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幫,涇州的老牌幫派,據說是上個世紀華夏國那場大動亂時建立的,一直發展至今,可謂枝繁葉茂,底蘊豐厚,第一大幫,絕非虛名。


    銀戒協會, 原身金錢幫,實打實的黑幫,但上一任幫主智慧過人,眼光獨到,帶領金錢幫在商界硬是豎起了一麵旗,前些年居然黑漂白,搖身一變成一個商業協會,在涇州,地位舉足輕重,但黑社會的本質仍在,實力絕不亞於黑狼幫,隻不過其精力在商業上罷了。


    黑衣會,一個新生的幫派,幫中會員不多,底蘊也不厚,但卻無人敢惹,就連黑狼幫和銀戒協會也忌憚幾分,因為黑衣會會主烏農殤和涇州公安局局長是拜把子兄弟。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國家公務員與黑幫有牽連,上麵的人卻不幹涉,很明顯,這是政府的態度,至於為何,無關風月,隻要知道:黑衣會,不能惹。


    黑衣會以會主為首,其下分三堂:立宗堂,衛宗堂,明司堂。立宗堂主要是負責黑衣會日常事務,規劃發展等;衛宗堂主要負責黑衣會安全,內守外攻;明司堂主要負責監察職務,情報搜集。


    烏銘乃衛宗堂堂主,離剛為副堂主,因為衛宗堂最後成立,人員少,精英更少,所以,能得到江生加盟,對衛宗堂來說,非常重要。


    江生和覃驍已經在公寓裏呆了三天了,無聊至極,覃驍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泡電腦,看視頻。而江生則不斷的摸索自己的身體能力,了解又加深了一些。同時,江生也看完了烏銘給他的關於黑衣會以及涇州其它勢力的資料,除了那些機密內容,也大致對黑衣會有了一定的了解。


    江生起床下樓,發現烏銘和離剛都在客廳裏。


    “小兄弟起來了,吾等恭候多時了。”烏銘起身道。


    江生一陣無語,受寵若驚,忙迴道“兩位太客氣了”。


    “哪裏哪裏,吾等是專程來送兩位的身份證的,放心的用,絕對沒問題。”烏銘說道,同時離剛拿出兩張身份證,恭敬的傳給江生。


    江生接過,心想:廢話,公安局罩著還有問題,我他媽馬上卷鋪蓋走人。


    江生看著兩張身份證,一張寫著‘譚蕭'',另一張寫的是‘南宮魅甫’,無語了一把:這‘譚蕭‘還好,就給覃驍了,隻是這‘南宮魅甫’,也太剽悍了,瞬間感覺身價倍增啊!


    “不知小兄弟覺得怎樣?”離剛小心的問到。


    “啊?好,很好,真是麻煩兩位了。”江生意猶未盡道。


    “那就好,我還擔心小兄弟不滿意呢。”離剛笑到。


    “誒,離堂主言重了,我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既然答應了二位,那我就是黑衣會的一員了,定當會一心幫助黑衣會了,兩位也不用叫我小兄弟了,叫我江生,哦不,叫我魅甫就好。”江生說到。


    “啊....妹夫!好名字啊!哈哈哈!”覃驍剛下樓,聽到他們的話大笑道。


    三人聞言轉過頭看去,尤其是江生,一眼殺光直逼覃驍,覃驍見勢不妙,“哎呀!我忘了關窗戶了。"一溜煙上了樓。


    “哈哈,覃..哦不,譚兄弟果真幽默,吾等也沒注意這名字還有這諧音。”烏銘笑言。


    “對了,譚小兄弟的工作也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去。”烏銘又補充道。


    “太好了,那還有勞兩位多多關照一下他了。”江生說道。


    “這是當然,既然南宮小兄弟是黑衣會的一員,關照你的家人亦乃分內之事,小兄弟大可放心。"烏銘擺擺手道。


    “如此甚好,今日起,黑衣會有能用得著小弟我的地方,兩位堂主可直接吩咐,必當在所不辭。”江生拱手而言。


    “哈哈,吾衛宗堂能得魅甫兄弟,如虎添翼啊! "烏銘


    笑道,旁邊的離剛亦笑。


    “魅甫兄弟,想必你已經知道我衛宗堂乃負責黑衣會內外安全,堂下分三舵,一舵內守,二舵外攻,三舵人員補充,以你的身手,二舵正合,如今二舵舵主是唐程鵬,你日後會了解的,不過,此人身性冷傲,不易接近,但非等閑之輩,還望魅兄弟多多包涵,他也為衛宗堂立過大功。”離剛言道。


