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宗到後不久,鍛器宗的人也到了。


    他們所乘坐的飛行法器像一片耀眼奪目的火燒雲,到了大刀宗上空之後,飛行法器被長老收起,弟子們一個個都腳踏飄著火雲的飛輪從天而降。


    不過他們降到一半就不降了,個個都漂浮在半空中,似乎想要多顯擺顯擺自己腳下踩著的小飛輪。


    炎焰覺得這場麵十分酷炫,扯著宮灼的衣袖連聲問道:“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風火輪?就是那個蕭越前輩提到過的那個,據說是其他位麵一個叫哪吒的大能使用的。”


    “好像是吧。”宮灼也是兩眼放光,“這個可比你那朵小火苗搶眼。”


    “是啊!”炎焰點頭認同,“我也想搞一對。”


    宮灼搖頭:“想要也不能表達出來,鍛器宗特意在今日顯擺,不就是一種推銷手段嗎?”


    “你越是想要,越方便他們抬價啊!”


    “而且吧……”宮灼想了想又道,“這些應該都是蕭越前輩手稿裏的東西吧,比起跟鍛器宗購買,還是自己琢磨更劃算更有麵啊!”


    宮灼越想越覺得買法器虧得慌!


    這法器好歸好,酷歸酷,但宗門不可能給他們批量購買,隻會讓他們努力遇見。


    可如果要自己出錢的話……


    宮灼瞬間覺得那小飛輪也沒那麽酷炫了,不及靈石香啊!


    雖然入宗之後各位峰主都送過不少靈石給他,但窮慣了的宮灼現在仍然是個摳門精。


    大刀宗以男弟子居多,也覺得傳說中的風火輪十分酷炫,但他們刀修其實和劍修一樣窮來著。


    甚至因為宗門曆代長老們都不擅長經營,他們比起萬劍宗還要窮上許多許多。


    這就導致他們看見小飛輪“哇哦”一陣也就完事了,根本生不出想買的欲望。


    “我就知道咱們來早了,像這種場合,每迴第一個到的都是萬劍宗。”


    “萬劍宗的親傳雖然不窮,但是他們摳啊!能靠劍搞定的事情,絕對舍不得花一個子。”


    “大刀宗就更不必說了,他們連親傳都窮,就更不可能看上我們的小飛輪了。”


    “天音宗的弟子不窮也不富,但他們喜歡雅致的東西,不會喜歡我們的小飛輪。”


    鍛器宗一名叫言繁的男弟子正在他們首席大師兄段鎧的耳邊絮絮叨叨。


    “有可能跟我們買小飛輪的也就符陣宗和藥王宗的弟子,他們要是最後來的話,我們豈不是要一直這樣飄著?”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都不能去找雲大美人說話了。”


    段鎧雖然也很遺憾,但還是沒好氣道:“就算你找機會去與非隱說話,他也不會理你的。”


    言繁無所謂道:“他不理我沒關係啊,我理他就行啦!”


    很快,言繁身後就冒出一個個腦袋:“是啊是啊,我們理他就行啦!”


    “快看快看,雲大美人又變好看了!聽說他修為又漲了,真厲害啊!”


    “他後麵那小矮子和他長得好像啊,是他弟弟嗎?”


    “是有些像,但我覺得還是雲大美人最好看!他弟弟一看就是個臭弟弟!”


    “阿嚏——”


    雲非渺忽然打了個噴嚏,直覺使他朝鍛器宗的方向看去,就見那群五大三粗的男親傳們個個都盯著他三哥瞅,目光灼熱得要生出火來,怪滲人的。


    “這什麽情況啊?”雲非渺覺得有點恐怖。


    雖然他之前聽說過鍛器宗的男親傳們都很喜歡雲非隱,但這是不是太喜歡了?


    “我知道!”刷論壇已經刷出了黑眼圈的炎焰舉起了手,“雲三師兄十八歲那年接連突破到了築基期和金丹期,還直接到了金丹中期。”


    “當時宗主怕他接連突破會影響根基,就讓葉大師兄帶著他外出曆練。好巧不巧的,鍛器宗那群親傳正好在附近遇到了邪修襲擊。”


    “據說當時鍛器宗為了尋找一樣煉器材料,僅有的十二名親傳弟子全都出動了,結果直接死了五個。”


    “當時雲三師兄從旁路過,有如神降,直接將那幾名邪修劈成了渣渣,成功救下了鍛器宗剩下七名親傳弟子。”


    “從此這七名鍛器宗親傳就對雲三師兄死心塌地,可惜雲三師兄並不待見他們。”


    炎焰說著說著又羨慕起來:“我要是也能天生自帶個什麽神火就好了,那樣就能直接把邪門歪道燒成灰了,多酷炫啊!”


    “……”


    雲非渺聽著聽著,忽然覺得炎焰像極了當年愛看話本子的自己……


    隻是他這人比較安靜,雖然有許多類似的想法,但也就是想想,絕對不會說出來。


    此刻忽然聽到炎焰這樣說,他下意識地就卷起了腳趾,還聽見了小鵝在他識海裏笑嘎嘎。


    “快看快看,藥王宗的人來了!領頭的兩個姑娘就是戚師姐與雲師姐了吧?真漂亮啊!不愧是與雲師兄常年霸占各大美人榜前三的人物。”


    說是領頭兩個姑娘,其實藥王宗的站位和其他宗都一樣,首席站在最前麵,斜後兩方站著各方麵都比較出挑的兩位。


    但戚雨梨清麗無雙,雲若瑰明豔至極,兩人的美貌硬生生將一旁俊朗不凡的薑白術給打壓下去了。


    眾人第一眼望去都隻能看見那兩個姿容絕世的姑娘,注意不到那個自命不凡的男人。


    這樣被忽略的場景薑白術早已經曆了無數遍,每經曆一遍,他心中的怨恨便多了一分。


    他好歹也是上古薑氏的血脈,難道還比不過戚雨梨一個孤女嗎?


    若是雲非渺知道薑白術的想法,恐怕得偷偷笑出聲來。


    叛出神農穀還意圖迫害主支的薑氏旁支,也好意思吹噓自己身上的血脈嗎?


    而且藥王宗這位首席大師姐表麵上姓戚,實際上卻姓薑,正是東洲薑氏旁支尋找已久的那位,也就是神農穀薑氏這一代從神農穀離開的天品木靈根。


    薑氏旁支不少人都進了藥王宗,就等著那位天品木靈根自投羅網。可人家去了,隻是暫時換了母姓,他們就燈下黑了。


    尤其是薑白術,他甚至還打算勾引戚雨梨,將人騙去他們萬藥穀,提升他們萬藥穀的實力。


    他不知道戚雨梨的身份,可戚雨梨很清楚他們是敵人。身為東洲薑氏主支嫡係的年輕一輩,怎麽可能對這些野心勃勃的旁支產生好感?


    在雲非渺的預警夢裏,戚雨梨對薑白術的追求厭惡至極,甚至還經常挑撥,逼著薑白術與洛霜白自相殘殺。


    令雲非渺在夢中都連連為她鼓掌。


    可惜雲非渺最後隻夢到他們一群人幸福快樂地在一起了,這位戚師姐如何倒是沒再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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