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已經身體虛弱,自覺時日無多的天帝,在聽到青裁被昀欽的推崇者蘇亦重傷後,氣的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頂多年未被證實的老綠帽子,在今日這事下變的可疑了起來。


    天帝和天後本來也就是搭夥過日子,不過就是家族和神仙之間的抉擇,拋棄了情愛,促成的一段集中權力的姻緣。


    “你們都出去。”


    天帝將周圍的人都轟了出去,唯獨留下了坐在床邊的天後。


    “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我都當作什麽都沒發生了,為什麽你還不肯放過我,難道要讓我斷子絕孫才行?”


    天後的臉上很是震驚,隨後自嘲的笑了出來。


    她以一種受傷的神情說道。


    “你做了什麽風光的事嗎,當年你明明已經和我有了婚約,卻與那海上的妖怪糾纏不清。”


    “在當上天帝之後,又非要娶她迴來,養了一個島的魔,到現在還要受赤菁的製約。”


    天後的表情柔和了下來,用帕子擦了擦天帝的臉。


    “至於我做了什麽,我不過是把危害天界的東西趕出去了而已。”


    “歡樂你也享受過了,禍害我也替你除了,難道還不夠好嗎?”


    天帝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天後的表情緩和了一些,又掛滿笑容為天帝理起了衣領。


    “你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做天帝罷了,那昀欽,真的是我的孩子嗎?”


    天後勃然大怒。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不是你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孩子?”


    “你與那蘇亦青梅竹馬,若不是有我這檔子事,你早就嫁給他了!”


    “我一直看在你的麵子上,饒他一條狗命,沒想到他為了你們的孩子能夠坐上天帝寶座,居然要刺死我真正的孩子!”


    天後從床上站起來,麵露怒色。


    “蘇亦好歹是你的表兄弟,何況我與他清清白白,從未逾舉,你自己風光的娶了情人迴來,便看所有人都髒。”


    “你的天帝之位,是我的母族助你拿到的,你出爾反爾,另娶魔族令我和母族難堪,現在這位置,也該到我孩子的手裏了。”


    她憤憤然甩手而去,留下天帝安靜的躺在床上。


    .......


    蒙滿灰塵的大殿上,四處都掛滿了暗紅色的紅布。


    紅絡赤著腳踩坐在大殿中央。


    她喝了口酒,眼眶很紅,表情卻很散漫,隨意的躺在地上。


    四處都積滿了灰塵,這不該是天界神殿該有的樣子,但是紅絡越來越依戀這種感覺。


    她覺得所有人都在遠離她,顏華也不在了,念塵也不在了。


    唯有這一成不變的屋子,能給紅絡留下一些依戀的感覺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起身趕往了枯井。


    在那一個小到隻有桂花樹和枯井的小島上,枯井還在發著光。


    “難怪打探消息的總說找不到人,看來是迴來了。”


    “辭棉還在天界。”


    紅絡蹲在井邊,用手輕輕撫摸著井沿。


    “會在枯島嗎?還是在戰神府.......”


    “戰神?”


    “或許可以從銘河入手。”


    ........


    辭棉和銘河赤菁三人,此時正用法術和青裁進行通話。


    “怎麽樣,二殿下你還好嗎?”


    “不太好,但是還可以忍受。”


    青裁半開玩笑說道。


    “現在銘河和辭棉都不方便露麵,殿下在府中不能行動,我倒是還可以去探望殿下。”


    “別了別了,如今時機特殊,本殿下身上可有好多雙眼睛,都等著拉我下地獄呢。”


    青裁費勁的翻了個身。


    “我看還是讓本殿下在這踏實的養傷吧,倒是小河河和小辭棉,私自迴到天界,不會引起天界的注意嗎?”


    辭棉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倒是銘河很快的迴答道。


    “無事的,我已經將我們的姻緣線遷到兩個軀殼上麵了,一切都在正常的進行著。”


    青裁放心的點點頭。


    “如今這個時候,隻要小兔子不自己竄出來找死,就不會有人想起來她了。”


    “這個時機倒是真的適合她迴天界。”


    “哎呦——”


    青裁微微一動,渾身上下都酸痛的很。


    “算了算了,你們慢慢商量吧,如今我們隻是做了擊垮了昀欽的第一步,還要看他如何下手割肉才是。”


    “以天帝的性格,這蘇亦怕是活不成了。”


    “看好小兔子,不要讓她瞎跑,那樣一切都沒問題了。”


    赤菁和銘河點點頭,隻有辭棉萬分詫異。


    “為什麽說就看好我啊!”


    “我不會瞎跑的。”


    青裁那頭被逗笑了,笑到一半就聽到他唿痛,想必是又扯到了傷口。


    “你說的不會嚇跑,跑了我們可就不救你了。”


    “略。”


    赤菁結束了通話,三人麵麵相覷。


    “都看我做什麽?”


    辭棉左看看右看看,發言道。


    “看好你,省的讓你跑了。”


    赤菁笑眯眯說。


    銘河則是沒有說話,難得露出了笑容,看起來似乎是因為計劃成功,讓他的心情變好了許多。


    鑒於銘河和赤菁各自看對方不順眼,所以辭棉也沒有強製組局,而是各自迴到了屋子裏。


    辭棉又給玉泉碧落,還有幹娘寫了一封信,來迴來去的聊的火熱,轉眼間一下午又過去了。


    晚上天黑了,辭棉本是餓了,想著去問問銘河和赤菁,晚上一起吃點什麽,可是剛一出門,就遇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麵孔。


    “裳蘇,怎麽是你啊?”


    裳蘇笑笑。


    “是戰神大人帶我來的,說自己一個人在這不適應。”


    “哦哦。”


    辭棉點點頭,心中覺得有些別扭,不過見到老熟人,還是挺開心的。


    雖然也不是多熟。


    “那我們一起去找銘河問他吃什麽吧,我還餓著呢.......”


    裳蘇笑意盈盈道。


    “戰神大人已經吃完了,剛剛說想念府上的香薰,所以想要我取一些來。”


    辭棉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什麽香薰,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的?”


    “現在時機特殊,謹慎的銘河怎麽會為了這麽點小事就讓你出去?”


    裳蘇的神情有些慌亂。


    “姑娘,確實是戰神大人所托,你........”


    辭棉當機立斷,拉起了裳蘇的手。


    “走,我們去問問銘河去,我倒想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裳蘇的身體有些抗拒,不過還是順從的跟著辭棉離開了。


    沒想到剛走了兩步,銘河就從麵前出現了。


    “怎麽了?”


    辭棉皺著眉頭看著他。


    “是你非要去拿香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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