    “離堂主多慮了,我既然是衛宗堂的一份子,定以黑衣會為主,那唐兄即是黑衣會之人,亦是同道,定當互相幫助,共同進退,協力維護衛宗堂。”江生釋言。


    “魅甫兄弟果然大度,另吾等汗顏啊,哈哈!”烏銘笑道,心中卻想:果然是大家族的人,不知到底是福是禍啊。


    “烏堂主言重了,可是折殺了晚輩。


    “後生可畏啊,也罷,魅甫兄弟你就先做個二舵副舵主吧,其它的以後再議,吾等還有事情,就告辭了。”烏銘言道,起身便走。


    “恭送二位”。


    江生成了副舵主,自然得到了一棟公寓,居然還裝修好了,好不奢華(在真正的大人物眼中就是渣)。其實黑衣會的分配常規是不會裝修的,但烏銘和離剛可是把他倆當成大家族,處處關照,又不能太過明顯,隻能如此。而覃驍也去了長疆大學“工作”了,由於有人關照,可謂屍位素餐的典型,保安室內玩電腦累了,就在校園裏瞎逛,時不時賞一下來來去去的學生妹,可惜不是夏天,否則不知道他要流幾噸鼻血。不過,覃驍倒是更喜歡大學的氛圍,大學可是他曾經的夢想,哎...不過能天天逛一下校園,他也是滿足了。


    路邊酒吧的密設房間裏,四個人在打麻將,還有一個在弄槍。


    “他媽的,這兩個人人間蒸發了嗎,不弄死他們,難解我心頭隻恨! ”雷龍大聲說道。


    “龍哥息怒,小弟們都找了幾天了,可能那兩人不是本地人。”一個紮著頭發的漢子迴道。


    “哼,不是本地人就算他們走運,要是,老子非活寡了他們!”雷龍又怒言。


    “對,叫兄弟們注意點,看到那兩人,直接叫人困住,能打又怎樣,還能再我槍下蹦噠!”一個留著絡腮胡的漢子把玩著手中的博朗寧,不屑的說道。


    其實他也夠悲催的,一個神槍手,在特種兵中都排得上號,居然被一個無名小輩打了個措手不及,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丟人啊!


    “金哥說得對,我們有槍,隻要見到他們,直接斃掉,不信他媽的還能擋子彈!”另一個齙牙接著說道。


    “行了,此事以後再說,來,我們繼續,該我出了,八萬!”


    長疆大學,一輛黑色寶馬停在校門口,車內兩個人正抽煙,一個紅頭發,一個綠頭發,兩個正有興致的瞟著校門口陸陸續續出來的學生妹。


    “豹子,快看,那娘兒們好正點,那胸,一隻手都抓不住啊,啊...”那綠頭發正自我感覺良好,旁邊那‘豹子’已經下車,朝那人群走去。


    “同學,以前沒見過你啊,新轉過來的?”豹子停在那個女學生前麵,''正經’的問到,突然眼睛一亮,剛才還沒注意,正點啊!


    雖然已入深秋,她仍穿得清爽,黑色絲襪完全凸顯出那筆直修長的腿,黑色皮靴,超短黑裙下隱而不放,黑色緊身打底衣凹凸有致,曲線圓滑,外麵套一件黑色長衣,無風自動,左臂掛著黑亮小包包,完完整整的黑色係,禁欲中散發著無限誘惑。


    “咳咳咳...你是在問我嗎? 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那聲音,麻酥酥的,讓人渾身無力;那聲音,宛如天籟,讓人浮想聯翩..


    “啊?”豹子迴過神來,“是是是…是說沒見過你,我經常到學校感受一下學習的氛圍。”豹子不要臉的說,同時又陷入走神。


    黝黑濃密的頭發挽在腦後,沒有任何發飾,前額的頭發隨意卻又整齊的兩邊分開,像被風吹過的一片薰衣草順著兩鬢劃向耳後,如瀑布似的直落肩下。完美的秀額下兩道毫無修剪痕跡的黛眉,盡然透出絲絲一般女子所沒有的英氣,不禁讓人敬而遠之。眉下的一雙眼並不出眾,但是與那兩道眉和高挺的鼻子搭配在一起,加上淡淡的眼影,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勢積而不發,尖尖的下巴,塗著淡淡丹紅的紅唇,張合間露出的白牙,媚,而不俗,好貴卻不高遠,妖豔又不奔放,仿如隔江而立的伊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先生,先生!你怎麽了?”一如天籟,再如仙音。


    “額...沒事,認錯人了,認錯人了!”豹子連忙解釋道。


    “哦。”那女子翩翩然大步而去。


    “豹子,她怎麽走了!難不成你他媽都約好了,靠,下手夠快嘛。”那綠頭發才下車卻發現美女走了,忙不迭說道。


    “下你妹,這種尤物當然是先給老大了。”豹子罵道。


    “是,是,有道理。”綠頭發連忙同意道。


    那美女沒走多遠,突然一個人擋住了路,“同學,剛才那兩人威脅你嗎?他們是這一帶的混混。”那人直接聞到。


    “沒有啊,他們認錯人了。"美女迴道。


    “哦,那就好,他們都不是啥好貨,你要小心點,在學校有事的話,可以直接找保安處處理。”那人又說道。


    “哦, 謝謝你。”那美女笑著說。


    “不用,分內之事。”那說話的正是譚蕭,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那美女一眼,倒不是改邪歸正了,而是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是自己的菜,多想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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