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官位?”民部卿思考了片刻,“有,有一個名為石靈鹽官的職位,不知你可有興趣?”


    “是嗎?是幹嘛的?”


    “是與炎龍王朝運送石鹽的,由於有些龍族需要蛻鱗,但是摩擦不下來,所以需要購買大和王朝的石靈鹽,方便泡軟蛻下,需要經常出大和國護送。”


    楚鵬點點頭覺得還行,“等會再說吧,先去看看你的這個兒子吧。”


    說完民部卿帶著楚鵬去見了他的兒子。


    不老遠就聽見房間裏傳來一陣陣的咳嗽,進房門一看,發現床上的人蓋了很多床被子,而且周圍還點著火爐。


    裏麵照顧的男丁都換著膀子,可隻有他的兒子還冷的瑟瑟發抖,麵部鐵青。


    楚鵬剛想說話,金傑卻在腦海中驚疑了一聲。


    “貌似有問題。”


    “怎麽了?”


    “我覺得這個孩童不像是先天的體寒,倒像是被後天灌入了!”


    楚鵬不由得產生了興趣,“何以見得?”


    “之前雖說我的臉部是故意為之,但是我真的小時候被寒冰之力將臉部那塊弄傷,所以一直鑽研了很多東西,對寒冰這方麵的疾病有些非常人的見解。”


    “是嗎?”楚鵬不由得心生緊覺。


    “你看他臉部寒的有些鐵青,明顯真氣凝結的結果,你可以再打開他的被子看他的身體,老夫敢推斷他全身都是鐵青的,這是經脈所有真氣凝固的結果!”


    聽完楚鵬徑直走了過去,把他的被子一下一揭開,又解開了他厚厚的衣服。


    果然,他的整個肚子都是鐵青的。


    “你這是!”民部卿有些驚訝。


    看完以後,楚鵬眉頭緊皺,轉身過來詢問,“在下鬥膽問一句,你有沒有很其他人結過仇?”


    民部卿不明所以,一頭霧水,“從來沒有過啊。”


    “對啊,民部卿一向愛民如子,而且平時極為低調,從來沒有傷害過誰?難道你是說!”那名宦官一下明白過來!


    隨後民部卿也明白過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的兒子是從幾歲開始這樣的。”


    “三年前!”


    “那麽他發作的時候是什麽時間?”


    “幾乎全天,症狀好的時間很少。”


    楚鵬按照金傑的提示一步步的詢問。


    “那麽你可讓其它人看過?”楚鵬問道。


    “其他人看過了,都說是先天的,隨年齡增大才會慢慢凸現出來,而且說無藥可治,隻能通過提高周圍溫度緩解。”


    聽完民部卿所說,金傑也是有些驚疑,“難道這大和王朝全部是庸醫?”


    看著楚鵬貌似看出了點什麽,民部卿又拜了一下楚鵬,“麻煩小友救我兒的命,趕緊把紋炎獸的血喂食給他吧,讓他早日康複。”


    楚鵬努嘴想說什麽,但是金傑的話語又響了起來。


    “不可!他根本不是什麽病,喂了金紋獸的血,絕對會冷熱交替經脈脆斷,最後永遠都是一個修行不了的廢人了!”


    楚鵬心中大為吃驚,這麽狠!


    他連忙說道,“這不可,還是先搞清楚原因再說,不要亂用。”


    正值勸阻,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個郎中,走了進來。


    “聽說你們找到了紋炎獸,那麽現在就給他喂食吧,相信病很快就好了。”


    “你是誰?”楚鵬問道。


    “我是這裏最有名的郎中,而且是鄙夫人叫我過來的。”


    楚鵬大概猜到了什麽,“這孩子是不是你現夫人的孩子?”他問道。


    “不是,是與前夫人生的,因為早逝了所以又娶了一個。”民部卿迴答。


    楚鵬點點頭,又問了一句孩童一句,“你之前有沒有吃什麽東西?”


    孩童看著楚鵬有些懼怕,但是卻一句不吭。


    楚鵬笑了笑,“民部卿,你可以讓孩子一天不吃東西看一看,而且派人全程守著,估計就什麽病都沒了,到時候有結果在告訴我。”


    說完楚鵬迴去了。


    民部卿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隨後還是覺得聽楚鵬的。


    楚鵬迴去睡了個午覺,當天下午,就有人敲響楚鵬的房門,是那個宦官。


    果然有結果了,宦官又把楚鵬帶迴來這裏。


    結果進去發現有很多人議論,“那個孩子果然好了。”


    而此時那個夫人正跪在大廳中間。


    民部卿看見楚鵬來了,有些欣喜,“小友果然神機妙算,結果全部是這個婦人搞的鬼!”


