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穿出來的效果, 還特像她?故意?買的男裝。


    剛才兩個人鬧騰得有點兇, 商馳沒脫衣服,身?上?弄得全都是水。


    所以等薛承宴出去之後,她?幹脆脫光了洗了個澡再出來。


    期間她?發現了薛承宴這廝香噴噴的秘密。


    他的牙膏、他的沐浴露、他的洗髮水, 這通通都是蜜桃與?茶香的味道。


    商馳洗完澡,吹幹了頭髮, 穿著薛承宴的睡衣出去的時候。


    假如薛承宴養了個眼瞎的狗子, 它從氣味上?都不會分?辨出商馳與?薛承宴的區別。


    薛承宴是個近視眼,離得遠了就看不清人臉。


    他眯著眼睛看商馳越走越近, 不得不說商馳穿著他的衣服,讓他看著舒心多了。


    薛承宴是個家務廢柴,他開口直接發問:「你的衣服怎麽處理?」


    他房間裏又沒有洗衣機又沒有烘幹機。


    他平常的衣服都是傭人直接拿去洗衣房處理好了給他送迴來的。


    但是很明?顯,商馳的衣服不能從薛承宴的房間裏流出去, 這樣不到第二天整個薛家都知道他們兩個背德了。


    商馳擺爛:「直接丟掉好了。」


    她?總不可能手洗沾著好多薛承宴液體的衣服跟裙子。


    她?也不可能從薛家拎去幹洗店幹洗,她?還是要臉的。


    她?更不可能帶迴家扔自己家洗衣機裏, 被唐柔發現了, 她?怎麽解釋都像是個變態吧!?


    誰家女兒把沾著男人子孫的東西?帶迴家啊!?


    商馳說完這話, 薛承宴的臉色一下子冷沉下來。


    薛承宴低聲說:「你嫌我髒?」


    「你不嫌髒?」商馳往他的大床上?一躺,「那你洗吧。」


    薛承宴被她?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到了。


    他自覺自己比她?大了十歲,不該什麽事都跟她?斤斤計較。


    薛承宴緊皺的眉頭都能夾死?蚊子:「你不僅睡我的人?你還想睡我的床?」


    商馳:「你有意?見嗎?」


    薛承宴緊皺的眉頭鬆開了一些, 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來。


    很明?顯,他被商馳給氣笑了:「商馳, 這是我的房間。」


    商馳癱在?他的大床上?,鹹魚得很:「你的房間不錯,現在?是我的了。」


    這會兒兩人離得近,薛承宴倒是能對商馳慵懶閑適的一覽無餘了。


    薛承宴拿她?也沒什麽辦法,畢竟這時候她?穿著自己的衣服出去,要是被人撞見就很有女幹.情暴露的危險。


    他除了氣自己,還能做什麽別的嗎?


    不能。


    薛承宴最後也隻是瞪了商馳幾?眼,然後鑽進?了被子裏。


    他屋子裏隻有商馳在?蓋的這一床被子。


    因為他平時睡覺喜歡抱東西?的原因,他床上?的枕頭倒是有兩個。


    薛承宴平躺在?商馳的旁邊,總感覺心煩意?亂。


    以他的養氣功夫,他不該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才對。


    薛承宴想了想,他認為這一切都歸結於商馳這個人不按照常理出牌,她?打破了他觀念裏人與?人之間既定的相處模式。


    薛承宴沒有枕頭可以抱著,他就沒有安全感。


    他看向旁邊背對著自己的商馳。


    剛才她?對自己那麽壞,自己適當找補一下,也欺負她?一次,大概也不算過分?。


    他們倆畢竟是狼狽為奸的關係。


    商馳應該清楚的。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緩緩地朝著商馳靠近。


    商馳是不知道自己身?後這男人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她?正?在?拿著手機給薛擎天發消息,告訴他自己今晚不迴去了。


    她?正?打字呢,冷不丁身?後貼過來一具溫熱的軀體。


    對方的手像是藤蔓一樣,纏繞在?她?的腰間。


    「怎麽不告訴你老公?,你晚上?不迴去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薛承宴貼著她?的耳邊,他說話時唿出的潮熱氣流一個勁兒地往她?耳朵裏鑽。


    他似乎是嫌這樣還不夠騷氣,他還張嘴咬住了商馳的耳垂。


    他循循善誘一樣地對她?說道:「告訴薛擎天,你著迷於我的身?體。你對我比對他更加滿意?。」


    商馳:「……」


    很明?顯,這大哥騷起來了。


    她?知道他跟薛擎天有很強的勝負欲。


    沒想到在?這方麵也有。


    商馳這會兒發完了消息,把手機背麵向下一扣。


    「明?天你爺爺過生日,家裏有宴會的,今天早點休息吧。」


    薛承宴在?她?耳邊輕笑,弄得她?皮膚很癢。


    他說:「商馳,你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


    商馳:「……」


    商馳不想理他,商馳選擇睡覺。


    她?是那種換了地方也能睡得很好的人。


    她?很快就進?入夢鄉。


    薛承宴是與?商馳相反的人,他睡眠質量很差,窗外的風聲稍微大了一點,他都會失眠。


    更何況現在?旁邊躺著一個大活人呢。


    他看著商馳的睡顏,感受著自己手掌下她?比他灼熱許多的體溫。


    他不是想抱著她?。


    這隻是她?搶了他枕頭的代價罷了。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臨近夜間十一點,薛承宴認為今夜至少要淩晨兩點他才睡得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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