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箬也沒想到五哥那麽大手筆,看來他平時的抱怨還是有用的,五哥一直記心上呢。


    這樣一想,五哥當年騙他零花錢瞞著他吃獨食也就不算什麽了。


    就是宮灼太缺心眼了些,居然還拿著融焰果在看。


    薑清箬一手將融焰果收了起來,一手拉著宮灼就往他們住的院子裏趕。


    “還看什麽?這種東西當然要先下肚才保險!”


    這邊兩人匆匆離開,另一邊謝颺卻是抱著一大堆吃的跟雲非渺慢悠悠地晃蕩過來。


    兩人走到元嬰組那邊,雲非渺高高興興地坐到了雲非隱身邊,還給他三哥遞了一大捧糖葫蘆過去。


    “這個是雷家特製的糖葫蘆,據說最適合雷靈根的修士食用,三哥試試?”


    “我有啊!”雲非隱從儲物戒裏掏出了更大一捧,“這些都是大師兄送我的,小七要不要嚐嚐?”


    雲非渺連連搖頭。


    雷屬性的食物都比較暴躁,一般人可吃不得。


    雲非隱將兩捧糖葫蘆都收好,不過手裏還留了四五串。


    他咬下其中一個糖球笑道:“這東西的口感非常特別,可惜你們都沒那個口福。”


    雲非渺笑著問道:“是果子在嘴裏爆炸開來的那種特別嗎?”


    “嗯嗯。”雲非隱一邊嚼巴嚼巴,一邊分享著自己的感受,“爆開那一下特別酸爽,然後嘴巴裏酥酥麻麻的,感覺舌頭享受到了極致的按摩。”


    邊上三人都聽得一臉黑線,感覺雷靈根果然不同凡響。


    要是他們吃這個,大概隻能吃到舌頭被炸掉的痛苦。


    (幸不凡:不至於不至於,也就失去大半年的味覺罷了)


    雲非渺對這種糖葫蘆敬謝不敏,還是繼續喝他的果汁吧。


    藥王宗的果汁搭配得特別好,雲非渺買了好些。還有他大哥居然也找人擺了個小攤,專門賣雲家的特色小食,雲非渺也拿了一些。


    下一場就是司君湛挑戰沈硯書了,他們幾個都是過來看熱鬧的。


    雲非渺估計這兩人實力差不多,可能要打許久,所以就買了不少零食過來。


    “三哥覺得大師兄和沈師兄哪個會贏?”


    雲非渺十分好奇。


    雲非隱搖頭:“這可不好說,他們倆一直五五開,沒見誰真的贏過。”


    剛認識那會兒兩人幾乎天天打架,一開始都以司君湛頭發被沈硯書揪住為結束。


    有一次司君湛被惹急了,直接用劍削了自己發尾,轉頭將沈硯書壓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頓,還是專門照臉抽的那種。


    當時的場麵十分殘暴,令雲非隱至今印象深刻。


    沈硯書似乎也被司君湛削發的動作驚住了,任由司君湛把他打成了豬頭都沒還手。


    據說司君湛迴了劍逍峰之後就被蕭峰主狠狠教育了一頓。


    蕭峰主表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雖然司君湛父母雙亡,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


    所以沒有蕭峰主的允許,司君湛不許自傷,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你是不是傻?他揪你頭發你就要削自己的頭發?”


    “我們劍逍峰修的是逍遙道,又不是君子道,你要那麽君子做什麽?”


    “上啊!你削了他的頭發去啊!”


    “你頭發長得這麽好斷了多可惜啊!他就那麽幾根毛沒了也就沒了!”


    當時奉命去給蕭峰主送東西的雲非隱聽到這話人都傻了,也不知道這些話蕭峰主是怎麽說出口的。


    沈硯書的頭發雖然沒有司君湛的多,但也是正常人的發量啊!


    怎麽能用那幾根毛來形容?


    那豈不是他也隻有幾根毛?大師兄也隻有幾根毛?也就他家小七的毛能多幾根。


    雲非隱很不服,很想反駁,但麵對暴怒的蕭峰主,他也不敢去觸黴頭,隻好放下東西就走,連麵都不敢露。


    他還記得,那時候人人都以為蕭峰主是因為司君湛下手太重才憤怒的,大家也都以為司君湛幾日不出是被蕭峰主禁足了。


    可實際上,蕭峰主隻是因為司君湛斷發而生氣,那幾天也沒懲罰司君湛,反而琢磨出了一套落發劍法傳授給司君湛。


    蕭峰主表示:“要是下迴沈硯書再揪你頭發,你就用這套劍法把他剃成光頭。”


    司君湛於是苦練劍法,學成之後就去劍蒼峰找沈硯書挑戰了。


    可惜之後沈硯書再也沒有揪過他的頭發,讓他那套劍法一直無從施展。


    也是那之後,雲非隱每迴看到那兩位師兄打架都心驚膽戰,生怕二師兄一時手賤就成了光頭。


    要是二師兄成了光頭,他肯定會忍不住笑出聲的,那樣就不利於他們師兄弟三個兄友弟恭了。


    還好現在二師兄長大了,成熟了,不會再去揪司師兄的頭發了。


    雖然他依然會手賤,但就摸摸揉揉的,還在司師兄的容忍範圍之內。


    司君湛昨天就跟沈硯書下了戰書,因此一大早沈硯書就坐在擂台上等著他了。


    但被蕭峰主教育過的司君湛已經不像從前那樣說打就打了。


    按照蕭峰主的說法,每迴進行重要的比鬥之前,都要把自己的身體和精神調整到最佳狀態。


    所以他昨晚美美地睡了一覺,早上起來還在城外逛了一圈,選了個最喜歡的酒樓吃了一頓,然後又去溫泉館那兒泡了半個時辰。


    等他悠哉悠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了。


    他那狀態一看就好極了,麵色紅潤長發柔順,好像全身都閃著光。


    沈硯書看到他的時候都無奈了:“阿湛怎麽才來?”


    司君湛不解:“戰書上不是寫了午時之後挑戰嗎?你一大早就過來是什麽毛病?”


    “我這不是怕你來早了看不到我嗎?”


    其實也不是,沈硯書昨天一看到戰書就很激動,壓根兒沒看清具體時間。


    等他早上過來坐這邊等了許久發現司君湛都沒過來,才重新看了眼時間。


    可既然都已經過來了,他也懶得下台,就一直坐這不動了。


    他怎麽都沒想到司君湛過來的時候會這麽紅光滿麵。


    司君湛也沒想到沈硯書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話都這麽肉麻,令他原本泛著光的臉不由黑了黑。


    這家夥到底什麽毛病?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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