    原來那個婦人誕下了一小兒子,而民部卿卻始終對大兒子疼愛有加。


    為了她兒子的前程,她給大兒子每天給他三顆糖丸,說是強身健體用的,會有寒冷現象,抗過去對修行就會更加有好處,並囑咐他不要跟任何人說。


    還說他爹不是修行者不懂,必然會請郎中,叫他不要相信,千萬不要說。


    那個孩童天真,於是就答應了,結果三年來正是築基期,吃下去後使得身體條件差,真氣流動相當薄弱,幾乎沒有打通經脈。


    請的郎中也都是她安排和收買的,而她的小兒子五歲就已有真氣流通了,但拖下去始終不好,為了永絕後患,她決定徹底廢了大兒子。


    而郎中也神色鐵青,若是聽信了估計自己的名聲也沒了,都怪平時被金錢所迷惑了。


    “平時還沒看出來,你對他還十分疼愛,原來全部是裝出來的,我要休了你!”民部卿怒喝。


    “老爺我錯了……”


    任憑婦人怎麽哭鬧,民部卿都不為所動。


    楚鵬不由得癟嘴,這種事是他們自己的家事了,他看看就走了,這樣,他也就不用賣這個紋炎獸了。


    別說,這小家夥還挺可愛的,要放血還真的舍不得呢。


    ……


    第二天,民部卿便把楚鵬請到了這裏,答應給他官職,而且昨晚就上報給李氏皇族了。


    “小友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民部卿說道。


    但接著老臉一紅,“隻不過我突然發現,這個官職也有其他兩人在競爭,需要通過民聲支持來決定,我覺得有點懸。”


    “這是怎麽迴事?”楚鵬疑惑。


    “官職是可以考取和競選的,競選者則需要官員舉薦,這個我控製不了,畢竟官職就這麽多,所有的都是透明的,需要給王朝過目的……”


    民部卿也有些不好意思,“真沒想到這個小官也會有人競爭,畢竟都是運輸石靈鹽,途中會經曆亂葬之地,多少有些命不由己啊。”


    楚鵬感覺民部卿也不是有意的,隻能說句算了,不過這人生地不熟,上哪去找支持者呢。


    “過兩天會張貼支持榜,還有人來投,若是支持者不高,本官再為你選其它的合適的官職好了。”民部卿說道。


    “嗯,那就麻煩了。”楚鵬送了民部卿一副名貴的畫,隨即離去。


    “隨緣就好,估計吹了。”楚鵬遊玩了兩天,無所事事。


    本想以為事情吹了,沒想到三天後官服直接送到了自己房門口!


    “哦,這是……”楚鵬有些疑惑。


    “哦,大人恭喜你直接擠掉了其它兩位競爭者,有很多蟲道舉辦方的人員投選你為石靈鹽官,由於他們本身威望也大,所以帶動了更多的人,所以恭喜啊!”


    楚鵬訝然一驚,無意間的不占便宜善舉給了主辦方留下了好印象。


    可真是誤打誤撞啊!


    楚鵬再也不用擔心離蟲道住留期限快到了,合法的成為了大和王朝的官員,最後當地還分給了他一座小房子,去鹽府上任報道。


    美滋滋啊!


    別的不說,雖然大和王朝窮,卻比在禹國待的心裏舒適,這就是差距,楚鵬總感覺這個王朝總有一天會崛起。


    一個月後,天空開始下雪了,而作為石靈鹽官,他也接收到了王朝任務,去往炎龍王朝送石靈鹽,路上共有五人。


    貨物很多,每個人都帶了五個乾坤袋,喬裝打扮著上路了。


    走了一個時辰,徹底離開了大和王朝邊疆,來到了亂葬之地。


    亂葬之地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到處都是殺戮與戰鬥,畢竟這裏都是一片亂土,要不何為稱亂葬之地呢?


    死了就是亂埋了事,連棺材鋪的老板都會破產流淚的地方。


    五人一同出發,身披黑蓬,穿著官服行走在這滿天荒蕪之中,大雪紛飛,多少給這一帶渲染了荒涼的景色。


    行走了兩個時辰,翻過兩座大山,雪越下越大,五人看見了遙遠的路上到處都是獸骨,最後被雪一點一點埋沒。


    還有人甚至被絆了一下,踉蹌了幾步,迴頭一看,原來是雪被踢散,道路中間有個人的骸骨半埋在地上沒注意,所以被擋了一下。


    這讓幾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眼看漫天白色,四處都是大山,沒有視野,想必一定是殺人越貨的地方,五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找個地方躲躲大雪,暖暖身子,以防被偷襲。


    楚鵬倒也不怕,為了顧及四人的感受,於是也點了點頭。


    最後幾人安身在一處破廟當中。


    幾人喝了點酒暖了暖身子,楚鵬閑來沒事,想起之前還有兩封信沒看,於是呷了一口放下酒壇子,現在拿出來看一看。


    他首先拆開了獨落櫻寫的。頓時毛筆字映入眼簾,光看字跡就是筆底春風,鳳泊鸞飄。


    他仔細的品讀起來。


    “自見君剛入宗來,巧打貴族,便心覺討喜,又獨見君國戰之力,心生情愫,一時之間頓感豪邁,恨不能為男身奮勇殺敵!


    如今離別,知君遭危受險,故贈綾羅麵具一副,又櫻不似女兒情,故表心意離別擁抱,雖君對櫻無感,但櫻自忘情,勿怪!


    忘珍重,若有相遇之際,君有所感,不妨談一場風華雪月,若是無意,也望有把酒言歡之景,何如?


    最後,祝君安好,櫻落筆。”


    看完楚鵬臉都紅了,寫的真的是洋洋灑灑,好一封情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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