外,舉手投足總有一種淡淡的疏冷氣質,但就是這個氣質,特別吸引林白。


    林白漸漸看入迷,總覺得這個場景無比溫馨又無比熟悉。


    自己看了許久,迴過神的時候,發現白銜山也在看她,她咳了咳,掩飾自己的失態:“抱歉,忘了上午和你約好晚上一起吃飯。”


    白銜山眸光閃了閃,笑問:“今天很忙?”


    “還行。”林白笑笑,不欲說太多。


    “佳和剛剛上軌,忙點正常。”白銜山如墨的眸子閃過巨浪卻倏忽不見,他站起身倒牛奶:“喝點牛奶,這樣睡起來舒服點,明天起床不會犯頭暈。”


    吃飯前,他煨了一小鍋奶,吃完飯奶也剛好煨好。


    林白接過牛奶杯,剛放在嘴邊,被燙了一下,慌忙拿開手。


    “小心。”白銜山從她手中接過,吹涼一點再重新遞給她。


    林白伸手接過抿了一口,溫度剛好。


    “這次真是謝崧下的手?”林白一想到謝崧這個大麻煩到現在都還沒抓到,心裏很擔憂。


    這也是她為什麽忽然考慮讓林聿可迴去的原因。


    “八九不離十,自首的人也是差點被他滅口,情急之下才跑去自首。”


    白銜山漆黑的瞳孔閃爍了一下,還是認真說道。


    好不容易贏來獨處時間,她居然注意力又放在這裏,白銜山有些無奈。


    “李如蘭應該也跑不掉了。”


    林白歎口氣,她沒想到白銜山動作這麽快。


    “從她跟在謝崧身邊開始,就應該知道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白銜山覺得李如蘭不值得同情。


    林白笑著,放下手中的牛奶杯:“那你幫我問問關野,昨天晚上我才剛剛見了李如蘭,他什麽時候找我談話。”


    她今天實在有點撐,牛奶喝了兩口就實在喝不下了。


    白銜山定定看著林白:“難道那份匿名舉報不是你寄給關野的?”


    林白愣了愣,不置可否。


    牆倒眾人就要推,樹倒猢猻散就要散。


    “無論怎麽說,挖出謝崧,總算幫白氏集團洗脫了汙名。”看飯已經吃好,林白說完就打算起身了。


    “珍珠項鏈喜歡嗎。”白銜山忽然問。


    他話題注意太快,林白有點懵:“什麽?”


    “珍珠項鏈,喜歡嗎。”


    “還行。”


    過了好一會,她才慢吞吞答道。


    白銜山挑眉,還行就是不太感興趣,將將湊合咯。


    “鑽石呢,還有寶石?”他繼續問道。


    “一般般……”


    確實一般般,林白本來對於這些寶石的認識,隻局限馬月枚偶爾從拍賣會上拍迴的拍品,隻限增值,她偶爾參加晚會也戴,但興致實在不高。


    白銜山又問了她一些其他的首飾,她的迴答一律是:還行。


    “你打算送我珠寶嗎。”看白銜山問得仔細又認真,終於忍不住問道。


    兩性關係最忌諱有一方總是敷衍,今天晚餐爽約已經很不好了,現在她的答案也還是敷衍,林白覺得抱歉,就耐著性子多問了一句。


    “是要送禮,但不是送你。”白銜山摸摸林白的頭,笑著說道。


    林白的臉一沉,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不是送我,那你要送誰。”


    兩個眼睛烏沉沉瞪著白銜山,裏麵有連她都沒察覺的醋意。


    白銜山星芒閃爍的眸子裏滿是趣味:“自然是要送給一位重要的人的。”


    “誰!”語氣已經有點惡狠狠了。


    “一位長輩”白銜山笑著,一把摟過林白:“你是不是忘了,下個月是媽媽的生日。”


    “媽媽?”林白挑眉,語氣疑惑:“你媽也是下個月生日嗎?”


    “是你媽媽。”白銜山垂頭凝視,已經笑出聲來。


    他笑聲愉悅,林白被他摟在懷裏,鼻息全部是他的味道,臉貼在他心的位置,從胸腔傳出來的陣陣顫動,讓她忍不住也笑出了聲。


    “你怎麽知道我媽媽的生日。”林白伸手摟過白銜山的勁腰,抬頭露出笑臉。


    “你先說說,嶽母大人喜歡什麽?”白銜山說完,抬手輕輕幫林白撚好臉頰幾縷不安分的碎發挽到她的耳邊。


    指腹的溫度讓林白身體一顫,她眨眨眼,伸手握住白銜山的手,閉上眼,踮起腳尖。


    成年人的的事順理成章。


    醒來時已是深夜,林白渾身赤裸躺在白銜山懷裏,細腰被白銜山牢牢禁錮,兩人像鑲鑽一樣契合。


    她口幹舌燥:“白銜山,我渴。”


    她動了好一會,沒掙開,隻能求助。


    “嗯?”白銜山眼睛猛然一睜,先銳利後漸漸晴明,他低頭看向懷裏的林白:“醒啦?”


    他剛醒,聲音有化不開的沙啞,聽起來意外性感。


    “我渴了,想起來喝水。”林白嗡嗡說道。


    醒來才知道,自己現在和他的姿勢有多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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